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停了。
“怎么了。”谢砚问。
苏宥没答,只说你先开门。
在咔嗒一声后移门被拉开,谢砚半裸着上身,下边裹了条随手扯的浴巾,微垂视线略带疑惑的看着苏宥。
苏宥盯了眼前的腹肌几秒钟,心底暗暗想着回头要勤加锻炼,面上却挂着笑满是好意的问,“要我帮忙吗?”
谢砚的疑惑更重了,他看了看愣是没找到让苏宥说出帮忙的理由。
苏宥也不解释,一只脚跨进门槛,伸手就把谢砚的浴巾扯了。
谢砚rou眼可见的愣了两秒,:倒也没多大羞恼的意思,只平静的想拿回那块布,却被躲过
“我帮你呀。”苏宥道,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谢砚胯间半硬不软的性器上。
谢砚顿时就明白了他所谓的“帮”。
“不……”拒绝的词脱口而出,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很舒服的,就像按摩一样。”
“……”
谢砚动摇了。
“感情好的兄弟间都是会帮忙的,”苏宥再接再厉张嘴就是满口胡话,也就是困于洁癖少有亲密朋友的谢砚能信他这种某脆皮鸭文学才会有的【好兄弟】说辞。
“你可以监督我把手洗干净。”苏宥又添了句。
然后谢砚妥协了。
他看着苏宥用洗手ye认认真真洗手,连指甲缝都没落下,也没为难他,到第二遍结束就叫了停。
“可以了。”谢砚说,还没等苏宥擦干手就又开口,“把门关上。”
这时的苏宥刚后腿踏入浴室,正打算找纸巾擦手就被叫住,也不用手碰,只抬脚向后勾上了移门。没锁,毕竟这不是靠脚能做到的事。
“就这样站着?”显而易见毫无经验的谢砚问。
只有被上手而无上手经验的苏宥巡视了一圈小小的隔间,没找到什么靠谱能坐的地方,于是含糊回答。
“嗯…”
苏宥上前一步缩短两人间距离,垂头看向马上要被他动手的地方。谢砚的性器既粗又长,倒不是小黄文形容的那种黑紫色,应该因为极少被使用而是很干净的rou色,很符合谢砚的东西。苏宥显然也很满意自己第一次帮助的对象是这样不会造成心理压力的存在。没多犹豫就伸出一只手握住,却因过粗没能全握住,只得再添一只,两手一上一下动作不大的搓揉。
一双修长姣好的手握着粗壮roujing交错起伏,时不时灵活搓捏下方两个鼓起的囊袋。苏宥努力回忆被某个变态按着给自己撸时候的场景,现学现卖伺候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没经验的人。
谢砚呼吸很重,脸上浮现淡淡的粉色,双眼半阖着眼尾漫出点点水色,神情有些迷茫。他的背不知不觉抵上墙,全身脱力仰着头喘的很厉害。之前那副性冷淡的模样完全被如今的色气替代,苏宥勾了勾唇,显然很满意。
浴室里的灯是暖黄色,洋洋洒洒落下一大片光明,之前谢砚洗澡时的雾气已经散去,苏宥一时觉得有点冷,于是长腿一伸打开了花洒开关。温吞热水浇了谢砚一身,谢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没弄清身处状况。
“冷了。”苏宥解释。他低着头给人用手,脖子因为长时间的垂首而发酸,肩胛骨处火辣辣的疼,于是干脆单膝跪了下去,正面对着谢砚的巨物给他做。
“唔……轻点。”姿势转换途中苏宥手没离开,作为屈膝时唯一受力点的rou棒被未能控制住力度的整齐指甲微微嵌入,谢砚疼的蹙眉,不由得睁开眼低头看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语气不可思议的有些软,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威严。
“抱歉。”
苏宥抬头看他,明明做着色情至极的事脸上的表情却平静又认真,仿佛身处教室正在认真听课一般。两人视线交汇,苏宥明显感觉到了手中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苏宥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他用眼神示意谢砚,似乎在问“你怎么又变大了?”
谢砚呼吸一滞,接着狠狠喘息,混浊的脑子无暇顾及苏宥头脏不脏的问题,伸手便将其按下,同时开口道:
“别看我。”
“噢。”苏宥乖乖应声,“那我只能看你这个了。”他又捏了捏谢砚的性器意指“这个”。
这句话显然触及了谢砚的某个点,他只觉一阵酥麻感涌向那个连他自己都嫌少触碰的地方,肺部罢工呼吸困难。
细长肤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仔细抚过青筋狰狞的rou柱,苏宥一手扶着Yinjing,另一手向平时弹钢琴一样轻点重击,以此缓解一直做重复运动而僵硬的手指,像是玩乐一般脑海中浮现一曲完整的乐章。
——然后被谢砚一把抓住手腕。
那羽毛轻抚的感觉着实难受,明明给予了爱抚却完全不够,如同隔靴挠痒越挠越痒。
谢砚自然不好受,哪怕换做常人也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还是性欲亢进患者,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黑发,几根发丝被扯落,苏宥吃痛叫了声,也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不厚道,老老实实把手放好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