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紧张,感觉喘不过来气了。”
“这么严重?梁泽秋,没关系,就只是一场和平时一样的考试而已,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把它想的那么可怕。你这三年的努力永远不会辜负你。而且高考不是决定你人生的考试,它只是一场谢幕——你的少年时代的谢幕。”
我弟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他开口竟然带了点儿哭腔:“我知道。可是,哥,我心里还是很闷,有点像高压锅的盖子打不开了。”
我被他的比喻给逗笑了:“那我帮你打开行不行?”我伸手探向了他的裆部,夏天热,我弟就穿了个裤衩,我撩开布料,握上了滚烫的阴茎,娴熟的上下撸动。我弟突然伸手制止了我,他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刻意压低的气音在我的后脑勺打出了一道电流,直通脊椎。
“哥,不够。”
我迷惑的抬头问道:“嗯?”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够。”声音又小了一分。
我收回手,和他面对面,共享呼吸。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哥,你知道怎样才能最解压吗?”
我摇头。
他继续道:“我知道。”
“那你说啊。”
“可是我怕我说出来你会生气。”
我盯着他的眼睛,思索了片刻:“那你就不要说了。”直觉告诉我我弟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弟果然没再说话,我闭上眼睛,想就此睡去,可一阵寂静后,我又听到了他的抽泣声,是那种死死地憋住,又无可奈何的不小心发出的抽泣声,简直闻着落泪啊!
我无奈的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哭什么?”
我弟的声音断断续续,哽咽着回答:“哥,我...我很难受...浑身难受...心里,心里更难受。”
我叹了口气,问道:“那怎么才能不难受呢?”
他依旧哭着回答:“哥,你有没有听说...做爱是缓解压力的最有效的办法?”
我立马收回僵住的手臂,果断的翻身,道:“没有。”
“哥——”
“梁泽秋,撸管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我弟从我身后贴了上来,下巴蹭着我的后颈,道:“可是我们不是都接吻了吗?”
我开始结巴:“我,我,我那是,为了,赔...赔给你一个老婆。”语无伦次,说完都想咬舌自尽。
他果然顺着我的话往下接:“那我要和我老婆做爱。”
我起身推开他,压着声音吼道:“梁泽秋!你是不是昏了头!”要真做到那一步,我还能抽身吗?
我还想继续吼,可一低头就对上了我弟的目光,小夜灯的亮度刚刚好,能够让我们看见彼此又不至于太过清楚,可是我弟的眼睛太亮了,里面还蓄着水汽。我移开目光,竟没说出一句话。
别看他,他会下蛊。
我的迟疑给了我弟勇气。他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将我的手腕握在手里扣在墙上,俯身与我亲吻。我木然的坐着不动,湿热的吻从下巴滑落,吻过喉结,落在锁骨上。上衣被脱掉,我被放平在床上,我弟开始一步步的侵略。
乳头被含住,异常的酥麻,我攥紧了手掌,死死地咬住下唇,在推开与顺从之间反复横跳,但是肉体上却没有一点纠结的痕迹出现。
我很清醒,也很浑噩。我清晰的感受到内裤被褪下,阴茎贴上我弟的肌肤。我感受到我弟的手掌在我的臀瓣之间流转,抚摸,然后探向后庭。
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颤栗,以及后庭被手指侵犯的感觉。
但是我现在在干什么?我不明白,我给不出这样做的心理动机,好像有一个理由,我却不想揭开它的帷幕,因为揭开后我将会万劫不复。
一秒,再给我一秒,就一秒钟的时间。
我又向自己借了一秒钟,在这一秒里我丢掉思考和良知,而后,毫无疑问的陷入了我弟的狂热里。
我弟的动作很快,他用食指在我的后庭处轻轻的按揉了几下,就往里探入。我吞纳着手指不自觉的抱紧了他,轻声呼喊:“梁泽秋!”声音里带着紧张和害怕。
他慢慢的往里插,嘴巴含了下我的耳垂,随后在耳廓上轻舔:“哥,你放松。”
我被舔酥了身子,他趁机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后庭被撑大,我不禁闷哼了几声,但又不敢太放肆,咬着嘴唇给闷了回去。
我弟浅浅的抽查,我喘息着配合,周身被热气包裹,只感觉要上天。
三根手指都被吞纳,我听着我弟的粗喘,一定是憋坏了。他抽出了手指,抬起了我的双腿,搭在了肩膀上。我的大腿内侧碰到了他粗硬滚烫的凶物,条件反射收紧了屁眼儿。
突然想起了那个春梦,我突然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趁着这一丝理智,撑起上身想逃,被我弟急急按住。他开口央求:“哥——”
我热的很,摇着脑袋抵抗:“不行,梁泽秋,我们,这样...不行。”
我弟急了,握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