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拍了拍被子,笑道:“上来吧,我真想你了。”
陈熙这才察觉沈铭情绪异常,他温柔道:“别等会儿蹭到伤口,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沈铭嗓音低哑,哄他:“你白天也吓得够呛,该做噩梦了,今天不让你舔,让你做个舒舒服服的春梦。”
陈熙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沈铭蛮横的吻碾得支离破碎。
“别!”
“你带润滑剂了吗?”
他不回答,一翻身,把陈熙压在了下位,俨然翻了牌子的君王、发情季节的雄狮。
你吗?你还好吗?”
“病号更需要治疗,你比什么药都管用。”
精神与肉体双重欢愉,他拉下陈熙的内裤,用手指拨开那紧闭的后穴,只见小口微微翕合,穴肉是诱人的艳红色,手指稍微捅一捅,又热又紧,他摸着性器往里挤,却只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要进不进,被那穴肉吸得魂儿都酥了,喘息声愈发粗重。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着末日狂欢,一个想着劫后余生,一个害怕失去,一个失而复得,比任何时候更珍惜对方。
沈铭拗不过,给了地址。
“真只是个小玩意儿?”何瑶话锋一转,道:“最好是,否则……”
陈熙回到病房时,只见沈铭面色凝重,连他进门都没发现,他打了个响指,沈铭才如梦方醒,笑道:“你回来了。”
一想到难以掌控的未来,无可挽救的离别,他就难受,突然觉得,眼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该极尽欢愉。
“想你。”
亲吻不够,他想要更多。
“啧。”沈铭捏了把陈熙的腰,咂摸道:“之前一个月没碰你,这儿好紧。”
沈铭不耐烦打断:“哎呀知道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突发感慨:“我怎么舍得?”
沈铭能看清陈熙长长的睫毛,细小末梢如蝶羽扑扇,挠得他心痒痒,他忍不住亲吻陈熙的唇,碾磨花瓣似的,逼迫陈熙为他绽开,于是贪婪的蜂终于撬开了花心,咂摸到了最甘甜的一撮蜜,徜徉其中,享受良久,离开时,还带出了晶莹的丝。
幽闭的空间里,可以为所欲为。
这是个邀请的信号。
自从青春期发现自己是同开始,他爸妈就跟他约法三章,玩男人可以,他们不管,但不能影响他日后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否则……
其实沈铭没说错,白天那幕的确吓着他了,占据他的脑海,他现在想想都后怕,也想要安慰。
陈熙不解,眸光中满含湿漉漉的春情,笑眯眯问他:“舍不得什么?”
他开始解陈熙的衣服。
“你住哪家医院?妈订了机票,明天一早就来看你。”
何瑶这才安心,语气转而变得严厉,质问道:“那个被你护着的男孩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他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陈熙没憋住,噗嗤一笑,问道:“那怎么办?”
沈铭故作轻松,笑道:“还能是什么关系?我养的小玩意儿呗。”
这是当初他爸妈的原话。
“看着我。”沈铭强硬地掰正他的脸,逼他直视那侵略性的目光。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足以冲散所有阴霾。
“沈家就没你这个儿子。”
陈熙脱了鞋袜,挤进沈铭被窝里,病床窄小,他俩面对面,身子紧紧贴着,体温彼此熨帖。
俩人面面相觑,尴尬得相视一笑,陈熙受不了沈铭那种灼热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掉一样,他别开脸,两颊烧得火辣辣的。
“我没事,当时我就洗干净了。”
陈熙去反锁了病房门,拉上帘子,回到床上躺好,自觉把腿盘上了沈铭的腰。
“当然没有,谁随身带那个!”
陈熙渐渐被亲得手脚发软。
沈铭偏偏这个时候亲他的脸颊,最烫的位置,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真没事,妈。”
陈熙傻眼了,问道:“你来真的?你现在可是个病号。”
“切!我不信。”
何瑶急道:“我不信!我都看到监控录像了,太吓人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他挂了电话。
温热的触感从末梢蔓延到全身,沈铭“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性器硬硬地翘得老高。
他咽了咽口水,沈铭忽然伸出了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亵玩起来,指尖轻挑地滑过他的舌头,抚慰,揉捏,沈铭的动作很温柔,他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有种被侵入的快感,他兴奋起来,只消对
沈铭笑了,他等不及脱完衣服,只把睡裤褪下来一点,紫黑色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热腾腾的,涨得青筋暴起,龟头滴滴答答流出晶莹的欲液,他把着陈熙的手,让他摸,陈熙脸刷地红了,耳垂酡红,要滴血似的,却还是乖顺地摸上那柱头,示好般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