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高chao之后的黏膜缓缓流着清澈的水泽,从里到外都是银瞳雪狮的气味,终于没有讨厌的味道了。
完全野兽化的狮兽褪去了理智和情感的禁锢,他的冷漠和尖锐,对狗奴的占有欲如吐着毒ye的尖牙吞噬着他的良知,卫长生虽然讨厌失控,但此刻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他几乎也陷入了半狂暴的境界。
雪狮眼中只有掠夺和控制,因高chao而瘫软的狗奴,脑中不再有皇帝陛下的命令,被眼前的雄狮夺取了全副心神。头顶上的天空点缀的不再是高悬的明月,而是一枚镂空而Jing细的王室金环,在华丽而繁复的花纹尾端镌刻着一个斗大的“卫”字,狗奴抬头看着天空,那金环劫去了他的心魂,他看着那个“卫”字,心神震荡无比。
他想触摸那枚挂在天上的金环,但高大健壮的狮兽已经推倒了他。
当他伸出了手,雪狮粗糙无比的rou舌狂热地舔着他的肩颈、耳蜗、胸口,他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下身一阵剧痛,暴戾的兽根已经残忍地没入了大半,粗硕宽大的gui头顶着开了两指的宫口高速地震动着,挤压着想捅进孕育过子嗣的胞宫。底部尖锐的倒刺不断jianyIn着roubi口的蕊唇,兽根粗糙无比的表皮摩擦得敏感的媚rou,狗奴被侵袭脑门的阵痛刺激得失声痛哭,他毫无骨气地哭了出来。
但雪狮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柔,反而进一步地压在聂凌霄的身上,极其发达的腰部力量让狮兽的阳具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激烈地cao干着yIn媚的雌xue,双腿完全失去了任何力量,任凭雪狮肆意践踏凌辱。
聂凌霄不断地推打着雪狮,想要阻止正在发生的暴行,他不明白为什么都要这么对他,连他唯一的朋友都要这么做。
雪狮cao干的强度和力度超过所有聂凌霄能想象和经历过的极限,gui头畅快地一捅而尽再完全拔出,浅浅抽出后再深深插入,反复数十次后,聂凌霄便失去反抗的心思。剧烈的痛意让他完全软掉,浑身的水ye疯狂地往外冒,本被吸空的双ru又汩汩地冒出naiye,雌蕊在惨无人道的cao弄中又发了洪,空虚的肠xue也流着点点滴滴的肠ye。被无视的男根勃起着,一次又一次吐出清汤般的Jing水。
雪狮对着毫无反抗的rou道cao干了上百下,随着一记倾尽全力的捅弄,粗勃的兽根完全cao进了没人进入过的子宫,这片只属于他的禁地让狮兽兴奋无比。胞宫深处渗下一股股黏腻而晶莹的黏汁,高热敏感的内部让粗硕勃大的rou棍gui头舒畅无比,宫环死命绞紧了专属的阳具。雪狮兴奋到了极点,喉间不断咆哮出雷鸣般的吼叫声,声音震彻山林遍野,百兽惊退。
人性本能会畏惧野兽,聂凌霄也不例外,本就松垮的尿孔被激进的电流刺激着,被雪狮的吼叫惊吓到的狗奴,两处尿孔竟是齐齐失禁,腥臊的尿ye喷溅得雄狮满腹都是。
它生气极了,母狗本性不是这么软弱,但赵政的迷阵把他改造成了一个软弱无比的废物,这种yIn物怎么配与他卫长生相提并论?
愤怒的狮兽低头咬住了狗奴的颈项,白皙的皮肤早被它舔弄得一片红肿,尖锐的利齿刺破了娇嫩的肌肤,鲜血让本就失控的雄狮彻底陷入了狂暴状态。
他拔出阳物,翻过肥软红肿的routun,对着松软的雌蕊猛地一挺腰,勃起粗粝的巨根直接贯到了底,狗趴式的体位让怒勃的兽根入得极深,脆弱的胞宫尽管生育过,但依然难以抵抗野兽的巨硕。
狮兽Jing猛的腰部蕴藏着无限的Jing力和能量,肆无忌惮地把chaoshi敏感的routun拍打得啪啪作响,红肿不堪。狗奴无力的腰部被迫撅起,挺起迎合着无边的cao弄,他的额头抵着草地,从后而至的jian弄让他头部不断触碰到shi润的草丛,早已汗shi的长发掩盖了他的面容。但从抖如筛糠的肥肿routun来看,野兽的cao干让他根本无法招架。
“呜……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
“狗狗的子宫又被顶到了……啊啊啊……”
他叫的越激烈越yIn荡,狮兽就越愤怒,发了疯地责打鞭挞着红肿的routun,gui头啪啪地jian干着幼细的子宫,chao水不断喷溅出来,健硕Jing干的腹部被yIn水完全浸shi,shi哒哒地黏在蕊唇外周,刺激着涨大的蒂珠。
失了禁的涎水从软唇边不断滴落,他被插得浑身chao红,超越生理极限的快感让他满头大汗,他从来都没经历如此的高chao。身心都臣服在暴烈的阳根之下,他觉得不断涌来的chao水中,他好像就应该属于着身后的狮兽。
大浪拍打过在快感中沉浮的狗奴,他被cao晕后又再度惊醒,雪狮狂暴的插弄还在继续。
狮兽狂嚣的咆哮吼叫,那声音直让聂凌霄心魂都震飞到九重天外,他甚至不敢再哭,生怕惹恼了狮兽,Cao完之后把他一口吞了。
雌蕊被粗糙的倒刺扎得很痛,shi滑的红rou不断抽出又带入,黏腻的yIn水在巨硕的阳物上裹出一层层的包浆,整根狰狞的阳具从头到尾都shi透了,雪狮的银瞳闪烁着惊人的戾气,矫健的后肢紧紧掐着那个肿胀高热的白屁股。
shi黏的汗珠和交合的yIn水黏在水蜜桃状的肥tun上,两瓣tunrou中深深吃进了一根肿胀粗硕的阳具,黏腻的水声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