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谁喜欢...嗯你啊...”空气稀薄,我隔着眼里的水汽看向他,屁股被抬高,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腰这么软,能弯成个“L”。
他睡的倒是熟,有些轻微的鼻鼾,昨晚我中途晕了过去,大体一猜,他大概是整夜都没消停才会这么累。
“梁泽秋!我不要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我枕着我弟的小臂被他搂在怀里。窗帘并没有很遮光,整个房间都白晃晃的,我浑身酸痛,动一下都要了老命,只得歪头去瞧我弟。
“是想和你厮守一生的喜欢,”他开始慢慢的吻我,也慢慢地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是想上你的喜欢。”我大睁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他吻上我的嘴角:“是想和你结婚的喜欢。”
他的皮肤怎么这么好!眼睫毛怎么这么长!鼻梁骨挺立,连唇形都这么诱人!这叫人怎么忍心拒绝。
我弟将我搂在怀里,拿过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我正准备抬头却被堵住了嘴巴,被压在了椅子上不得动弹,唇舌紧紧与对方纠缠在一起,津液顺着嘴角滑下。
他捏住我的胯骨助力,声音毫不含糊:“江沅啊,江沅喜欢梁泽秋,梁泽秋喜欢江沅。”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我只觉得心跳加速,血液上涌,无法呼吸。
我没说话,他继续道:“现在,我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
也不知被吻了多久,我弟终于放开了我。我喘息着睁开双眼,看到了他如同困兽般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他的眼神是饥渴的,凶猛的。我脑袋里唯一蹦出的念头是:我要被梁泽秋吃掉了。
我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的触碰我弟的眉眼,顺着轮廓往下滑。
他嗓音嘶哑,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我哦了声,低下了头。
“哥,就一次。”他敷衍的回应,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廓,腰间一片酥麻软了下来,他顺势一顶插了进去。
我笑了笑:“我知道。”
最后一晚了。
我抚上了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化在了这一吻里,我放开所有的束缚,全身心的与我弟融在一起。
我红着眼尾被撞到失声,我弟就是个笨蛋!
从后庭传来的刺痛顺着尾椎流过酸软的腰肢撞上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尾音千转百回,我自己都听的一愣。
“那又怎么了?”
“不会的,哥,越用越好用,越上越灵活,这都是先人实践出来的经验。”
我闷哼一声,大张着嘴喘气,嗯哼声随着顶撞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响起。
“好好好,我混蛋,你喜欢就好。”
我开口叫他的名字:“梁泽秋...”顷刻间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哥,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
屁股缝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我僵直了身子用手去推他,却被压趴在他的身下。
从床到沙发再到浴室最后到窗边,我软着身子被他捏住腰肢,在顶撞里上下沉浮。不再隐忍和小心翼翼,我的嗓音已如破败的风箱,在拉扯抽插中变得怪异难听。后庭被塞满,后入的姿势使得插入的更深,我在低头喘息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到肚子上被顶撞出来的轮廓,痛苦和极乐让我想要更多的贯穿。
我弟揶揄的看着我,挑了下眉峰,竟用舌头挑逗我的手指,用力的裹吸。我心跳加速,红了耳根,抽出手指想翻身背对他,却不想扯动了私处。
他接着说:“你不知道,我说‘我喜欢你’。”
我被我弟拉着去了前台,开了一间房。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他将我压在了墙壁上,疯狂的啃咬我的颈肩。我推阻却被抱了起来,双腿缠在他的腰间,私部被巨物顶住,更显得暧昧。
“混...蛋。”
脑袋完全待机了,酒精作祟,我想现在就脱掉衣服来一炮。
“梁...泽秋,我,要...要坏...掉了...”酸痛与酸爽并存,真的要死掉了。
“我知......”
我不清楚他哪来的体力,一天没有吃饭竟然在睁开眼的瞬间压着我干了四次。我确信我的身体已经散架了,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嗓子也喊坏了,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难听。
泪水扑簌着往下落,我攥着窗帘一角,哭着喊我弟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不知疲倦。
“什么?”
天旋地转,我被摔在了床上,屋里没开灯,借着从窗帘缝里透出来的光,我看到我弟正在着急的脱着衣服。
手指顺着鼻梁骨滑落到嘴角,描摹唇形的时候被我弟一口含住,我吓了一跳,抬眼瞧他正好撞了个满怀。
他又重复了一遍:“妈说,今晚可以夜不归宿。”
梁泽秋,你别这么认真,我都舍不得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