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不安地蜷了下身子。秦楚军用胯部顶了少年一下,少年一惊。两人看了半个时辰的春画,秦楚军早已情动,这会两人紧贴着身子。
“只有你这样的小孩才没进去过。”
齐明气得说不出话。两人都不讲话了。秦楚军先服软,他开口对齐明说:
齐明靠在秦楚军怀中,仰着头问友人。秦楚军看着少年一双清亮的眼眸,移开眼睛答道:
“我教你可好?”
“我今年就要娶了。”
秦楚军张口要答,却听门外一声:
“你骗人。”
秀的脸颊已有桃色,眼角又有羞意。秦楚军一时看呆了。直到齐明推着他说:
“齐明儿,你出精了吗?”
不久两人收拾了一番,让下人退到屋外。脱去繁重的常服,穿了一身素色的亵衣,两少年在床上环抱而坐。只见秦楚军从枕下抽出一本褶皱的册子递给齐明。
“不要。”
少年心里已经信了大半,爲了找回面子,不忿地说道:
“你将那物放进去过吗?”
少年手接过,书页染了白色的污迹,翻开一瞧。就见书中女子跨骑在男子身上,两脚分置在男子腰部两侧,双手环抱男颈。男子躺在床榻上,双腿分开,双手捧着女子的双臀,鸡吧已入阴唇。齐明看得面红耳赤。
秦楚军才回过神来。秦楚军翻身下来,两人在床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喘气。秦楚军先开口了:
两人用了晚膳,便回到了屋里,心不在焉地做了两个时辰的学堂作业。秦母期间进来一看,两人正埋头写文,笑着欣慰地关上了房门。
“可让你欢喜?”
三、被褥染少年津事
“你快起身。”
齐明想起秦楚军说的那句‘茸茸美髯红唇隐’又见图上女子穿着红兜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秦楚军坏笑起来,拉着少年的手让他坐起身子。
秦楚军自出精起便自渎多次,手中少年的酥软鸡吧不多时便吐起涎液。身子间紧贴的衣物已经染湿,秦楚军抱着少年的软腰揣摩。
“就是这样的。男子的鸡吧进了女人的穴口,需要在里面来回抽动。”
“少爷们已经歇下。”
友人自然地让少年坐回自己身前,用手扣着少年的腰,两人重新看起那本书。书中女子的肚兜已经脱下,袒露这一双丰乳。男子正含着女子的乳头,将自己的鸡吧埋入女人的穴中。
秦楚军的手摸进了齐明的亵裤之中。少年的鸡吧用白色的布条裹着,秦楚军的手很快解开了紮紧的布条,露出了里面的鸡吧。秦楚军的手摸上少年的鸡吧的那一刻,少年哼呜一声。
秦楚军轻声说道。两人相拥而卧。
“爽快便是夏日食冰枣,冬日裹裘衣。”
齐明感觉到友人的鸡吧正戳着自己的後背。秦楚军口吐着热气,呼吸声在齐明耳畔响起。
“快些躺下,我这便说与你听。”
“这本最是有趣。”
齐明正值少年,最受不住别人说他是小孩,还嘴道:
“爽快得很,你进去一刺便知。”
少年好奇地按着男女交合的地方问秦楚军:
“我可以教你。我还有很多书,你今日住我府上可好?”
“秦哥哥,那物进了女子这阴唇是什麽感受?”
爲了说服齐明,秦楚军一手比了个圈,一手用指头往圈里来回戳,补充道:
齐明撇着头没有讲话。秦楚军低下头,两人四目而对,秦楚军蛊惑般又开口问了一遍:
齐明不语,似乎不太满意秦楚军的答案。秦楚军抱着少年的身子,贴着他问:
“今年二月,刚来了精事。”
秦楚军侧头看一眼齐明,见齐明的目光盯着书中男女交合的地方,开口说道:
“男子的鸡吧进入女子的阴穴,是爲阴阳调和。”
“我明年就娶妻了。”
海棠色的床帐里,两少年在薄被褥中侧躺。被褥底下,秦楚军的手握住了少年稚嫩的鸡吧。少年背对着友人,任由友人把玩自己的鸡吧,薄唇微,发出小声的哈气声。
齐明留住秦府用了晚膳,让人捎了口信告知家父家母。秦府的王爷和夫人见齐明今日留在府上,体贴地送了果子糕点到秦楚军屋中,让二子好生招待齐明。
“如何爽快?”
秦楚军不屑地说:
少年咬着下唇,将头闷在被褥中答道:
“出精了,那你可知如何爽快?”
秦楚军:
“
秦楚军不想承认自己还是个雏鸡,只在书上看过,从未动过真刀真枪,开口却说:
两人噤声不语,秦楚军起身将床头的灯熄了。屋内黑了一片,图是看不了了。
齐明眉头一皱,困惑问道:
“你到底喜不喜欢?”
“齐明儿,我教你如何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