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早已无暇顾及老刑尾音中的狰狞,吐尽汁水的欢果越发疯狂,疼痛更甚,酸楚与麻痒也更甚,全身竟在这酸楚麻痒中渐渐发烫,仿佛落入炼狱的火焰中,意识也随之愈发模糊。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直到直到感觉一股热烫的粘腻灌入下体,痛苦方才稍稍缓和。
意识恢复些许,泪眼却仍模糊。恍惚间,云芸觉得眼前依然是白炽灯光晃呀晃,却多了一个人影,自己双腿大张叠向胸前,双脚架在那人肩上,又随着人影重新发起的一次次冲击分得更开而向两旁滑去。
欢果不再作乱,转而贪婪吞噬着灌入花心的白浊。
然而,欢果带来的折磨告一段落,却并不叫云芸好受多少。
尚未长开的身子遭受连番蹂躏。先是经了席青、马陆等人几个钟头的凌辱、作践,再被彻头彻尾用冰水盥洗,紧接着又被老刑植入欢果、且近乎粗暴的玩弄蹂躏,真是累到极点、冻到极点、难过到极点,此时真正一丝力气也无,哪里还有余力承受男人的侵犯!
可是那又如何,谁在乎?
她甚至连木着身子,不作任何回应,单纯的任人为所欲为的权利都没有。
体内的欢果虽然不再作乱,却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停分泌出汁水,一方面润滑甬道,另一方面却迫着云芸身子时时迎合身上的侵犯者,榨取女孩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云芸觉得恐惧,不是心理的恐惧,而是身体本能的恐惧,仿佛劳累到极点,随时都会要分崩离析一样的恐惧。
或许人的潜力当真是无限的,云芸的身子没有分崩离析,哪怕她的意识一次又一次陷入昏迷,身子却在欢果的支配下,始终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始终呆在那间小室里,仰卧在那盏白炽灯下,只身上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就像最后的任务里的那些噩梦中一样。
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侵犯、蹂躏中昏沉着,却又没有一刻如此时般明白:那些噩梦都是真的,她正重新经历着那一切。
这些人不同于先前心怀厌恶甚至恨意、着意折磨她的席青等人,云芸模糊的意识到,他们目的似乎不是折磨她、教训她,而是他们正在对她做的这件事本身:侵入她,享用她,再把热烫的浊ye留在她体内。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人爬上她身子时的急切,以及离开时的心满意足,他们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
云芸还不懂,她此刻已被用作男人们胯下的廉价消费品,正实质上履行着ji女的义务。
身子越来越虚弱,云芸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男人们无止尽的侵犯中死去,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好,就像那个叫泥薹的人喃喃自语般说过的,她就这样死掉,对大家都是解脱,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令她恐惧的幻境般的体验:她觉得自己恍惚惚回到了最后的那个任务当中,回到了几周前,每天穿着衣服沐浴,不久便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劲,莫名其表浮现青紫痕迹,下身开始流出汁水且越来越多,渐渐可以沾shi底裤这令她再次记起父母给她的那颗药丸,那枚能够制止这种影响的药丸。云芸朦胧的想到:原来一切开始于老刑刚刚喂给她的那颗药,此时,她的本体正渐渐和附体联通。
云芸昏沉的头脑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会死,而且,还要被这样使用很久:穿黑裙的季敏儿被捕获是在昨天抑或前天,亦即在那一天,她以近乎惊悚的方式从自己面前消失;也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感到他人的窥视,渐渐觉得身体种种不对头;噩梦则是在距此时约一个月后开始,意味着先前老刑迫她吃下的药物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起效、神魂穿越的附体与本体联通,越来越清晰的感受本体发生的一切。亦即是说,此时起,到一个月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侵犯之下!
自然,这一个多月指得是穿越世界的一个多月,三四十天时间,堪堪在老刑所说的宇渡半旬时间之内。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灌她体内的那颗欢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宫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体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身痉挛,连欢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进来。云芸因为某种手段而一直大睁的眼前,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她的下体,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射某些药物,亦或者干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身体。周而复始。
极乐宫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壁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色生香的上映着身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不堪画面。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