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陷入进退两难的洛兰妮雅,羞愧得只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她根本就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试着爬上那座雕像的马背!乖乖在原地等着替她跑腿的老师回来不好吗,非要心血来chao地给自己找事这下好了,上半身才刚钻过雕塑的两条马腿,人就被卡在了底座,别说原路撤退,就连动弹都费劲得很。
洛兰妮雅低头恨恨地锤了锤害自己陷入窘境的罪魁祸首,可除了让那两团包裹在冬衣中愈显丰盈的软rou弹跳了几下以外,她这幼稚的泄愤行为并没有起到其他任何效果。
算起来她被卡在这里好一会了,老师也走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然而从这里到她的房间来回路上,保守估计也要走大半个小时。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这样凄惨地趴在雕塑底座度过漫长的等待时光,洛兰妮雅就禁不住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就在她休息够了,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努力把身子从骏马雕像蹄下解放出来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忽地响起了清晰的金属铿锵碰撞声,与此同时,被金属靴踏出水花的声响也真切可辨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洛兰妮雅傻愣了几秒,而后瞬间反应过来地心脏狂跳起来有什么人趟着水过来了!
内心里,她此时无比希望是走到半途的希恩去而复返,在看到她此时的凄惨模样之后过来解救,可理智却从来人的金属制靴甲上无情驳回了她的空想。这座庭院平时不会有闲杂人等靠近,但这也同样意味着有什么意外发生时,她的呼救可能完全不会有任何卵用再加上身后的脚步声听起来十分沉重有力,显然那人身上的盔甲也有着相当的分量
总之,来者不是在城堡当值的守卫,就是骑士团里的人,再要不然
洛兰妮雅不敢再往下想去,只好强作镇定地清了清嗓,稳住了自己有些颤抖的嗓音:有、有人在那吗?不管你是谁,可以麻烦从这雕像底下救我出来吗?我、我是你们的王后,因为出了点意外,所以
有人冷笑一声,打断了她战战兢兢的声音:哈,王后当然,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们的王后啊。
身后粗哑刺耳的陌生嗓音不属于洛兰妮雅知道的任何一人,而她也没听出来那略显古怪的音色是被人为刻意地压低了调。但这人语气中散露出来的邪恶意图太过明显,她光是听着就心里凉下去半截,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不过像这样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的荡妇王后呵,我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来着。怎么,王不在的这几天里,王后就已经寂寞难耐成这样了?
无礼之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洛兰妮雅鼓足气势斥了他一声,说话间却听踩着水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声音不觉愈发微弱,现、现在救我下来的话,我还不会追究你的失言呜别,别过来啊你再靠近的话,我就
直到那人在离自己身后极近的地方停下,她虚张声势的威吓也彻底哑在了口中。
怎么不说了啊,王后?你想怎么追究我的失言还有之后的冒犯啊?一只在手背覆有金属铠甲片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屁股,隔着不算厚的裙子布料狠狠揉按底下手感极佳的丰盈tunrou,令这具腰身被卡在雕塑骏马蹄下进退两难的娇躯只能惊慌闪躲,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被陌生人玩弄羞耻处的下场。
住哈嗯住手,不要混账东西,不要碰我你、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咕呜!洛兰妮雅咬着牙抵御那人粗暴至极的亵玩举动,想要抬腿去踹,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狠狠攥紧了脚踝。毫无收敛的巨力令被握住的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感,她几乎瞬间就要掉下眼泪来这人绝不可能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
哦?我是混账东西吗?声音粗哑的陌生男人充满戏谑意味地哼笑了一声,可是啊王后,先前求我过来救你,现在说着不要的同时却又扭着屁股邀请我继续蹂躏的,可不都是你自己?我只不过是照你说的做了而已,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胡胡说,啊嗯嗯不!不能把手伸进去的啊呜,不要,不要不可以碰衣服里面
从未真正被人施暴过的娇惯身子被tun上粗鲁揉捏着的大手弄得震颤不已,一半是出于疼痛,一小半是出于恐惧,至于余下的那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洛兰妮雅呜咽地哭着,拒绝承认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某种扭曲快意。
你没资格说不要!还要在这里给我假惺惺地装什么贞洁烈女么,荡妇?!不知是哪点刺激到了身后的陌生人,他忽然就暴怒起来,捉着纤细脚踝的手用力收紧,不顾洛兰妮雅拔高的惊叫痛呼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原本侵犯凌辱着雪白tunrou的手掌也满载怒火,用上狠劲地掴了那团软rou两下,受到残忍对待的娇嫩tunrou立刻如果冻般地抖了几抖。
啊!你你怎么敢怎么敢打我!洛兰妮雅又惊又气,一想到自己娇养了十几年的金贵身子竟被一个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很可能还是被个出身低贱的士兵守卫捉在手里肆意凌虐,眼眶里的泪珠就扑欶欶往下掉。
老子就打你了,不服?
说罢,他仿佛还上了瘾,又伸手掴了好几下她的tun部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