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才知道妈妈是在察看
我老老实实跪下。
乎是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我见状索性豁出去了，直接掀开被子：「妈妈，你
却听妈妈不耐烦的冷声道：「你还知道害羞？赶快的，下床来。」
「我没有……」
妈妈却发话了：「你给我下来。」
我对你真是失望透了！早知道如此，当年我还不如不生你。」
背对着妈妈我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按她的指令活动了一下胳膊腿，
样子，起码算的上是敢作敢当，现在连这一点都丢掉了吗？坏都坏的这么没品，
看看我的内裤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我只好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却发现睡觉前脱在床边的拖鞋也被妈妈
信不信，听完以后作何反应，就不是我能把握的了。
爸哭得很伤心，可是我只觉得陌生。对我而言，爸爸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
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脸上的羞怒已经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深
近初夏，天气已经比较炎热，我又一向不太怕冷，盖的被子基本上就是一个被单，
我依言走到妈妈面前，也没敢坐下，乖乖的站到妈妈斜前方。
被子一掀开，一股腥气、汗味混合的浓郁味道立即扩散开来，而我的内裤前
「妈妈，我必须得跟你说，我没有，至少没真打算干出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的下流胚子，我也认了。」我郑重其事、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番话。
你的妈妈都动了歪脑筋？而且你原来无论做什么，对或者错，至少还有点男人的
象征我不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仅此而已。不论他给
模的阳具的形状几乎算得上是纤毫毕现，跟没穿内裤也差不了多少。怪只怪妈妈
切悲哀神色。
我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妈妈总不会还没看够吧？却也不敢违拗，小
自己所挚爱的人如此轻贱，生活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了。偏偏这个人还独一无二，
由于潮湿，本就不算宽松的内裤更是紧紧的贴在身上，我那软趴趴却依然颇具规
看多了，才会把我也当做你的目标？」
我赶紧硬着头皮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昨晚……做了一晚上春梦……梦到你
踢开了，一只在门边，另外一只根本不见踪影，估计在床下，只好光脚站在地上。
已的同时，也促使我横下一条心，把所有的块垒一吐为快，然后，爱谁谁吧。被
没起到什么缓冲作用。这会儿两臂、左腰、两腿、后背，总共有十来处觉得火烧
的……」
情来。你如果愿意听我说，我就说。你要是不愿意听，非要拿我当一个禽兽不如
了我。后来你把我领到一个男人面前，告诉我这是我爸爸，只是你们离婚了。爸
给我买的内裤都不是便宜货，面料柔软贴身，一浸湿之后穿在身上居然是这么个
我身上的伤。刚刚妈妈出离愤怒之下，丝毫没有留手，我虽然盖着被子，可是时
「从我能记事起，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把所有能给我的一切都给
片上，确实有一大片潮湿的印记。
出去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龇牙咧嘴的换过内裤穿上外套，走出房门，只见妈妈
妈妈听罢脸色依旧阴沉，却没说话，眼神在我脸上如刀子一般刮来刮去，似
了妈妈，虽然语气中仍然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但是她至少愿意听我说了，至于她
「跪下。」
听到我从房间里出来，妈妈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你给我过来。」
「上次你说你对我没坏心思，这次你怎么说？你这个混账东西，天天都做了
「你说，我看你能编出些什么花样来。」可能是我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震住
「你现在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吗？成天脑袋里都是些黄色的东西，甚至对我、
火燎的疼。
妈妈只往我胯间看了一眼就仿佛逃避似的挪开了眼光。我低头一看，才发现
了……早上被你叫醒的时候，我脑子还不太清楚，以为……就……我真不是故意
给我……」却也卡了壳。
以验证伤势有无大碍。之后妈妈让我穿上衣服，说完就听到背后门响，妈妈已经
效果。我赶紧又把被子盖上。
妈妈满脸的鄙夷和不屑的话语如一串串冰锥不断扎向我的心房，让我刺痛不
无可取代。
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梦、想些什么下流肮脏的东西？你是不是黄色电影、黄色小说
心翼翼的跟妈妈说道：「那个，妈，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衣裤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