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看你今天是要造反了!”凤七手里还拿着扫帚,恶狠狠地对着陆天添闹,“本姑娘刚扫好的地!你跑个什么劲儿?非得把你捆在树上你才安生?”
“...别来,我马上走。”陆天添看形式不妙,今日不易动土,立马转身走了,留凤七继续气呼呼地扫地。
“本姑娘——我——不想干了!!!——”凤七吼完就扔了扫帚,去后厨找吃的了。
好几个月没人居住的屋子里少了人气儿,冷清得打紧,昨日回来,晏回把叶时轻安顿好了也沉沉睡去,早上起来,竟是被他缠了个八爪鱼。
“夫君、嗯...”梦里又是翻云覆雨,晏回刚醒就听见这声儿在耳边轻喘,昨日刚换好的新亵裤又shi了个透,晏回摸了两下,叶时轻还在睡梦里咕哝,“舒服、嗯...夫君、夫君...”
“叶时轻,大早上就缠着我...”晏回没多客气,翻身压在叶时轻身上,纤细白皙的双腿间张张合合,不断流水,晏回把他双腿压在胸前,卖力地顶弄,不消片刻,叶时轻就哭喘着醒了。
“嗯啊...嗯.....夫君,啊...嗯....”
晏回手捏着他的ru尖,叶时轻的腿虚虚地勾着晏回的腰,眯着眼红着脸看着晏回,晏回被他迷得四荤五素的,手也给他揉起rou蒂来,床里咿咿呀呀砰砰地搞了片刻,叶时轻脑袋一片白光,宫道收缩,紧紧地吸住了物件儿,前端同时喷薄而出,晏回被绞得头皮发麻,反手按住叶时轻开始猛烈地进出,才高chao完的叶时轻手软乎乎地推着晏回:“夫君、夫君、啊、不,不,嗯嗯....嗯啊...”
晏回尽数射了进去,叶时轻也跟着颤抖了一番,下体哗啦地淋shi了一大片,冲着ru白色ye体出来了。
“夫、君...”声音微小又娇俏,勾的晏回把那小嘴里里外外又亲了个遍才算完。
叶时轻身子疲惫,清理完后用膳都累得心慌,晏回让他继续回去休息着,自己到了书房处理事宜。
“又有新信件?”
陆天添点头:“少主,宗师说,南边最近来了一匹稀有药材,让我们去收来,他自有用处。”
“嗯,”晏回看完信件,摩挲了几下,“此事不难,便交由你处理,只不过师傅这些天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我颇有些不解。”
“你管咱宗师干什么呀,”凤七带着煮好的药进来,还热气腾腾的,“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身体!喏,宗师给你配的药,驱寒祛shi,温和筋脉....”
“行了你,”陆天添笑她,“跟个江湖招摇过市的郎中一样!”
晏回微微一笑,一口喝下,却被烫得舌头有点发麻。凤七看出来了:“少主,倒也不必如此捉急!”
陆天添也有点失笑,晏回回了他两一句:“我看你俩是顶配天仙配,什么时候给师傅说一声,把他心爱的小七和天添的大婚给办了,这下你两就能消停了。”
“——少主你、你你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是你不是喜欢他还是他不是喜欢你?”
陆天添说得心头乱动,一言未发,凤七涨红了面,扭头就走了。陆天添咳嗽一声,行礼,也出去了。
晏回又吩咐下去了好几件事情,最后叫住了荷台:“嗯,再去制两件衣服,选亮点的布料。”
荷台是这府上出了名的机灵鬼:“少主,可是给叶公子做?”
晏回微微点头,又道:“山下的桂花糕...也给他带点。”
荷台捂嘴一笑:“是。”
叶时轻醒了后,发现屋子里没人,自己扒拉扒拉衣服就往外冲,路过的好几个下人给他行礼,叶时轻拦下一个:“夫,不,晏回,他在哪呢?”
那人弯腰行礼:“夫人,少主正在后山打坐,从这边过去就好,但是这会儿最好不要叨扰,怕扰乱真气运转。”
叶时轻点点头:“那凤七姑娘在何处?”
“喔,七姑娘和陆大人已经下山了,他们有要事处理。”
“喔....”
这下,我可找谁去?
正愁着,他溜达到了后院里,院里的桃树旁,新做了个秋千。
匠人敲敲打打,正在收拾工具,瞧见了叶时轻,看他身形薄,骨相清俊,年龄也不大,以为是这家的公子:“哈哈,陆公子,来,试试我的手艺!”
“...我不姓陆...”叶时轻咕哝了一句,还是走过去了,“是师傅你做的?”
“是!来!”匠人拍了拍秋千板,对着叶时轻招手,叶时轻坐上去,从高处往下冲的风撩起他的发丝,一摇一晃,叶时轻高兴得很,匠人看这秋千好着,对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叶时轻望着桃树树梢,一近一远,一近一远,耳边的风声不大,却让他觉得格外清凉,心情也很好。秋千慢下来,他脚尖点地,使些巧劲儿,又越晃越高,双腿也随着频率一蹬一收。叶时轻玩得眼睛都笑眯起来了,秋千也慢慢停下,他就用脚小幅度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