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杉又被按着做了两次,时间比前两次更长,不管是身体还是欲望都由不了他做主,那个男人完全控制着他,到最后他声音叫哑了,也射不出来东西了,那个人才放过他。
周唐在小杉一塌糊涂地屁股上摸了两把,心满意足地去洗了澡,洗完出来拿手机看了下,已经快凌晨了。
他瞄了一眼床上横陈着的裸体,一动不动的,上前给小杉盖了下被子,就去穿衣服。
等他穿戴整齐,小杉还是那个姿势,他想着不会是一下Cao狠了吧,毕竟是第一次。他坐在床边,抬手摸了下缎带,完全shi透了,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周唐拍了拍小杉的脸,“不舒服吗?”
小杉这才轻轻地摇摇头,他想说没有,可嗓子又干又哑,还发痒。
周唐说:“我走了,现在时间太晚了,你可以在这儿休息,明天再走。”
小杉点点头,哑着嗓子说:“谢谢。”
周唐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起身想走,想起什么又说:“你第一次可能不太清楚,那里要擦药,不然会发炎,嗯……还有可能会发烧,你自己备一点退烧药。”他把能想到的都说了。
听完,小杉又点头,说了声“谢谢”。
听着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消失在门口,小杉抬手扯掉蒙住眼睛的黑色缎带,尽管房里开的是暖色灯,他还是觉得刺眼,一时适应不了。他把手背覆在眼睛上,等了一会慢慢睁开,房间仍是他刚来时的样子,除了这张凌乱的床,还有一塌糊涂的自己。
他撑着手肘坐起来,掀开被子,只看了眼自己的下身,差点昏过去,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他摸了摸后xue,肿了,很痛,屁股也被拍肿了,也痛。
可这些痛,都比不上心痛。
他承认,做的时候很爽,那种爽是自己用手根本不能比的,他别无选择的沉沦了,他还记得自己甚至主动用双腿圈住那个男人的腰,求他Cao,叫他哥哥,说还想要。那一刻的爽能让他将这小半辈子的苦难忘却,可结束之后,他要面对的,仍是现实。
小杉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一个腿软,整个人往前倒,直接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至于摔伤,可也痛得不行,连带着屁股也传来阵阵钝痛。
他爬起来,扶着墙,慢慢挪去卫生间,浴室的镜子宽大,能照全他整个人。除了不能直视的屁股,其他地方仍白白净净的,不曾受过“虐待”,不对,右边锁骨被吸红了,在白花花一片里显得异常刺眼。
小杉走近一点,手指在锁骨上按了按,看清了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花了好长时间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给甜姐发了条信息,再从沙发上的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一件黑色的西裤穿好,又从沙发底下拽出一双旧球鞋套上,规矩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十分钟时间,门铃响了,小杉去开门,门外站着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优雅得体的甜姐。甜姐进来,带着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的是他这次卖身的钱。
这项“业务”,都走的现金。
小杉心情复杂的接过,甜姐拍拍他的手,说:“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这听起来实在不像是一句宽慰的话,小杉却没得选。
甜姐看小杉穿戴整齐,问:“你要回去吗?现在很晚了,在这儿休息吧,这间房,客人是长期包的。”
“不了,”小杉摇摇头,“我得回去,我……有事。”这个时间段,公交地铁都已经停运了,可以打车,但是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车费不会少。
“那行,安排车送你回去。”甜姐说,“你去楼下等吧,十分钟。”
甜姐准备走,被小杉给叫住了,“我想问一下,”他有些难为情,“有没有消炎药或者退烧药,这么晚了我不知道哪里有卖。”
这么问虽然很为难,但听说有发炎和发烧的可能,小杉就顾不得了,他不能给自己一点生病的机会。
甜姐看着他笑了下,这么纯情的男孩子,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里见到,她回道:“有,一会儿让司机带给你。”
小杉在酒店后门等了堪堪十分钟,就有车过来,是一辆特别不起眼的低价日系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除了把药给他,问了他住址,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没再说过别的话。
可也就是那一眼,让小杉羞愧难当,他真的,出卖了自己。他抱着自己的包,缩在后排的一角,浸在黑暗里。
半夜车不多,车速很快,一路绿灯,也开了差不多50分钟才到小杉住的地方。由于路面太窄,车开不进去,小杉在路口下车,向司机道了谢,就着忽明忽灭的路灯,踩着自己的影子,回了家。
这是一栋旧居民楼,与其说是居民楼,不如说是农民房。他住在8楼,没电梯,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步上楼,到8楼时已经出了一身汗。掏出钥匙开门,打开灯,屋内的景象现于眼前。
这只是一间不足10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