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生抚摸着身下人鼓胀的腹部,胯部开始轻轻地抽送,宫口rou环完全吸附住gui头顶端的rou棱,他稍一挺腰就插进了空荡荡的胞宫之中,大团透明的水ye激射到了gui头之上,抽插之间水ye便浸润了整根饱满怒发的阳具。
卫长生压制住不断挣扎的聂凌霄,渡了一口真气过去,可以大幅度减缓狗奴的痛苦。
黏腻的唇舌不断地交叠着,痛楚大为减轻的聂凌霄神智清明了不少,他看着不断在体内抽送的师弟,肚腹依然高挺着,但丝毫没有羊水破出下体,之前的胎动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一阵。
二人不断交换着滚烫的黏吻,卫长生小心地控制着抽插的力度,聂凌霄ye并没有觉得多痛苦,反而心急地想要吃的更多,他情急地咬住那高挺的鼻梁。
卫长生诧异地看着神态天真的师哥,这副模样连他也不怎么见过,此刻的聂凌霄模样宛若稚童,对待欲望也诚实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他着实喜欢这副模样的狗奴。
心情不错的卫长生顺着聂凌霄的渴望,加重了阳具挺送的力度,次次都完全顶进胞宫中。
聂凌霄捧着圆滚滚的肚皮,被全身心拥有的心理快感更甚rou体,主动抬高双膝环住主人Jing壮的腰身,那处腰线布满了结实的肌rou,牢牢地卡住了他的双腿。
阳具的抽送力道越来越重,噼啪的水声让二人都有些迷乱,迷阵里聂凌霄的这副rou身久经调教,稍一捅弄,雌蕊就黏腻地达到了chao喷。
刚被银狮洗礼过的身子敏感到不行,大量的水ye顺着交合的秘处牵出数十道晶莹的长丝,卫长生不改粗野的风格,肥腻的routun被插得几乎离了地,完全挂在了他的腰上,充满Jing干力量的腰身不断耸动着。
“长生……”
随着聂凌霄的一记泣声,他再度达到了极致的chao吹,两度到极点的高chao让聂凌霄那白玉圆润的脚趾都紧紧蜷着,阳具每抽一下,那脚趾都几乎蜷缩进脚心。
襄君的宫口比以往开的都要浅,每次抽送时,长生的阳具都cao弄着极为酸涩的宫口rou环,过电般的快感让聂凌霄难以忍受,没插几下,他就受不了了。
但长生紧紧按住了他,聂凌霄想起年少时每次的情交也是,当时每次捅弄宫口时,他都又怕又爱,怕的是长生的粗野阳具太过颀长,每次都要抵着宫口狠狠射满整个胞宫;爱的是长生每次抱着他高chao后转瞬即逝的温柔,两人每次都会耳鬓厮磨很久,直到他无法再承受。
聂凌霄看着师弟汗shi的鼻翼,挺送着腰部迎合着对方的抽送,他忍不住对长生说出了心底的话:“长生,我一直都钟情于你,绝无半点的欺瞒。”
卫长生衔住他柔软的耳垂,叼在口中反复地嚼弄着,chao吹的水xue柔软到极致,他也快到极限了。
狗奴此时的告白属于意料之中,他一直都清楚师哥对他的心思,但喜欢是一回事,聂凌霄往年的冷漠和狠心他可从来没忘,分开这么多年,这道心坎能不能过得去,全看他此时的心态。
可过往那么多年,师哥一直都是属于他的狗奴,若脱去这层身份,他和师哥该如何相处呢?是只做师兄弟还是做世间一对最平凡的眷侣?之前卫长生虽屡屡松口心软,但要真让他全然接受聂凌霄,真有些不适应。
何况,师哥先前的自白,已说明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做出以往那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疯事,但卫长生就算能理解狗奴的用意,也实在也接受不了这种同时践踏二人尊严的癫狂行径。
“你当时为何要让丁四进你的房?”
直击核心的话题,让聂凌霄突然顿住,随后他露出了一个卫长生也甚少见到的轻笑,那笑容带了几分自嘲的凄凉:“我既被赵政污了清白,做了禁脔,一个也罢,两个也好,反正连长生你都不打算再正眼看我,我何必还自恃清高。”
聂凌霄可以忍受各种痛苦,但最无法容忍的是,师弟也无视他的人和心。
“你……”
卫长生想起狗奴当时满头溅血的模样,只觉痛心异常:“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你又何必……”
“我是人,自然也会难过。我自被你救离秦宫,整日无所事事,赵政销去了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我还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堂堂剑圣都只能任人jian污侮辱,我从不是能任由男人发泄的玩物!可他们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长生你能想象出那种被人强jian亵玩的感觉吗?”
“连一个阉奴和宫女都能随意侮辱我……在秦营时,那些士兵的眼神都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害怕极了,可我又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一个向我扑来……”
聂凌霄的语调始终保持着平稳,但这更能体现出他的脆弱。
“不过,我在离开秦宫那晚,就把那些阉人、宫女、太医都杀光了。哈哈!但我提剑的时候,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长生一个人,若是你,会当如何?”
女xue的夹弄显然到了极致,卫长生没有答话,只是吻住了粉嫩的唇珠,吸吮着柔腻的舌尖,随着最后一个挺身,他深深地射在了胞宫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