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章),青松终于将细长的软玉马眼棒整根塞入马眼中,尿道被侵入带来从没有过的激爽让他重喘连连,各式不适别扭掺杂其中,却一点也没降低快感,反而混生出奇怪的刺激;
这是尝过毕生难忘,不时总会回味、极上瘾的新、奇、特隐秘快感,他欲蒙的望向还在小白身上驰骋、把小白Cao弄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的妻主大人;
她的玉手抚弄小白的泛粉chao的胸,毫不留情捻弄那已艳肿如相思豆般的ru珠;
快感、射意始终不得渲,小白乖巧喵脸憋成嫣红,重喘渐成呜咽,在她身下蛇扭,她快而沉的起伏套弄掠夺,慧美的脸欲色浓重,不时仰脸呼喘、低头觑视身下的“战利物”?
香汗渍shi了宽袍,隐隐绰绰可见腰线向tun部起伏的漫美、矫细却有极力的曲线,这时的她既有yIn艳美、也有Cao弄飒爽英美;
帷幔后那双欲烈的秀眸紧紧盯着如骑在战马上的妻主,喉结频滚,秀眸欲雾蒙蒙,口水滴滴哒,猩黑Yinjing昂挺,马眼清yeshi渗,身后的拇、食指用力掐捏自己小臂内侧的软rou,抑住想倾泻而出的呜呜yin喘;
从前,他总在半山亭无奈远观她,年节拜祭时才能近距离看她,她一脸大气威仪,他也曾看她浅笑酬唱贵客,仪礼得当中暗藏威仪或风流;
唯独不曾近距离看赏这香汗淋漓、欲色浓烈的一面,有罩占众男子的霸道、也有自乐的潇洒和狂肆的yIn艳,似天地意气都被她Cao弄……
他心头如战鼓擂催、如被暖春柔柳拂弄,燥、暖、痒,无边无际的驿动、悸动、燥动、情动、欲动,从心头漫漾至大gui头……
她不时瞟向帷幔方向,嘴角勾起坏坏、得意的笑,狡黠慧美不可方物……
青松简直无法入耳的yIn浪重喘把他的注意力勾了过去,只见青松小心翼翼转动、抽插马眼里的软玉马眼棒,意欲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存放好这玩意,好溜蹭成仰卧姿,可任何抽插、转动动作却总在激起各式混合不适的激爽,直倔的少年被这根细长的东西折腾疯……
有这么爽吗?他想,他又看向自己猩黑的大Yinjing,他的大gui头太勾,似乎不太能插入马眼棒?他竟有些儿失落?说不好是因不能满足、接受妻主训罚还是自己不能多一些体会?
呸,他是名门正夫,岂能乱搞这些,他眨着水眸,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正朝这边看的家主,似乎了然一笑,他又心虚的垂眸……
青松终于扶着胀勃、插着软玉马眼棒的Yinjing转成平躺,yIn喘着看向妻主,“大人,玉棒插进去了,请怜宠松奴。”
“嗯。”陈映淡淡的答,从小白身上下来,小白的Yinjing已憋成重酱色,暂脱被Cao弄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憋胀依然,他像小喵一样可怜的嘤嘤咕噜喘。
“扶好,”陈映转身对青松说道:“若坐歪了,里面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穿破Yinjing,松儿可就废了。”
她可不是在吓他。
青松那覆着chao红的脸一下子白了,整个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扶着Yinjing直愣愣看着xue口已压向大gui头的大人,冷汗兜头而下,“大、大人、小心、些……”
顾良一瞬不瞬盯看过去——他的妻主大人实在帮他找了个极近又极佳的窥看角度,近得每细小喘yin皆能入耳、每一根毛发毕见——只见青松两手小心翼翼扶着Yinjing根部,陈相腿间shi艳的花xue罩向他的大gui头、极缓沉一点点往下吞食……
紧致的花xue刚将大gui头完整套食进去,被挤压的尿道绽出过激的酥麻,青松即无法遏制大声嚎叫、爽得全身剧颤,热汗淋漓。
为了不让花心碰撞到玉棒头端,她缓缓沉到柱身中段,即又抬起腰tun,缓沉掠夺Cao弄最为敏感的大gui头、冠沟部分,洽好Cao摩到自己敏感的花xue口和某处软rou,甚舒爽,只是废腰力一些,她向来文武兼修,全不在话下。
青松更是爽不自持,毕竟他才第二回侍欢,当即射意暴绽,奈何马眼被堵住,憋得又虐惨又倍爽。
见青松这般爽浪,小年更努力的手握马眼软玉棒往马眼里挤插,可他马眼实在是小,马眼棒头刚挤插进去,便疼得他直飙泪哀哼;
眼看Yinjing就要软下来,他又急得直撸,恍如当初秀选时一般模样,小nai狗shi漉漉的眼可怜的看向妻主,委屈糯糯求哀怜,“大人……”
陈映看得也甚无奈,寻思找天自己亲自动手,便让他到欢器橱里拿出锁Jing环,自己套上去。
小年的Yinjing实在圆粗,最大号的锁Jing环堪堪能套进去,憋胀之下显得Yinjing更加粗圆,她便从青松身上下来,又跨套进小年的粗圆大Yinjing套弄起来……
Yinjing慕盼了许久,终于被紧致、shi润的花xue裹套进去,如坠入暖春水池中,漫无边际的充实、酥欢兜头而来,小年嫣艳唇珠轻启,这圆粗鸡儿Cao起来也是爽得无边,她情动的趴下身子边Cao弄边和他接起啧啧shi吻……
“大人、也要……”青松渴羡的轻呼;
“大人,小白好憋,训罚小白……”
她便又从小年身上下来,一一疼宠、Cao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