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离「性生活」最近的一次了。
黑暗中我们交织着温热的呼吸,我脑子里却只有这个念头。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就连月亮都异常的大。窗帘并没有拉上,淡白色的月光足够亮了,我却别过头避开他的面容。
我们都很沉默,毕竟现在在进行的可不是什么可以大声宣告的事情,甚至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只是为了让胸膛起伏得不那么大声。
心照不宣?默许?或者只是因为我太困了脑子里搅成一团,我们都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但是在沉默中越发鼓动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控制着呼吸,感受着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章法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缓慢的,紧密的。
他的头发很柔软,靠在我胸口的时候,拂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shi润柔软的舌舔舐着我的胸前,离开的间隙让我觉得有些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却以为我很有感觉,再次覆了上去。
男人为什么要长ru头呢,这么想的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带着微微刺痛的啃噬感让我浑身颤栗,我开始兴奋了,忍不住从抿紧的唇缝间发出了声音。
他只是顿了顿,接着便毫无顾忌的继续啃咬起来。
妈的。
没有人说话,只有他起伏时的啧啧水声。
异常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挺了挺胸膛,这像是把ru头往他的嘴里送一样,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禁羞耻的瑟缩起肩膀,但这时他的牙齿还含咬着那里,拉扯时的轻微疼痛像是催化剂。
“……哥,你勃起了。”他压着声音说。
我他妈的知道。
他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我却觉得他是在嘲笑我,我也不知道我认为他在嘲笑什么,但这就是让我觉得很羞耻,很想停下这一切。
也许是因为我们该死的拥有同一个父亲。
我没有理他,他也不需要我的答案。
一只手揉捻着,嘴上也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却慢慢的划向裤子边缘,睡裤过于宽松的结果就是这只手轻松自如的越过了防线,握住了我挺立的Yinjing。
我克制不住抽动了一下紧绷的肌rou,身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试图躲过这只该死的让我感到快乐的手,但很显然理智并没有阻止身体追寻快乐的本能,而我的弟弟也没有放过任何机会。
他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他的指腹有茧,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我也有。
粗糙的指尖擦过铃口时我就已经放弃为了那一毛不值的道德观做任何挣扎了。
真他妈的爽。
但我绝不会就这样表现出来,因为他绝对会为此感到得意,也许还会说一些类似“看吧老哥,我让你爽得魂都飞了”之类的话来让我难堪。
浑小子。
我们没有接吻,所以也没有润滑油。
他的手心有汗,但那点儿东西不够让他的手可以毫无滞感的摆弄我的Yinjing。
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感觉有些疼,摩擦时太过干燥的后果就是我的屌像是经历了一场车祸一样火辣辣的疼。
我依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注意到了。
“你的防晒霜呢,哥?”他问。
我一时间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拽住他那头杂毛往地上砸。
你他妈才用防晒霜,真男人从不用那玩意儿!
我依然没说话。
他好像也不用我回答,自己起来拉开我的抽屉翻弄。
那点儿月光不够他在抽屉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打开灯,那我就捅穿他那颗像腐烂的番茄一样的大脑,我心里这么想着。
他关上了抽屉,下一秒冰凉粘稠的东西就撒了我一裤子。
我忍着怒气没有发作,现在很明显不是什么好时机,我也不想现在就关于防晒霜对需要呵护的生殖器官有没有伤害这一点和他吵架。
但是这件事绝不会这么过去。
我的脑子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完全没有闲暇去提前思考怎么问候他耶稣的野父亲,并且已经不在乎防晒霜对我的生殖器官有什么不良影响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念头:真他妈的爽,和这小子平时肯定没少玩儿他的小鸟儿。
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呼吸了,他似乎觉得很有趣,通过我的呼吸反应来决定他的手法。
……手法。
我觉得我的生殖器被他当成了玩具。
他还在玩弄着,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顶端,指望我哼出声或者剧烈的颤抖一下给他点辛苦工作的酬劳。
于是我咬紧牙关屏住呼吸。
我们似乎开启了另一种打败对方的方式,他在努力尝试让我失去理智,我在坚守阵地绝不露出任何沉迷性爱的样子试图以此证明他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宛如新生的婴儿。
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终结于敌方的釜底抽薪。
他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