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整个人放松了,这样会掉到深渊吧?
浑身都不舒服,内脏器官是开始衰竭了吗?好像呼吸也开始变困难了,好难
过……
我合上了沉重的眼皮,放弃了,让我睡吧,也许,醒来了发现这只是一个噩
梦,等我清醒以后,我就恢复回那个光鲜亮丽、事业有成的年轻美女富二代兼企
业家,ceo周紫菱了……
可是这本应寂静的夜晚,除了我自己的心跳声实际上还带
着嘈杂的虫鸣,让
我根本无法安睡——我好像比之前清醒了,那些药的致幻作用好像不起效果了,
身体里面好像不那么难受了。难道这真的是我今天午休做的一个噩梦吗?
睁开眼,发现这并不是梦,「现实」让我确认这一点:小穴很痛,大腿内侧
很痛,胸部很痛,全身都很痛。
——午休后不应该参加那个「会议」的,该死的黎少铃。
我仍旧躺在马桶上,我能仰望自己扭曲的身体,我能看到我的身体上乱七八
糟地被写满了污言秽语,例如今晚一直与我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肉便器」,例
如「淫娃」、「贱人」、「婊子」……等等;我能看到我那惨遭多次凌辱的生殖
器,那有点红肿的阴道口还往外冒着白浊的液体;我能看到我的两边大腿内侧一
共被写了十三个「正」字连一笔,这代表着我被六十六个人内射,嗯,他们说这
是「中出」;我还能看到我全身被麻绳固定捆绑在这个狭窄肮脏又腥臭的厕格,
两腿被大大分开高高吊挂在天花板上的突兀的挂环上……
唉,不看了,口好干。微微动了一下头,想喝水。
喝马桶里面的吗?不行,完全不可能伸得下去的。
要不,喝点精液吧?——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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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低下头,努力伸长脖子去舔从我下体一直流淌到脖子的
精液,嗯,虽然仍然很愚蠢很羞耻,但是无所谓了,今晚也吃了这么多了,早就
麻木了。还是那个味道,醍醐味?嗯?怎么还有股硫磺的味道?
「真可怜啊……真可怜啊……真真可可可怜怜啊啊啊啊……」忽然从厕格的
门外传来一道层层叠叠的声音,来自女性。
你是谁?我心想。
「刚才那个东西,装得好像总是给你机会一样,总是给你无尽的选择题,引
导你总是做错误的选择,而我则不一样了,我会给你一道或者无数道选择题题题
题。」层层叠叠的声音说。
…
「我不会给选择题你,无论你怎么做都对,不必要尊重一个原则去做都行,
当然尊重也行,随你怎样,但自然尊重是更好了,而如今,你只要做一道选择题
就行行行行……」层层叠叠的声音继续说。
说的什么没听懂,怎么前后矛盾的?是那些药的关系,我还在迷糊吗?
「我跟刚才那个东西不一样,我不讲原则,我只有一个原则。」层层叠叠的
声音的主人在缓慢拉开厕格的门,「我是混乱的代表表表表……」
确实很混乱。
门打开了,透过我自己两腿之间,那还在往外溢出精液而大大开合的两边阴
唇的角度望过去,是一个脸上围绕着沉重黑雾的女人,完全看不清面孔。
嗯,她是一个穿着黑色类似皮质的衣服皮肤白皙的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当
然,倘若那也算衣服的话。
这件衣服只有一个脖套,一双袖套,一个腰封,一双大腿袜……或者说是与
高跟鞋连在一起的一双大腿袜,她那硕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肚脐眼到大腿
也是完全赤裸,光溜溜的无毛私处也明晃晃地裸露着,然后粉嫩的两颗乳头、两
边薄薄的阴唇上各自挂着一个闪耀着光泽的金色圆环——一共四个……除去金色
圆环,这个身体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她的头上有一对弯曲的山羊角,两只耳朵尖尖的有点像动漫或者电影
里的精灵耳朵,身体背后还有模糊的两对疑似翅膀的东西——这是影视剧里面的
恶魔还是魔鬼?还是动漫cosplay?
「我是一个恶魔,更准确的说,我是一个魅魔魔魔魔……」
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片黑雾,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笑。
「你好像快死了,你的器官在急速衰竭,我不能救你,但是我可以救你你你
你……」
还在衰竭?怎么我感觉好多了?莫非是回光返照?
「……怎样、你才会救我?签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