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咲一宿没合眼,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他估摸着赵麓差不多该起了,连忙起身洗漱穿衣,等到要走的时候,咬咬牙又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幸好外袍长,倒也看不出来他空着裆。
等他到了赵麓院里,屋里已经点了灯,推门进去,赵麓正刷着牙,柒芳拧了帕子站在一旁等使唤。
赵咲靠近他们,唤了一声:“麓郎。”
赵麓没应他。
果然气还没消,但好歹没有黑着脸了。昨儿晚上从燕春楼回来,赵麓踹了他一脚,把他赶回自己屋里睡,还叫了柒芳进房里伺候。
赵咲看一眼床铺,干干净净的,从昨晚开始就揪着的心放下来。
“帕子给我,你下去吧。”柒芳见赵麓不出声,有些不情愿地扁扁嘴,把帕子重重地递到赵咲手里,自己出去了。
等赵麓吐出水,赵咲把帕子又放进水里拧了拧,才覆到赵麓脸上给他擦脸,他是伺候惯赵麓的,知道给赵麓擦脸的时候帕子要偏热一点,手脚也要利索。
赵咲在赵麓额角不轻不重地按着,“昨晚喝酒太狠了,今儿早上头疼不疼?”
赵麓扭头看了赵咲一眼,赵咲堆起个讨好的笑,解开外袍的扣子,牵着赵麓的手来摸自己大腿内侧的嫩rou,“麓郎,是大哥错了,我…我也是被别人哄住了,才会一时迷了心窍,做出这样的事来,麓郎、我的好弟弟,你就原谅大哥吧。”
外袍被扔到地上,赵咲只穿着一件亵衣,裸着下身,见赵麓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就自己叉开腿稍稍下蹲,在赵麓的掌心搓自己腿间那口嫩逼,还自顾自地叫起来:“好舒服…麓郎的手好烫,大哥的xue要出水了。”
他屁股rou多,自己搓逼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抖着,看起来又软又弹,惹得赵麓狠狠地在他屁股扇了一把,手指也用力插进赵咲的逼里,掌根顶着从Yin唇间突出来的Yin豆搓,这样上下用力,没插几下赵咲就软了身子,坐在赵麓的手上像女人撒尿一样尖叫着喷出水来,淋了赵麓满手。
赵麓不肯扶他,赵咲又腿软站不稳,只能倒在床上,被搓了逼之后腿一下合不拢,他就这样分开腿任由逼rou露出来,xue里是泄了,可赵咲的rou根还硬着,直挺挺地竖起来,他没什么Yin毛,那口shi淋淋的嫩逼没有东西挡着,明晃晃敞着红肿的xuerou,微张的xue口吐着水,好像在叫赵麓去插。
赵咲这副sao模样反而叫赵麓更加气得牙痒痒,他用了点力气捏着赵咲的rou根,“就你这模样也学别人到燕春楼玩姑娘?还一掷千金买花魁的初夜,真不愧是我们赵家的大少爷。”
赵咲不敢喊疼,挣扎着坐到赵麓的大腿上,双手揽住赵麓的脖子,哀求道:“我不是玩姑娘,我就是被别人哄住了,我连她房间都没进去,再说了,我这副身子要是让别人瞧见,我还怎么做人啊。”
见赵麓脸色终于好一点,又试探道:“至于那三千两银子,大不了我不买那个镯子了,你就原谅我吧。”
前段时间赵咲看上了一块子料的和田玉镯子,这料子罕见,做工又好,要大几千两银子,赵咲主动给赵麓吹了好几次箫,央着赵麓给他买,赵麓答应等出海回来就买给他。
只出了半个月,回来的时候,赵咲做出一副想他想得没命的模样,还说就算以后就算再晕船也要跟着他一块去,又跑上跑下给他洗澡按摩,哄得赵麓心情大好。
赵麓半个月没发泄,两人在池子里马马虎虎地做了一次,赵咲还勾着赵麓不让走,赵麓虽然也不过瘾,但是晚上在燕春楼有个没法推掉的局,只好拍拍赵咲的屁股,“晚上回来再cao你。”
赵咲看起来很不愿意让他去,还要赵麓吐口水给他吃,勾着他留下来,一副离了他就不行的样子。
赵麓挺享受,嘬着赵咲的舌头,“今晚有京城来的人,没法推,你也一块去,别人玩姑娘我玩你,怎么样?”
等到了燕春楼,推杯换盏间,叫了姑娘进来陪酒,本来按惯例是没人去赵家两兄弟身边的,结果进来一个漂亮姑娘,哀怨地要往赵咲身上靠:“爷,怎么不来看奴家呢?”
赵麓的脸一瞬间就黑了,赵咲推开那花魁,躲躲闪闪地不敢看赵麓,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旁边有人说道:“看来前几天的春宵一夜让林姑娘念念不忘啊,赵大少不愧是真男人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那人说起前几天赵咲在燕春楼豪掷千金,买下花魁林雨曦的初夜的事。
赵麓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还笑了笑,“这样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我哥玩得挺开心。”
看赵麓这模样,赵咲反而更怕了,他让林雨曦出去,吞吞吐吐地反驳了几句,“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事都没有……”那人以为是赵咲怕风言风语传开不好,毕竟赵家人素来不参与这种风流事,之前赵咲就千交万代让他们别说出去,于是含糊着应和几句就过去了。
酒局还在继续,赵咲却没了应酬的心思,幸好酒局的中心是赵麓不是他,他偷偷摸摸想去牵赵麓在桌底下的手,结果却被狠狠地甩开了。
赵咲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