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让混身上下那赤目的痕迹,明晃晃地在提醒郑延,他刚刚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有了。
沈嘉让依然红肿的后xue仿佛是在嘲笑郑延。
他辛苦守了十几年的人,视若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将自己一腔爱意深埋心底,深怕伤他一根毫毛,连牵一下他的手都要找各种借口。
可那个人呢?
他就这样轻易地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郑延似乎都能尝到自己口中的血腥味儿,他仍掉内裤,双腿间那根狰狞的Yinjing已经涨到发紫。
郑延将沈嘉让的腿掰开,gui头抵在他的后xue处,粗哑的声音里裹挟着滔天怒火:“你怎么这么贱!”
沈嘉让战战兢兢地想往后躲,“延哥,不要!你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嘉让,你看清楚,我是嘉让!”
他从来没有见过郑延发这么大的脾气,郑延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大哥哥形象,谦谦君子,风度翩翩。
郑延现在的样子是真的让沈嘉让感到心惊rou跳。
“嘉让……”郑延的声音低低的,似乎要把这两个字咬碎了吞下去,他勾起唇角,讥讽一笑,“嘉让……我怎么可能认错呢?沈嘉让,你折磨了我整整十二年!”
郑延话落,腰猛地下沉,没有用任何润滑的东西,硕大的gui头就往沈嘉让后xue里钻。
“啊——!”沈嘉让惊叫一声,“延哥,疼!”
郑延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里插,沈嘉让的后xue昨晚被易人歌涂了膏药,虽然没有特意润滑,但依然还是shi润柔软的,而且刚刚才被易人歌插过,后xue不像平时那样紧致。
郑延不管不顾,Yinjing整根没入,他这样强行插入,Yinjing同样也不好受。
他低头凶狠地看着沈嘉让,“你疼?我不疼吗?!”
“沈嘉让,你大可以剖开我的胸膛看看,看看我的心脏上面,是不是刻着你的名字!”
郑延眼底深刻的痛惊到沈嘉让了,令他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反应。
郑延像头猛兽一般,俯身咬住沈嘉让的唇。
他是真的咬,不带一丝怜悯,一边吻,一边咬,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一面又忍不住升起悲哀。
明明知道沈嘉让做了这种事情,可当郑延的Yinjing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一刻,郑延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终于,与沈嘉让合二为一了,以这样不愉快的方式。
这和郑延想象中的,他们的第一次完全就天差地别。
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两情相悦后,在铺满了烂俗的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来一场疯狂又激情的性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被沈嘉让逼得成了一个恶人。
事情已是箭在弦上,而且郑延也并不后悔强上了沈嘉让。
郑延开始挺动腰身,他才刚刚一动,Yinjing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大脑都一片眩晕。
这感觉太美好了,比他无数次午夜梦回要好上百倍千倍。
郑延心底苦笑,他总有一天会死在沈嘉让身上。
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Yinjing近乎野蛮地在沈嘉让身体里横冲直撞,沈嘉让脸上痛楚的表情和低yin也不能让他心软。
不这么做,郑延无法发泄胸中的怒火。
“延哥……疼……”沈嘉让的眉头紧蹙,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没有任何快感,后xue就像是被钝器破开般疼痛,那里一定受伤了。
郑延俯身吻沈嘉让身上的那些吻痕,用自己制造出的吻痕覆盖住之前那些。
“延哥……求你……”沈嘉让的声音虚弱下去。
昨天被易人歌折腾了还没缓过来,现在又被郑延这么粗暴地对待,沈嘉让的身体是真的吃不消了。
郑延胯下Yinjing快速在沈嘉让后xue里进出,紧致柔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jing身,郑延感觉自己的gui头都要融化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眼神也越发疯狂。
最后的最后,在沈嘉让痛苦的呻yin中,郑延猛地咬住他的脖子,Yinjing死死抵在后xue最深处,Jingye汹涌地泵射在沈嘉让体内。
“延哥……”沈嘉让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疼……”
太疼了,像是一场酷刑。
郑延压在沈嘉让身上呼哧呼哧粗喘着气,等他清醒过来过来,看见自己身下被折磨得浑身伤痕,已经陷入昏迷的沈嘉让,面色陡然地一变,慌忙找出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放下电话,郑延把沈嘉让搂在怀里,声音发颤:“嘉让,对不起,对不起,是延哥不好,你醒醒,嘉让,你不要吓我,延哥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郑延不敢乱动沈嘉让,甚至连给沈嘉让清理他都不敢,他怕自己手重,让沈嘉让伤得更厉害。
沈嘉让的额头发烫,他发烧了。
郑延只能用被子裹着沈嘉让,紧紧抱着他。
没多会儿,医生提着医药箱过来了。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