她模模糊糊转醒,还未张眼,只觉一股凉意。手脚发疼,动弹不得。似有硬物在她小xue间戳动。
夏怡禾回过神,一惊,乱挪动了tun腿,挣扎想扭起身子,她还像只小兽似的被捆着手脚,起不了身,只惊恐抬起头。
看来,自己还活着。活在炼狱里。
「醒了?」身旁一陌生男子发话。他正支着腮,拿了支羽扇,将扇柄戳在她下身。
夏怡禾扭了扭,惶惶道:「走走开。」
九旒撇了她一眼,这女孩一双杏眼睁开,挺美。小小朱唇濡软,微微抖着的声音,细细柔柔,还挺好听。她胡乱环视了周遭,一方营账里头,一侧挂了套显赫的绒袍铠甲,落了一排长戟弯刀,一副长弓。她躺的地方,是一张桌案。眼前这男人,俊美逼人,一双眼凌厉的很,看起来,该是那将军袍的主人。
让他戏弄的羞处,热辣辣的,油油润润,似抹了些东西。夏怡禾施不着力,抖道:「你你做什么,你是谁。」
「孤矢将军,九旒。」他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淡淡答了句,扇柄蘸了点药膏,直戳到底,转了转,来回滑在她xue壁上。
「那是什么」夏怡禾厌怕的蠕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她记得她不支昏晕前,落在一干金轩兵手里。这将军,大概是金轩人了。
「欢雨膏。」她既要问,他便告诉她。九旒那扇柄,迟迟不退,对在她软xue里头,阑珊的滑弄。扇柄说来径宽不过一指,塞在她小径里头,倒还贴得密实。
夏怡禾听那名堂,下身泛着虚颓难耐的感受,她不禁害怕了起来,春药的亏,她可吃过。
「不不要这样,求求将军,放我走。」她不自觉哀求起来,虽然她一点不觉得这金轩将军会放过她。但就是可笑,也总得说点什么。至少他手上的,不是血淋淋大刀。
「要放你出我这将军帐,也不是不行。」九旒笑了笑。
闻言,夏怡禾一脸惊讶,杏眼期待着,睁大了起来。
「妳,叫什么名字?」
「夏夏怡禾。」听得能出这帐,她挺乖顺的回答。
「我这营里,收女人的逍遥帐分了五处。」他转弄着扇柄,搅得她迷离了眼眸,禁不住的颤抖。他兀自轻松道着:「云雨,露霜,负责浣衣;收进稼穑、黍稷帮着烧饭。如果你会些音律歌舞,还有些姿色,那么,可以进只娱乐将士们的渠荷帐。平常嘛,干的活儿有些不同。晚上分到得赏的营去,衣裳脱了,做的事都是一样的。他们怎么玩女人,我从来不管。你想要出去,不如想想,要去哪一处?」
「哪哪处,不不要。」她嗓音绵软,听得明白些他那嗡嗡话声,期待一碎,又吓得慌慌摇头。想起那些金轩兵凌驾在她身上,yIn暴凶残,她打从心底慌了起来。
「怡禾是吧。你还挺幸运有张漂亮脸蛋,让人直送到我这里来。不想到那逍遥帐去,最好听话些。待在我九旒帐下,没人动得了你。」
待过他九旒帐下的女人不少,但多让他推出前线杀了。一世活过一世,什么情爱,都是云烟,凡人血rou,再美,过不了多久也成了泥。
这女孩,对他来说却有些不同。
这魔域,不曾有她这等灵力的仙神,他得留下她。而她,既然沦了尘历劫,他不介意纡尊降贵,陪她玩玩。
他抽出了扇柄,拉出细细银丝。他瞧她下身早让人蹂躏得发红,还有些裂伤。他也不急着凑在那些兵后面,捡这残花败柳。疼一疼,教一教,她还能不动人乖巧。
夏怡半垂着眼,颓丧想着他的话,若能留在这里,是不是比起青楼,和那听来地狱般的逍遥帐,都好一些。
「妳若能引逗得我动心,我便多留妳几日。」九旒一脸坏笑,搁下了扇柄,并了两指,挤进了小xue里转着。大拇指按在红艳艳的蒂上轻挠转弄。
不似粗鲁的兵,他手上挺有技巧,就是不用那欢雨膏,也能轻易的将女人戏凌成一摊春泥。就这小核,男人翻了出来拚死了劲压,哪里舒服了,暖身前戏,似有若无,裹在软rou下揉,她会酥麻到骨子里。
夏怡禾不晓得如何能让他动心,但几经狂风暴雨似的男人,有人这般温柔对待她身子,销魂抚慰她让药性逼得甚饥渴的花xue,心里闪过的,竟是舒服。她禁不住闭起眼,微张小嘴,娇媚万分地喘息。那模样,自也荡心动人。
九旒勾着笑打量她,早让人逼软了也好,没剩多少意念抵抗,省了他麻烦。
「不要。」那舒服念头一出,她又不禁沉沉自责起来,快意积累上涨,她害怕得扭了扭,却不敌自他手下送来一波一波刺激。
随着她升涨的快感,九旒手上加重着力劲速度,逼着她上顶,颤抖的身子用一股温热包夹住他手指,shi泠泠的,像夏日的雨。
绷紧的弦,松成一片,她还不堪喘着,心智又软了一层。半垂的眼空漠,沉沉绝望,似放弃了挣扎。
他缓了缓,又揉上了小蒂。
她秀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