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套?
我为什么要戴套?
男人动作微顿。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扳着身下人的下巴,看到此刻那张美丽的面容上布满了泪水,骨子里的施虐欲泛起,几乎要让他发疯发狂,性器一点点往里插进的同时又凑到余秋耳边压低了声音故意问他:“要我戴套干什么?难不成你还会怀孕?嗯?……说话!”
话音刚落他便将自己重重地插进了对方体内,瞬间绞紧的甬道夹得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捏着床上人下巴的力度也不受控制地变大了些。然而并没有预想中那层薄膜的阻碍,顶端直直捣在了柔嫩的花心上,顿时激得余秋痛呼出声:“……疼!”
是真的很疼。
尽管已经有了先前的润滑和扩张,但他毕竟还未经人事,雌xue也是第一次容纳这么大的物件。比多年前更甚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自畸形的下体传来,余秋再次死命地挣扎着试图从男人身下逃离出去,可那点微弱的力度落在对方眼里简直就跟小猫挠痒似的,根本都不用多费力气进行压制。
“呵……”
男人忽而又低低地笑了。Yinjing抽出来一截又深深地插了进去,猛地加快速度动胯Cao弄起来。粗喘声夹杂着rou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余秋疼得脸色发白,偏偏这时候对方突然毫无预兆地问了句:“我的技术怎么样?嗯?跟之前Cao过你的男人比,我大不大?”
“……什么?”
余秋愣了,下意识脱口而出:“什么男人?”
“嗯?”
对方似是有些疑惑,就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拉过放在床边的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骨脑全倒在了余秋身上,嗤笑道:“……你不就是出来卖的么?到现在还不承认?那你告诉我,包里装的是什么?跳蛋?ru夹?ru钉?按摩棒?灌肠器?”
男人一样一样地边数边说,拿起一件薄纱般的玩意儿微眯起眼:“这是……胸衣?挺会玩的啊。”
余秋气急了。
可对方的话他又反驳不了。
他早该猜到那人不会让他拿什么好东西!
“哟。”
男人惊叹了一声:“怪不得让我戴套呢,原来你自己都把安全套准备好了。啧啧啧,还是草莓味的……挺有经验的啊。刚装什么呢装?伺候过多少男人了?嗯?”
“不……没有……”
余秋双手被领带绑在头顶,眼前一片黑暗,泪水早已弄shi了眼罩,眼皮被磨得又涩又疼,分外不舒服。身上还胡乱地扔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道具,两条腿绵软得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尤其是受过伤的膝盖,也隐隐泛起痛感来。
男人跪在他大张的双腿间疯狂地挺胯抽插,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打桩般反复做着活塞运动。但与他嘴上的老练用语完全相反的是,性器的顶弄几乎可以用毫无技术可言来形容,每一次的进出对余秋来说都仿佛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除了疼还是疼,没有一丝性爱的愉悦和快感。
“没有过男人?你骗鬼呢?”
屁股又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余秋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求对方放过他也没什么用。这个平日里总是温声轻语的老男人被逼得哭着骂喊道:“滚出去!你个畜牲……放开我……放开……”
许是嫌他烦,男人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下身顶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性器的每一次抽插甚至都带出了一丝鲜红的媚rou。粉嫩的rou缝被撑得不能再大,连接处布着一层Cao出来的白沫,混合着种种体ye夹杂在一起,将腿根处弄得shi黏不堪。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在酒店门口。”
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声,温润如水的内里包裹得他很舒服,Cao了没多久就有了想射Jing的冲动。他一咬牙忍耐住了,抽插也随之放缓了下来,开始埋首在余秋胸前吸吮那两颗ru粒,用牙齿舔咬着眼前挺立的嫩红nai尖含糊不清地说:“刚下车一眼就看到了你,果然和我想得差不多,长得真他妈好看。细腰长腿……那时候就想Cao你了!真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双性人……真美。”
粗砺的手指从胸前滑到腰侧,余秋被摸得打了个冷颤,瘦弱的身子仍在不停地发着抖。下体酸痛不止。雌xue被撑得发麻,身前秀气的Yinjing因为疼痛自始至终都没硬起来过,一直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那副不被抚弄的样子显得可怜极了。
男人只顾着自己爽,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只知道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好几次都弄得他险些疼晕了过去。但意识模糊之际又会被强行弄醒过来,直至对方在他身体深处迟迟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大量浓稠的Jingye灌满了xue道,Yinjing抽出时还有多半都流了出来。
“呜……”
余秋咬着唇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哽咽。然而就在他以为对方射过一次就会放过他时,抖个不停的身子又被翻了过去,跪趴在床上,将光洁的后背完整露了出来。
男人在那两瓣圆润的tunrou上狠力揉搓了两把,目光触到眼前人后肩处一个小小的红色吻痕时瞳孔微缩,紧接着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