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的办公室在最高层,除了陈熙,就只有助理可以随意进出,很安静。
凤尾竹冷翠欲滴,半遮半掩的窗帘投下黑影,偌大三个保险文件柜高耸在Yin影里,有种窒息般的压迫感,房间里安静如深海,只有打印机工作时发出的咔咔声,锐利清晰,让人无端联想到纸张边缘划过静脉的触感,明明没有危险,却叫人怀疑自己的皮肤会被划破,本能防御。
一切都是清冷的,禁欲又克制。
一如工作时的沈铭,宛若冰雕,谁也不敢接近打扰。
陈熙除外。
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昏暗,在窗帘的Yin影里,陈熙不用顾忌被谁看到,为所欲为。
他自在地坐到沈铭大腿上,拽着沈铭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脸侧带,咫尺之遥,两个人的唇瓣即将触碰到时,沈铭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和他深情对视,笑道:“你自己说过的,工作时间互不打扰,不算数了?嗯?”
这一声“嗯”低沉又性感,听得陈熙骨头都酥了。
他倒打一耙,撒娇道:“想什么呢?我是来给你送文件的,马上就走。”
说罢,他扬起手里的文件袋,理直气壮看着沈铭。
可另一只手却不安分,悄悄摸到沈铭的腹下,找到皮带的金属扣,打开,又扣上,再打开,扣上,反反复复,仿佛那是什么值得把玩的玩具。
沈铭眸光一暗,心里被撩得起火。
这人分明就是想要了,却不好意思打破自己亲口立下的规矩,于是孩子气地赖到他头上。
他哭笑不得,重重地捏了把陈熙的tun,西装裤紧绷着,将圆润的tun线绷出一个曼妙诱人的弧度,在公司里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喉结滚动,却只能过过眼瘾。
眼下陈熙却自己凑上来,他当然不客气,又惩罚性地重重一拍,拍得陈熙呜咽一声,他才满意,质问道:“送文件这种跑腿儿的活儿,你不叫助理干,自己亲自来,到底是送文件还是送人?”
陈熙的小心思被拆穿,索性耍赖到底,也不回答,只用手勾着沈铭的脖子,双腿跨坐在沈铭腿上,腰肢晃动,隔着裤子在那要害地方蹭了蹭。
充满暗示性的动作,是讨好,也是勾引。
沈铭知道他爱嘴硬,也不逼问,反手就把他扣在了软椅上,粗暴地撕开他的领结、西装外套、衬衣,丢落一地。
陈熙西装革履地进来,转眼间,就被沈铭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条内裤。
他蜷缩着,沈铭吻他,唇齿戏耍,他像是搁浅的鱼,贪婪汲取沈铭嘴里的津ye,咕叽咕叽的声响随着两个人的激吻传出来,听得人脸热。
亲吻让人情动,他的内裤耸起一个大包,顶端还微微渗出水来,濡shi布料,显得情色无比。
没多久,他就开始呼吸不畅了,情欲上头,把他的脸染成绯红。
沈铭转移战场,开始吮吸他胸前两点红茱萸,shi热的舌尖轻舔,偶尔咬咬,有轻微的刺痛感传来,麻麻的,他的两点ru粒,很快被吸得红肿挺立。
两个人无声地亲近,爱抚彼此,身躯紧紧相贴,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沈铭把手探进他的内裤,像是摸小动物似的,用手指轻抚他的Yinjing,握住了,闭合成一个圆环套弄,他爽得微微低喘,随即,沈铭重重地在他充血挺立的Yinjing上一弹,他“啊”地惊叫出声。
太刺激了。
沈铭实在是个调情高手,总让他有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痛得刚刚好,爽却是回味无穷。
xue里好痒,好想要。
yInye一汪汪从铃口流出,shi哒哒的,沾上了沈铭的手。
沈铭明明有洁癖,和他做时却从不嫌弃,就着这汪yInye,把手指濡shi了,往那紧窄的xue口探入,缓慢抽插,为他做温柔的扩张。
一边做,还要一边挑逗他,笑道:“宝贝,你shi得好厉害。”
沈铭愉悦地轻笑,表情恶劣又得意,他反将一军,一手攥住男人欲火高涨的命根子,亦笑道:“还说我,要不我们比比,看谁更能忍?”
“注定要输的比赛,我还是赛前就投降吧。”沈铭低头,在他耳畔暧昧道:“宝贝,我忍不住了。”
“啪”地一下,他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的鱼,被翻了个面。
沈铭哗啦啦掀翻一堆文件,把他按倒在办公桌上,而后调整姿势,扣住他的胯骨,炙热肿胀的Yinjing往前一怼,重重刺入那紧致柔嫩的rouxue。
“啊!”
rou体被生猛地侵入,这滋味太过瘾,他发出餍足的呻yin。
爱人情动的呻yin声无益于催情,沈铭兴奋了。
粗硬的rou刃捅得又重又深,沈铭浅浅抽插几下后,突然加快速度,大rou棒重重地撞到最深处,将猩红肠rou搅了个透,又轻轻抽出,抵在xue口,研磨轻碾,趁着陈熙感觉内里空虚酸痒时,再度刺入,狠狠地满足贪婪的rouxue。
他能感觉到,陈熙的rouxue在抽搐,肠rou绵软滑腻,含着他的rou棒,紧紧吮吸。
太爽了。
陈熙也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