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听明白了,耳朵不禁染了红:
“若是陪妾又伤了妻子欢心,但我也不过是个凡人。”
“还请秦大哥明说。”
“秦大哥,这劲道可妥帖?”
“今夜里,二弟怕是走不开弟妹身边,我这便去卧房寻你。”
秦闵靠近少年,在少年耳边呼出气:
“秦大哥
齐明说道:
齐明想起秦楚军的性子,不多想便点头同意。
齐明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齐弟,我们先去床榻上。”
“我无处可求。”
“齐弟,我出不来,再用力吸我。”
齐明争辩。
“那日,你叫我一声秦哥哥,可是错将我认成了二弟?”
“作爲秦家的嫡长子,实在下不了面子去兰香楼舒缓欲望,只能自渎,实在羞于齿。”
“秦大哥,我含你出来可好?”
“秦大哥,快出来了吗?”秦闵声音低哑:
“不碍事,只是男子间的性事游戏罢了。”
秦楚军听闻齐明到府上,想着要去寻人,这边却脱不开身。亥时一刻少年刚要歇下,听见了‘叩叩’的敲门声。开了门一瞧,正是友人兄长。少年让兄长进了屋,关上门,有些无措。
“只怕辱没糟蹋了齐弟。”
“我不进去,就帮我用手疏解便可。”
两人脱了常服,便着亵服相面而卧。友人兄长引着少年的手到自己身下,轻声喊道:
“你与二弟可有肌肤之亲?”
“可以。”
秦闵心头一喜,嘴上说道:
“齐弟,你帮帮我。”
秦闵爲少年倒了茶水递上。齐明接过一饮而尽。
“若是让二弟知晓爲兄在性事上的窝囊事,只怕威严尽扫,齐公子可否替我隐瞒下来?”
“齐弟。”
“我与秦哥哥只是风流快活,绝不是分桃断袖,请秦大哥放心。”
见少年答应,秦闵心下一喜,叮嘱道:
秦家大公子不到舞勺便破了童子身,哄骗玩弄了学堂友人丫鬟的处女地。再大一些便去兰香听曲,让清倌人甘愿张开了腿。这些年不知瞒着秦府和妻室开了多少处子穴,玩弄了多少女子的身子。这会齐明只爲他扶屌,怎能满足秦闵的胃口。
“那便好。”
友人兄长的鸡吧对少年的嘴来说有些大了,吸舔了一会,齐明便觉得嘴角酸麻。秦闵马眼上的精液不断溢出,少年舌上的腥咸味更浓了,友人兄长却没有要泄精的架势,齐明将鸡吧从嘴里抽出问道:
秦闵恳切地望着少年。少年见友人兄长一脸期待和眼里的歉意,点了头:
秦闵捏紧茶杯,看着齐明一字一句道:
齐明听着友人兄长沙哑难受的声音,心下便有了怜惜。
秦闵紧逼追问。
“这事我绝不会对外头说,只是有个不情之请,齐公子可否允诺。”
“就同那夜一般。”
齐明思绪有些卡顿:
二十四、有心插花花自开
示意少年动作。齐明的掌心刚触碰到秦闵的鸡吧,便被炽热的温度一烫。这鸡吧早就硬起多时。秦大哥果真长期未能疏解。少年想起自己同秦楚军寻欢作乐,却不想秦家的大公子过得这般难堪。少年不再犹豫用手指揉搓友人兄长的龟头,在茎柱上来回撸动起来。
秦闵爽快得伸长脖颈,想到身下爲他舔屌的少年比自己小上三岁,却被二弟调教得如此淫秽,心中懊恼没有早二弟一步动手。但转念一想,这二弟辛苦调教的妙人,如今却来服侍自己,倒少废了一番功夫,便能尝到这张小嘴吸含的滋味。
秦闵被少年手上的活刺激,想到二弟亵弄过的齐家小公子这会正主动给自己手淫,便有说不出的快活。秦闵覆上少年的手,让他更加用力撸自己的鸡吧。渐渐齐明手下酸麻,却不见兄长龟头有喷发的蓄势,开口问道:
“齐公子,能否帮我一把?”
二十三、玉人厢内暗吹箫
“齐弟,不行,我出不来。”
“当年娶了王家的嫡长女,却没有经验弄伤了佳人,这些年来总和我置气不肯同我欢好。”
秦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见少年红着脸不肯应下,秦闵以退爲进:
听着友人兄长的话,少年更加用力吮吸起肉屌,不停发出吸舔的水渍声。感受着温暖湿滑的口中嫩肉摩擦着秦肉茎,秦闵却不肯泄出。今日若不插弄一番少年的屁眼,岂不是白费了口舌。
“如何帮?”
齐明同秦楚军不知口淫了多少次,如今已不放在心上。少年将头深入薄被中,下移到友人兄长的身下,握着硬挺的鸡吧,缓缓将龟头塞入口中。秦闵的鸡吧比秦楚军要大上许多,填满了少年的嘴。灵活的舌头开始吸舔秦闵的马眼和茎缝。
“秦大哥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