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珣将从药板里拆出一颗胶囊来放进掌心里,倒了一杯稍烫一些的温水一起递到严少君面前。
自上次做过以后严少君就有点低烧,他身体不好,不仅力气比林珣小些,更是时常生点小病,感冒咳嗽都只能算是小问题,更何况严少辉有的是钱,家里常年有私人医生,过来看看开个药就好了。看见林珣端着水过来,严少君仄仄地抓过胶囊塞进嘴里,几口将水咽了下去,然后病恹恹地靠在落地窗上盯着窗外的风景。
他一天下来除了滚和闭嘴以外说不了几句话,林珣想逗他开心,从网上搜罗了些冷笑话讲与他听,严少君都不屑看他一眼,只顾盯着窗外的那棵苍郁青松看。
林珣没有放弃,又找了最近热门的新闻出来,希望借此机会和严少君多说两句话。这次严少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夺过他的手机摔在远处的地毯上,让他把嘴闭上,不要过来烦他。
林珣觉得自己可能被他也传染了一些Jing神病,严少君对他的态度明明很差,可越这样他就越想去讨好严少君,再听他在床上时按捺不住的渴求呻yin,能让他美到天上去。反正手机在毯子上也摔不坏,林珣小跑着过去将手机捡回来,严少君不理他就不理他吧,他自己弹个小曲儿也不赖。
大概是真的贱得慌,他就是喜欢严少君的冷漠劲儿,不爱聊时政就不聊吧,如果他不能把严少君拉回凡间,就让他在天上高高挂着也不错,这样才高贵而迷人,给他一种就算征服了身体,也无法走进心里的挑战感。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就像一根悬在心头的羽毛,时不时挠一下,让人痛苦又欲罢不能。
林珣将手机放在一旁,打开了琴盖。这么好的钢琴给严少君这种纯新手用属实浪费,林珣对它倒是喜欢至极,这种钢琴以他还算不错的家境也是买不起的,沾着严少君的光他现在爱弹多久就弹多久,自然是喜不胜收。
指尖放置在琴键上,优美的音符随着跃动的节奏汩汩淌出,从严少君的角度看隐约有些虚影。林珣虽然不干人事,但他对于音乐的热爱毫不作假,满脸陶醉的神情恐怕谁看到都会误以为他在开音乐会。
严少君看了他一会儿,故意走到他身边去推他,说自己要练琴。林珣只好将弹了一半的曲子停下将琴凳让给他,钢琴里立刻传出来呕哑嘲哳的声音,跟被人拿刀划了下琴弦似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弹出来的。
林珣到底还没忘记自己是来教严少君弹琴的,于是规规矩矩教起他指法来,过程当然免不了搂搂抱抱,严少君没有拒绝,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揩油,毕竟是又白又嫩的香艳豆腐,不吃白不吃。
三个小时的教学时间很快过去,严少君顺利完成了他今日的教学目标,还罕见地将时间提前了一点。林珣鼓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舍道:“明天就是星期天了。”
严少君的表情都藏在垂落下来的黑丝里,林珣听不见他的回应,于是接着道:“还有点时间,让我做一次再走吧。”
他生得一张清秀的文艺脸,却总是能大言不惭地说出一些十分下流的话,和他本人产生一种巨大的、滑稽的分裂感。严少君没有吭声,林珣就当他默认了,打横抱起他就往卧室里走。
严少君好像永远都只有两套换洗的浴袍似的,系带轻轻一解就开了,露出里面不着一物的雪白躯体,肩胛骨上还留有一块昨日的吻痕,已经变成了极浅的青紫色。林珣情不自禁地为那道吻痕重新上了色,严少君被他一啃疼得扭了扭腰,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林珣权当是欲拒还迎的情趣,握着严少君的手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四处留情,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绵软的Yinjing。严少君的身体敏感得出乎他意料,摸了几下就硬得淌水,人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软绵绵地倒在床上直喘气,发出猫叫似的哼唧声。
林珣每次听他叫唤都硬得直接要射了,急不可待地将自己的小兄弟解放出来塞进严少君的手里,催促着他也给自己服务一下:“宝贝,你摸一下它,快点儿。”
严少君睁圆了眼睛瞪他,扭扭捏捏地不想给他撸,林珣主动挺腰在他掌心上蹭,嘴上哄道:“乖,给我撸一会儿,哥哥等下就填满你的小sao洞。”
他们僵持了一会儿,林珣看见严少君微微闭上眼睛,手里到底缓缓动了起来。虽然他的动作十分敷衍,林珣还是为他的主动高兴至极,兴冲冲地把阳具抽出来,抬起严少君的腿就插了进去。
严少君的后xue总是清理得干干净净,被扩张到了合适的程度不至于紧得夹得疼。林珣对他shi热的xue道简直欲罢不能,提枪长驱直入后就一捅到底,然后掐着严少君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低烧时做是比寻常日子多了些滋味,高热的xuerou紧紧攀附着Yinjing,最敏感的gui头被软rou灵活地吮吸着,而抬眼就是严少君满是欲色的chao红俊脸,实在令人流连忘返。林珣狂热地将自己的吻印在他的身上,严少君闭着眼睛承受他的侵犯,脸上的表情因为持续的低烧而有些难受,可是身体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主动吸附的xuerou代表了他的态度,而摩擦前列腺时从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