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禾讓金軒兵拖進了刑牢,一個比逍遙帳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方。
對無垠而言,與當眾處死、和緊迫要找她的刑嶽刑心相比,將她藏在這處,已是不得不為的處置。
那些金軒兵只以為她是寇尹逍遙帳裡流連的女人,寇尹讓無垠殺了,她劫持活祭犯了大罪,自也是個虐死也沒人怪罪的死囚。
這些兵饞得似狼,她偏還生得漂亮,要想個快活赴死,卻也不容易。
「不要碰我!」夏怡禾縮在牆邊,憤怒以極地推著金軒兵掙扎,無垠一點記不得她,果子李也殞了命,她夏怡禾再沒有什麼好怕,再沒有什麼委屈求全。
但這金軒刑牢,自也不容什麼志節存在,哀哀慘慘,才是她應有的樣子。
「呦,還挺兇,姑娘。妳難道不知道寇副將死了麼?」
「逍遙帳的姑娘,還裝什麼清高?不早讓男人cao爛了麼?」
一群兵獰笑,上來扭死了她雙臂,擠不近身的,或坐或站在牆邊觀望。
讓人粗暴地扯下了衣裳,她失聲驚叫拼了命踢腳掙扎,見她不合作,男人使了眼色,拿來粗繩,七手八腳勒在頸上,繞過胸ru,幾下交纏將她雙臂綑在背後。
繩轉繞上梁,直將她吊了起來。
她很快意會過來,這頭,或委屈或抵抗都沒什麼用。
她恨恨看著,眼裡又有些懼怕,那姿勢瞪不了多久,便頹然軟了頸,垂下首,一頭烏髮落地,掃掃晃晃。
「怎麼不喊了,姑娘。」男人訕笑,逗弄著她垂下的胸ru,將她轉來繞去。
一人在前扯著髮揚起她的臉,笑道:「舌頭伸出來。」
舌頭她不想。
男人捏著她下巴,道:「妳若不配合,白討罪受。」他轉過她的臉,轉向對邊一間囚房,裡邊女人裸著身子,早沒了力氣低著頭,卻還讓綁著,跨坐在上緣尖硬的木馬上:「看看仔細,外邊兒有刺杵長鞭、有烙鐵木馬刑,隨你一樣樣挑。」
雖然,他們實還不想這麼早用上那些刑具,要現在便將她嫩xue搞壞了,多可惜。這話,原也只是嚇嚇她。
她聽著威脅不禁有些發抖,別過眼不忍瞧那女人,勉強吐了點舌。
那兵立刻臭嘴對上,揪住她怯生生的小舌,濕濡濡吮舔起來。
後頭有人扳開她腿,朝腿間埋首,濕軟軟唇舌黏了上來,舔弄在她羞處,一會兒頻繞著小核吸吮,轉眼又舔進小xue滑弄。
舌頭軟溜溜滑在下頭,她身子幾顫,發出細細叫聲,扭晃搖擺得厲害。後頭那人吮個不停,逼得她花xue一下一下收緊,擰出了水chao。她還喘得急促,又換上一人,舔得她酥麻虛軟,不受控制的身子順著他們,實令她痛苦不堪。
「想要男人麼?」前頭那人見她眼眸不自覺的迷離,直捏著她下巴晃了晃,鬆了手,又摑了她幾掌。
她不想,一點不想。她內心千迴百轉,無意識地重複抗議,卻一點不敢吭聲。
下頭有人俯下了身,撫吻著她胸腹,又含住她胸蕊嚙咬。她懸吊著的身子無處能依,快意漫開,感官強烈,難受又難忍。不自主顫抖,激烈擺了擺身子,她哭花了臉,身子仍禁不住的濕了滿xue,讓後頭男人貫進了手指,擠得水聲滋滋作響。
「個子小小,還是水一般的女人,怪不得勾引得了寇副將。」男人一陣yIn笑,將勾出的銀絲晃到她眼前,抹上她的臉。
他們還一直以為她是寇尹的人,她直覺想著她不是,她從來也沒有什麼勾引不勾引。但她昏亂亂的分辨一會兒,又領悟她是蓮兒的娘,還是夏怡禾,她是誰,一點也不重要,反正都是無依無恃的女人。而她曾經以為能依的無垠,有拳頭,有權勢,一聲令下,將她送進了這刑牢。
男人盯著她忍抑不堪的神情瞧,各個挺著褲襠撫摸,在她身後的那人,如魚得水,放飛長杵,直送進她女xue抽撞。
「叫啊。妳不是挺yIn蕩的麼?」前頭男人以手指扳開她的口,不許她咬唇,粗糙指尖在她舌上玩弄,逼她滴下嚥不了的涎。
她拚了命忍著,偶爾讓長莖撞出聲來,又想合上嘴,萬死不想發出那嚶嚶嚀嚀聲。
「不叫是吧。」瞧她小嘴紅艷濕濡,前頭男人將男莖對進她口中,抓著她頭,一陣搗送。她昏昏目眩,除了忍著,還是忍。
後頭一陣狠撞,鬆開了掐在她tun上的指節,退了出。換了個人。他不太安分,挪了個洞,擠進比小xue緊的皺褶戳送。
難受至極的叫聲,讓嘴裡戮進喉間的長杵悶著,模糊成一片。身子再疼,只能小船似的左右扭晃,晃沒幾下,又讓後頭男人掐得緊緊。
緊繃的心緒快斷了線,她巴不得就這麼昏了,頹頹軟軟,卻仍清醒得很。前一陣子讓九旒狠狠戮攪,她這耐受力實愈來愈好。
抽插了一陣,再換了人。
似個安好的器具,男人輪著自前自後頻頻進退。
這般規矩搞了一陣,見她神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