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奈:“嘿嘿,我不怎么长。”
最无奈的要数帽子,自己小弟弟还握在别人手里,结果这帮人就聊起天了,赶忙催促道:“一会儿再聊行不行,你摸完了没,赶紧的。”
此言一出,陶奈直接咧出一嘴的嫌弃,施颖更是直接道:“呀~好恶心,你个变态,还剃毛。”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发现大姐扁着嘴无奈的看向自己,道:“谁变态,我也剃毛,有什么问题么?”
大姐不爽的瞪了一眼:“我们四儿都没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伸手从沙滩短裤的裤管里伸了进去,一把掐住了帽子命根子。
话是冲着大姐说的,竟然给说出了一种幡然醒悟的感觉:“那来吧,给我摸一下。”
“没有……长他身上真是白瞎了。”不忘贬一下帽子。
简直被气笑掉:“你们再美我也不能一直都硬着啊
“不脱裤子行不行。”帽子最后的倔强。
累的狠了,尽管梦里和帽子挣扎了一夜,还是睡的很安逸。朦朦胧胧中,喘息声渗入脑子,还分不清所以,眯着眼抬起头,看到施颖已经坐起来了,正望着窗边。这挑战了陶奈的先天“缺
房间里就一个带把的真是莫大的福利。帽子揉揉双眼,很是感动,虽然这么刺激的游戏很难成真就是了。一来众人累了困了,二来也不会真的忍心为难陶奈。调笑了一阵,便就松口:“那算了吧,罚你今晚挨着帽子睡。”又对帽子道:“要好好儿照顾我们四儿哦。”
这一晚,陶奈背对着帽子,死死抱住了胸口。帽子则从背后抱住了女人的身体,想方设法的找缝隙把手“插进去”。
施颖:“我不。”
大姐也是一惊,叫道:“你剃毛的?”
二姐心觉好笑,这照顾又是动词呢?还是动词呢?
要说助攻溜缝,必须是施颖了:“你撸两下不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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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你们逼我我就去死,我明天就回去,不和你们玩儿了……”说着说着,感觉就要哭了,委屈又强硬的样子,颇有些可爱。
就此睡去。
大姐一皱眉:“你和我们四个呆一屋,怎么还软着,是身体有问题还是不尊重我们姐们儿?”
“那你时间也太短了,硬一下就软了。”
“你俩快睡吧,别运动啦。”
搞得陶奈又羞又怯,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嗔道:“你烦不烦啊?”
“那必须的。”帽子也很配合,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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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姓姚的骑在你身上那几下,不刺激嘛?”
施颖:“你怕不是有缺陷。”
二姐:“我不。”
之后又是大姐一顿乱杀,杀的帽子还去海里滚了一圈。杀到三点多酒喝的差不多,众人困意也上来了,便说是最后一把。陶奈输了一整晚,憋着一肚子火:“就不能让我抓大姐一把吗?”然后果然又输了。最后一把必然要来点大的,大姐也不客气,直接道:“我想看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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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帽子的毛,还要说回到泰国的最后一晚,尤允趁帽子睡觉给他剪掉了一大块。后来他在厕所发现,已然没法找“尤允”寻仇了。到越南第一天让抢劫自己的眼镜男帮忙买剃须刀,就是干这个的了。
大姐才回神,仔细握了两下,又套弄两下,肯定道:“嗯,好像是挺大的,一个手握不过来……还有点往上翘呢……”
,得有点刺激才会硬啊。”
帽子一惊,只感触手细滑,微有些凉,瞬间起立。
“遇到同类了不能叫一下么?”大姐实在人:“你们难道都不剃么?”
气的陶奈都要昏厥,反手要打帽子,被他接下,突然间在耳朵上一吻。吻的陶奈一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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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施颖本来想说破帽子的奇特处,兴奋的时候还会再大一截,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收住了话头,瞪了帽子一样。帽子也知道她想说啥,还是很想吐槽她闲着没事儿就要使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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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把陶奈吓到了墙角,死命护住两颗巨桃,是死也不从了。
“哦,那没事儿了。”开炮比较多,难免误伤友军,施颖搞得贼尴尬,可越想越不对劲,问道:“你也剃那你叫啥呀?”
梦里陶奈都在护着自己的G奶。
也得是勃起的时候才大呀,软着又看不出来。”
梦里帽子都不停的去抓G奶。
陶奈好奇问大姐:“诶,你睡过的都没有和他差不多的吗?”
“有意思了。”
“二姐说你千把万把不赢头一把,就叫一语成谶。”
“不知道。”
帽子却问她:“你知道什么叫一语成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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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逻辑天才,帽子真心无fuck说。
“那都多长时间之前了?”
“好诶,我也想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