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愉悦地勾了勾嘴角,猛地捏住了青年渐渐膨胀起来的ru头,激起青年一声惊恐的痛叫。
“啊啊,现在还不能填满你,你要好好的孕育啊。”
“还有这里,要快点发育成熟,不然就是残次品。”男人用指尖抵住了青年肿胀脆弱的ru头缓缓用力,直到ru头渗出了微白的ye体。
“啊……呃……”切尔被刺激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但是意外的,男人粗暴的对待并没有打消他高昂的性欲,他反而更加渴望被男人的粗壮插入缓解身体的空虚。自己被卵和Jingye灌满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忍受快感的侵蚀。好吧,他承认,他已经无法离开男人的身体。即便狠狠贯穿他的是能令人恐惧作呕的粘ye藤蔓。
男人的眼神微暗,眼前的青年啜泣着却仍努力向他靠近求欢的春色让他渐渐起了反应。原本没想Cao弄他的,卵初期着床时还是不太稳定的,虽然一旦植入便意味着几乎没可能打掉,但起先的兴奋紊乱反应可是会让母体饥渴很久的。
陷入饥渴中的母体,因卵被封出口,无法射Jing便会陷入持续的性欲饥渴中,而这恰恰且也会满足有些异族的癖好。此时如果顺应男奴饥渴的需求,侵犯调教他,便会替男奴打开欲望的阀门。从此以后,男奴永远性欲高涨远超一般,育卵期出现的哺育特征显着增强,ru球丰满泌ru巨量,缺陷是男奴由此思维下降无法控制性欲,变成时刻yIn荡出水的浪妇,成为异人肆意玩弄的玩物。
本来,男奴作为性欲产卵工具,就是因此而存在的。
男人最初的本意也是如此。
但是,男人突然间不想那么快就做打算。长臂一揽,他将切尔牢牢地箍进怀里,热舌卷起青年敏感的耳垂细细舔舐,私语道:“知道吗,你现在这副模样被我上了后会变成什么样吗?”青年shi润着眼角,脑中全然听不清男人的低语,只是被身体的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渴求的望着男人健壮的身体。
“yIn荡,拥有永远无法满足的性欲,发育爆棚的身体,只会流着口水和yInye到处哭求我干你到失禁,疯狂想要Jingye的毫无理性的yIn兽。”男人用一种令人发疯的惑人语调慢慢勾引起青年的性欲。
青年一下子加重了喘息,像是兴奋起来,但其空洞呆滞的眼神充分表明了他不过是陷入性欲饥渴的混沌中罢了,男人说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他只是单纯的被他的诱惑口音勾引起更强的性欲来了。
“哈……呃……”切尔无意识地用力蹭着男人结实的充满蜜色的胸膛,发出难耐的呻yin。
“这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撒呵呵地笑了起来。
“会满足你的,但不是现在。我不希望有一个毫无理性的男奴,即便他只是用来做爱和产卵,然而我也很想要一个yIn荡堕落的身体来满足我的欲望。”
“所以……”男人破天荒地用嘴含住了青年微微发育的ru房,悄悄地用尖齿注射进信息素,刺激ru丝草的寄生改造。
我要在后天侵犯你,比正常结束紊乱期提前三天,保留你的一份神智。至于想要你的身体发育变成提早Cao弄而形成的异常成熟,还需要再对你进行一番美好的rou体锤炼罢了。
一天三次自食道灌入Jingye,挤压三小时ru房,这是切尔每天必禁受的折磨。虽然他大概已经被改造的差不多了,撒Jingye的味道并没有让他产生生理的呕吐感,反而有种莲叶般的清香,但这一切却打消不了他对其的心理抵触。人类是一种很矛盾而复杂的生物,即便身处逆境,即使身体已经屈从,以至Jing神也时不时的屈服,但却仍有顽固的挣扎和抵抗在作怪。
自那天过后,一切似乎陷入暴风雨前的平淡,他再没受过男人刻意的挑拨以至于失去理智。只是自己一个人忍受欲望的煎熬到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切尔很想知道那天撒到底说了些什么,隐隐的不安拨动着他敏感的神经,微微刺痛,就连腹部鼓胀渐渐消退的情况都没有挽回他的心情。
是的,他的腹部的确没有第一次被产卵灌满时的饱胀臃肿了。这似乎是件好事,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切尔总觉得自己的腹肚也变沉了许多。他不敢想太多,但手掌触摸处时时会有坚硬光滑的触感,这让他无端生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
托男人每天不懈地挤压自己的ru房,时不时地用细韧的藤蔓抽打ru尖和勒住ru球等刺激ru房发育的措施,他的ru房已经可以时不时的分泌几道细小的ru水,胀大到柔软的拳头大小。男人显然对此很满意,ru房敏感异常,只要稍在ru头处微微捻挤,便会迸出细细的香甜ru汁。
这让青年感到糟心透了,不过好歹还有一件事让切尔心情好转许多,他不断染上的情欲感正在慢慢消退,不太出现之前发作时无法控制的饥渴。这让他庆幸不少,总算不用出现饥渴时缠上撒的丑态。尽管此时的撒已经不是和自己并肩游玩的好友,但和顶着和撒别一无二的身体交欢的尴尬令他难以接受。
青年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些杂事,蓦然间脸颊一紧被人掰开了下颚,错愕间一根滚烫的异物便强硬地顶进了咽喉,充斥着狭窄的喉管不留一丝空气。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