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杭别睡了,快点穿衣服今天去见你弟弟。
咣
门后的人说完便急急地关上了门继续打着电话嗯,对,赶紧让管家把车给我开过来。
都说了不让他随便进我的屋了。
床上蒙在被子里的乱扑扑的头发探出来,头发的主人从床上挣扎坐起,如此混乱地想着。
哪个弟弟?他这么急,在急什么?
哈啊。
随意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黑色的丝绸睡衣因为睡相差而松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白洁结实的胸膛,还有黑色妖冶的荷叶睡鲤纹身。
拢了拢睡衣,脚踩在黑白色大理石地板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了毛绒拖鞋穿上,走出了卧室,白一杭理了理头发,对着门口早都等了半个多点的仆人说我今天是要见一个什么弟弟对吧?
是的白少。仆人毕恭毕敬地说着,少爷你今天想穿什么衣服?
嗯,就给我准备我经常穿的那套休闲服吧。白一杭说道,以他以往见那些私生子的经验来说,不应该穿的太隆重,会被对方说成张扬耀武扬威。
切,不就是正室生的吗,不还是命好吗,装什么?
白一杭回想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暗自叹了口气,无所谓,一帮垃圾而已。
白一杭洗完脸,弯着腰双手撑在洗脸槽上,Yin沉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瘦削的下巴,凹下的眼眶,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利索地黑色短发,白一杭目光下移看到了自己突出的喉结。
太明显了。
喉结上有个看不出来的吻痕。
陆亮行玩的太过火了,白一杭皱眉,今天还要见人。
用洁白的毛巾细细地擦了擦脸,白一杭走回卧室,就看到仆人早就捧着他的衣服等候多时。
白一杭拿过衣服,说你可以走了,后面我自己收拾就行。
是,白少。仆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便走开。
白一杭穿好了仆人准备的衣服,给自己喷了香水,顺着楼梯走到自家别墅的一楼,来到了门口,发现轿车还没到,于是倚在门口的大理石圣母雕像旁发呆,手摸了一下裤兜,发现兜里居然有包烟,这才想起自己是昨天后半夜回家的,这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洗,不过就穿了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一杭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在冷清的前院里抽起来,白一杭掸了一下烟灰,突然衣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白一杭拿出手机看着,打开微信,上面除了他的鱼发给他欲求不满的消息之外,还有个好友提示。
谁啊。
白一杭想着,除了他自己给,没人知道他的微信,于是他看了一眼加的人,头像是一个可爱的狗,微信名字是莫名其妙的天狼星。
不认识,白一杭没有同意,这时大门口响起了引擎的声音,白一杭抬眼,自家的车到了,白一杭父亲从车里走了出来,看见白一杭在吸烟,白一耀沉了沉脸,不满地说白一杭,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白一杭沉默地把烟扔到垃圾桶里,恭敬地说着抱歉父亲。
没什么,进车里来吧。白一耀皱眉说。我去换个领带,一会我们就走。
白一杭沉默地在车里从车窗看着走的急急透露着兴奋的白一耀,直到白一耀进屋了,白一杭才收回视线,然后从车的储箱中拿出口香糖放在嘴里,刷着手机等待白一耀。
没过多久白一耀就一路小跑地来到车旁,兴冲冲地打开车门坐在车里,没有回头地盯着车镜中心不在焉的白一杭,严肃地说一会见面不许摆出这种表情这不用我教你吧?
我知道,父亲,我只是有点没睡醒。白一杭冷漠地解释着。
那你在车上睡会吧,等会到地方我就叫醒你。
白一耀的语气和神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心想,白一杭还是没有怎么抵触,毕竟自己这个奇怪的大儿子整天就像每个感情的木偶一样,也不会表达什么情绪,自己没有担心的必要。
白一杭觉得很无聊,为了搏得女人的欢心这样千叮咛万嘱咐,他想不明白白一耀为什么要这么做,以他的身份,做这些都是多余的,他根本不用做什么就能得到一切,这样想着,白一杭疲惫的闭上了眼。
富有节奏鼓点的音乐环绕在耳边,热情开放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欢快地扭动着,中央的装饰灯缓慢地转着,朦胧黑暗的环境每个人麻痹的笑脸被照耀,舞视旁边的人玩着牌和酒,把钞票轻浮地塞进搂着的女人ru沟中,女人娇嗔地责怪着又不露痕迹地把钱收起,五颜六色的灯光照耀着,但是照不在一个角落。
目光像狼一样挑选着猎物的白一杭整个人藏在黑暗里,身边的狐朋狗友笑嘻嘻地劝着酒吹着牛皮谈论着轶事。
整个高档迪厅叫嚷着,舞动着,只有白一杭好像没有融入一切一样。
他迫切地寻找下一个目标,上一个目标完成才过去没一个月,白一杭就开始难受,他放松地陷进充满着烟酒香水味的沙发中,翘起二郎腿,身边的陆亮行对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