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丁大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手段,听着他越来越不像的话语,林琅挥挥手,打发两名学员离开房间,全不理会两人一步三回头的作态。自己则继续观赏诊疗台上云芸种种苦痛挣扎,眸色深谙。
他想他有些明白老刑为何特意选定这间看守所,只怕是一早对此间人等心中有底了。
正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要为这丫头定出身,有这群满脑袋肮脏龌龊的家伙在,当真再方便不过,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口舌。
林琅一晃神间,再看丁大,只见他似是已全然忘却虐玩雏ji的初衷,面上仅余一副欲仙欲死之态,便如先前的路加一般。
站在林琅身侧的路加看着丁大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再看看云芸此刻由苍白转为chao红的脸色,终是向林琅提出了自己关于先前那副药剂的某些猜想。
林医生,您刚刚用的那几管药剂,是不是不但能治yIn症,还能让男人
你想得不错,不意,林琅竟是极为痛快的肯定了他的想法,冰火两重天,是地狱,更是天堂。
至于是谁的地狱,又是谁的天堂,自不消多说。
丁大此刻便正在天堂里遨游,乐不思蜀。
方才初入其中,一股冰爽立时包裹欲望而后席卷全身。
丁大不是没有玩过那等经过冰镇的甬道,只是除却初时的舒爽,很快就会在交合中随着摩擦与体温而复原。
这雏ji却不然,初时的冰爽非但没有随着交合而褪色,反是愈演愈烈,竟令得他周身觉出丝丝冰寒,欲望冷而微痛,却又说不出的舒爽。正是这舒爽令得他忘乎所以,忘情驰骋。
丁大正细细品味这似乎永不褪色的丝丝冰寒间的别样滋味,谁知,毫无预兆的,胯下那寒冰洞般的甬道突的转了颜色,冰川化作沙漠,寒冷转为火热。
毫无准备的丁大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见他一个挺身,就着将女孩小腹微微顶起的姿势,于女孩体内狠狠激射了一番。
此刻于众人眼中,女孩面色却是由白转红,足以供人意yIn此事真相无论女孩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表现的如何痛苦,实际上怕是享受得很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贱蹄子,当真是极称他们的心意。
亦因此,当丁大抽出rou韧,带出不逊色于方才路加所带出的汩汩yIn水时,众人非但丝毫不同情女孩刚刚遭受的粗暴对待,反而愈发兴奋,七嘴八舌道:
看起来老丁那么卖力气,也没能喂饱她呀!
咱们得加把劲儿才成,总不能连这么一副没发育的小身板儿都搞不定不是?说出去岂不丢人?
没错,得加把劲儿,非干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哭爹喊娘?我看不成,得干得她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才成。
说得好,干得她哭都没劲儿哭,看她还浪的起来?
榨干她,谁叫她小小年纪就这般yIn贱。
对,榨干她!
榨干她。
一声声的榨干她好似有着某种催生狂热的魔力,令人头脑发热,抛却理智。房中众人一个又一个爬上诊疗台,骑上云芸身子,试图榨干这雏ji仿佛永不枯竭的yIn荡身体。
他们不约而同的学了丁大的样子,以各种角度最大程度张开云芸双腿,而后掏出自己兴奋而勃起的粗硬rou韧狠狠撞向那处幽xue。
云芸觉得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竞赛,看谁能最终把她的身子凿穿。真的很疼,反复不停的撞击、侵入与摩擦过后,欢果分泌的药物的作用渐渐被盖过,下身只剩下阵阵钝痛,仿佛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头绞。
啊啊,疼啊,疼啊!啊
一波波猛烈的撞击间杂冰与火的煎熬中,云芸明知无望的呻yin与挣扎持续着,娇软而略微沙哑,听在众人耳中,只当是这雏ji被他们干得爽翻了,各自得意。
疼?你爽就应该喊爽啊,小sao货。这样矫情又不诚实,可不是乖孩子。
其中一人嘲讽道。
不不要,疼啊放过我吧啊
云芸想要辩解,奈何身子在欢果驱策下乖乖迎合着身上一个又一个狱吏,一边疯狂吸收着白浊,一边报以满溢的汁水,每每随着rou韧的撤离chao涌而出,谁会信她?皆只以为她是个身子欲求不满、嘴上又不老实的顽劣yIn娃。
放过你?求我们啊,求一个来给叔叔们听听。说不定我们心一软,就答应了呢?
云芸痛苦无助已臻极限,哪里管得了耳中听到的是神佛的梵音还是魔鬼的靡靡,不由自主便照做了。
求求求求求你们,啊不不要
长时间的折磨令得云芸疲惫不敢,稚弱的童声呻yin颤抖,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却仍旧努力着,这是这些人肯给她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求你们不要啊!
又一个人成功撞入甬道尽头,顶得小腹微微凸起的剧烈进犯打断了云芸颤抖的乞求,仅余痛苦的呻yin。小腹直至脚尖却又是一阵长时间无法止歇的痉挛,当真与那发情的yIn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