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日里一起跑活挣钱,谁有事儿互相照应,他们几个身手都不错但就一样,个个都是老光棍儿,所以我就琢磨着,你要是乐意,我把他们叫家里来”
刚说到这儿,大嫂便明白了他话中含义,笑着打断他:“行啦,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咱俩是两口子,那自然一切都依着你,俗话说‘哥们儿是手足,娘们儿如衣服’,这道理我懂,只要你高兴,人尽管往家领,怎么安排处置都听你的,我绝不给你丢人,把他们当亲爹伺候,让他们满意就是。”
老周听了一拍脑袋笑起来,我在旁打趣:“老滑头!你算捞上了!咋得劲咋来吧!偷着乐!”
一片云彩散开,我们几个动手忙活,不多时饭菜做好,大嫂叫醒小宝,我们围坐吃饭。其间聊天,大嫂把大萝卜的情况详细给老周说了,老周点点头:“没事儿,你看他喳喳呼呼,其实没啥,这路货我见多了。”
小宝问:“老头儿,你那功夫真棒!咋学的?回头教教我!”
老周听这个来了兴趣,笑:
“没问题!儿子,从明天开始我教你练功,咱啊,先把基本功砸结实了,手脚有了分量再横也不怕,不过你能不能吃苦?怕不怕疼?”
小宝瞪着眼摇头:“不怕!我从小就练过,最不怕吃苦,更不怕疼!老头儿,你别心软,我要学真功夫!”
我在旁笑:“姐夫,你那功夫都是咋学的?这么厉害?”
他笑:“说这话快三十年前了,我进厂时候的师傅,他老人家是外八门的弟子,练的是铁砂掌的功夫,我从小力气大,又干的是搬运工,拿干活当练功,他业余时间就教我打拳打基础。”
大嫂有些担心的说:“老周,虽然你有功夫,但毕竟年纪大了,再说大萝卜那边不是一个人,圈子里的事儿我太清楚,当心他们玩儿阴的。”
老周听这个笑:“你不必担心,他们不是一个人,我也不是一个人,别忘了我有个车队,有事儿大家一起商量,那个大萝卜真要报警走法律我还真没辙,但他要跟我玩儿暗的我倒不怕!”
听他这么说,我们安心,吃过饭我收拾碗橱,大嫂安排小宝先洗澡睡觉然后陪着老周洗鸳鸯浴,我在厨房就听卫生间里嗷啊乱叫,夹杂着老周笑声,心想:大嫂恐怕也没见过那么大家伙,今儿也让她开开眼
正胡思乱想,大嫂披头散发光着屁股还湿着就从厕所跑出来到门口冲我说:“老老二他哎呦!那玩意儿咋长的?!简直驴成精!你你今儿晚上别回去了,睡客厅啊!”还没等她说完,一只大手从后面拦腰抱起,只听老周乐呵呵说:“媳妇,老汉我今儿对不住你喽!”
只听大嫂喊:“你先等会儿别急放开我哎呦!你是个牲口啊!哎”卧室门关没了声息。
其实我晚上也不想回去,倒不为别的,怕小宝要我,但又一想,他今儿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伤,肯定也没什么精神,索性就在客厅忍一宿。收拾好厨房冲洗个澡,出来一看,大嫂已经把铺盖摆在卧室门口,我以前常住她家,偶尔也在客厅搭地铺。见状,我把铺盖卷打开就在客厅中央躺下,隐约听卧室里笑声夹杂着淫嚎还真热闹。关灯,客厅里黑下来,只透过窗户影射出路灯的微弱光芒,我轻轻推开小宝房门,借着微弱灯光看,只见小宝面朝里正呼呼大睡。撇撇嘴,我关上门重新躺下,感觉无聊点上根烟摸黑抽着。
只听里面大嫂尖声喊:“啊!亲爹!您就是我亲爸!噢!噢!屄捅漏了操!噢!爸爸!啊!噢!噢我操!噢我操!牲口!畜生!啊!爸爸!噢!啊!”我心里好笑,边听他们闹边把手伸进裤裆里轻轻揉搓屄门儿,没一会儿淫水儿流出来。刚才在大萝卜那里我和大嫂并排撅着被老虎操,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但身体经过刺激会留下记忆,我只觉浑身发热有点儿上情绪!轻轻翻身起来我将铺盖拉到卧室门口,声音更清楚了,我咬着嘴唇轻手将卧室门推开个缝隙往里偷看。
卧室里两盏粉红色台灯都点着,床上,大嫂光着屁股只穿着一双黑色高筒丝袜,红色高跟鞋甩在一旁,面冲我这个方向跪撅,往脸上看,表情怪异,瞪着眼、拧着眉,眼珠儿往上翻,香舌吐出老长,香唾顺着嘴角往下淌,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惨嚎声。老周雄伟的身材在大嫂后面,仿佛一头大象,一只粗大的手紧紧扣住大嫂香肩,另一只大手却将大嫂的长发拢成一条盘在手里使劲儿往后拽!动作够狠!大嫂仿佛一只小鸡随着他剧烈的前后摆动,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飞舞起来:“嗷嗷嗷嗷嗷嗷”
看到大嫂这幅淫相,顿时勾起我记忆,想到那次在老周家里也是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我强忍着长长低声哼了哼,两腿分开拳起,高高撅起屁股,小手从后面抠入,屄水儿滴滴答答往外冒!
我全神贯注偷看,边给自己解痒,屋里快,我也快,屋里慢,我也慢,高潮谈不上但舒坦是真的,我这儿正解闷儿,冷不丁一只手从后伸过来捂住嘴同时耳边响起小宝低低的声音:“妈!你干啥呢!臭不要脸还偷看”
我吓得一哆嗦,听清楚是他,那股子浪劲儿再也控制不住,侧脸悄声责备:“倒霉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