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钱明哥——」欧阳的右手依然环抱着我的胳膊,左手则神不知鬼
不觉地放在了我的胸口。
我原本也想用手把她这隻手拿开,谁承想肌肤相触的时候,她直接紧紧握住
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语姐呢,也知道陈越图谋不轨,但她寻思着……」欧阳卖起了关子。
「寻思什么?」
「那我可直说了,你不许生她的气啊。」
「说吧,我们都分手了,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说道。
「语姐想着,被『小』吃一下豆腐也没关係,只要别太过火就可以,再不济
她还可以用武力解决。没想到那个流氓又搞高度酒还打算下药呢……」欧阳说得
漫不经心,听得我倒是心裡像猫抓似的。
「『小』吃一下?是怎么个,『小』?」我强调着问道。
「我只能跟你说,酒是秦语主动喝的,房间也是她主动去的,其他的,我不
能跟你说了,」欧阳打起了太极,「说起来,我第一时间也被秦语蒙过去了,当
时我还以为是你没照顾好秦语……」
我也能理解欧阳的难处,之前我和秦语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也都是她在我和秦
语中间努力帮我们解决。我顺势摩挲了一下她握住我的手,以表示理解和安慰。
欧阳奕一时没再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脱去了一只鞋,原本
应该被鞋保护着的脚看似不经意地触碰着我的腿。
我很明白,这是赤裸裸的暗示和挑逗。而我,也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我想起周老师之前跟我说的,秦语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欧阳手上。我现在才
有些明白周老师话中之意——如果我和秦语还在一起,欧阳以把上面这件事告诉
我为由头要挟秦语,恐怕没有什么是秦语不同意的。
但此时此刻,我对秦语的感情已经有些畸形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
想彻底佔有她,那种自私的、野蛮的佔有欲……而造成的原因,确实是欧阳刚刚
告诉我的这些。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想到这些问题,下半身不知何时竖起了「帐篷」。
「钱明,问你个问题,」欧阳突然发难。
「什么问题?」
「你这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说着,看了看我的裆部。
我急忙尴尬地想调整一下位置,双手却都被欧阳死死地摁住。
「你先回答我,」欧阳奕把下巴放到我的肩膀上,嘴唇正对着我的耳朵,温
热的气流简直是要把我整个人裹挟进她的陷阱裡。
「两……两个多月吧……」我颤抖着回答道。
「我比你还要长,」欧阳拉开了我卫衣的拉链,运动裤松垮的裤腰带对她而
言根本不是什么阻碍,「从那次让你在这偷窥之前做的,到现在,怎么也有快四
个月了吧。不怕你笑话,自从第一次到现在,我还没有这么久没有被肏过呢……」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试探,现在欧阳已经是完全公开自己的意
图了。
我喘着粗气,不知该怎么回答。
「今天,我们互相给对方开个荤,好不好,钱明哥——」
欧阳的手长驱直入,握住了我胀硬肉棒下方的一对肉球,期间没有受到任何
的阻碍。
我一刹那间有些恍惚——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反抗也没有?甚至,我还想
主动地、恶狠狠地肏她,肏到她求饶以后再加力……
我这是怎么了?
算了。
道德、操守、原则,全都去他妈的吧!
我不由分说,一个熊抱把欧阳奕搂到怀裡,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隻手
像是安装了精准定位系统一样寻找到了欧阳的两隻白兔,一边放肆、不留情面地
吸吮着她的嘴唇,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捏弄着她的乳球和突兀的小小乳头。
要说欧阳奕毕竟也是「身经百战」,对我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处变不惊。
口腔裡,她用她的舌头和我扭打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中间有那么一秒,我恍神过。那一秒,我觉得和我亲吻的人不是欧阳奕,而
是秦语。但下一秒,下体睾丸处因为被按摩所感受到的快感,又让我重新沉醉于
欧阳奕的吻中。
欧阳奕并不恋战。在她看来,这时候再多一些的前戏就好比冗长的废话,不
如直入主题来得畅快。
她借力把我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这种被动的感觉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
欧阳直起身子,很自然地脱下了我形同虚设的裤子,烧得火热的铁棒一下就
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