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
是一个爱情的奴隶而已
克罗莉丝挣开他手:我怎么恶劣了!
西罗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没脸没皮的笑:对,我就是疯子,所以好姐姐,别气我,也别对别人笑,否则就是逼我发疯。边说边替她重新抽紧胸口的系带,把他钟爱的两只小玩具藏回布料之中。
克罗莉丝怔住:你都听见了?转眼涌上一丝尴尬,洛维侯爵那酸掉牙的表白实在令人羞耻。
克罗莉丝挣扎,但无奈西罗根本不知羞耻这个词怎么写,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低头咬住她胸前交叠的细带,向外一扯,被紧紧束缚良久的一对小可怜争先恐后的跳出来,还印着一圈被领口挤出的淡淡红痕,珊瑚色的尖尖骤然暴露,在凉风中一颤一颤哭诉委屈。克罗莉丝惊呼,抬手要扇他一耳光,却正对上他蓝的发绿的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雪白嫩肉,像头闻着血腥的饿狼。
我的殿下,我的多米尼克美吗?法兰兹伯爵夫人突然指了指
克罗莉丝疼的呜咽,掐他手背:呜,你这疯子......别碰我!疼......
白嫩的胸口多出几个半鲜红牙印,西罗解下披风为她系上,遮住刚才行凶的罪证。
她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的威胁:你敢!
他粗糙掌心包裹住玲珑的乳房毫不怜惜的揉弄,那两团东西又暖又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他将它们推挤到一起,玫红的乳尖相触,他的理智蒸发干净,穿过纤腰将怀里的人提起踩在自己脚背上,弓着背凑近,勉强弥补了身高差,方便品尝她甜蜜柔软的酥胸。
我?你这是污蔑,是赤裸裸的诋毁!
我就是喜欢,你不明白?一条忠诚而沉默的狗比不会说话的蠢人要讨人喜欢多了。克罗莉丝瞟了他一眼,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决意要让他当场血管爆炸:哦,我忘了,某人已经是皇家近军了,现在当然要忙着讨好伟大的皇帝陛下,去攀登权力的阶梯。我收下谁的礼物和谁订婚需要被你允许吗?你是不是被翡冷翠的季风吹坏了脑袋?
夫人,请问你有什么事?
还是能这样?嗯?他的尾音上扬,在酝酿一个极度危险的计划,而他的手指在发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率先开始行动,一圈圈,一寸寸,他变成最有耐心的猎人,无声逼近等待时机,给猎物最后致命一击。
她为了掩饰而反唇相讥:怎么?太过有魅力又不是我的错,况且他毕竟是侯爵,眼光自然比某些人要好些。
你说呢?西罗禁锢住她的腰不许她离开,咬牙切齿:你有我还不够吗?非要让全罗马的男人都拜倒在你裙下才满意?
他大发慈悲,终于放过已经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小甜点,舔舔唇,哑着嗓子说:真想吃了你。又去尝她眼角的泪。
坐在车里的是法兰兹伯爵夫人,不知等候多久,克罗莉丝费解,看一眼身后已经垂下眼尽责扮演侍卫角色的西罗,心中稍感安全,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西罗捧住她无暇的脸蛋缓缓凑近,恶狠狠说:是么?我看他空长一双眼,却被你蜜糖一样的外表给蒙骗了,看不出来你的内心多么冷酷恶劣!
法兰兹伯爵夫人是罗马贵族里数一数二的有钱寡妇,死去的伯爵没有子女,伯爵夫人继承了他的城堡,庄园和十几处磨坊,她不过三十出头,寂寞空虚的丰腴身体正需要爱欲的滋润,于是她干脆抛弃了名誉的束缚,整日沉迷专为贵族寻找姘头而举办的糜烂舞会,在亡夫的卧室里和她年轻的情人们寻欢作乐。除了在寥寥几次宴会上碰过面,克罗莉丝不记得与她有任何交集。
我很想你,克罗莉丝,你想我吗?
两人纠缠半晌,从树篱间出来,浓郁的树荫中一辆华丽的马车正踢踏驶来,四匹雪白骏马在两人面前驻足,慢慢悠悠打了个响鼻。雪白的戴满戒指的修长手指掀起车窗,露出一个女人精心描绘的娇艳容颜,红唇似血:公爵大人,恕我冒昧,能赏脸和我谈谈吗?
直到那个什么假惺惺的公爵之子,送上一条摇头摆尾的蠢狗,她才突然露出笑容,原来她也会真心的笑还有那首不自量力的可笑情诗,他心底的怒火噌噌上窜,没接着听下去,在爆发的前一刻抬脚走出了那个并不属于他的世界。
谁寂寞空虚了!
你难道不是!你为什么收下礼物?哼,一条蠢狗而已,你还笑西罗的眼前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克罗莉丝坐在国王陛下的身边,鲜红宫裙上繁复的黑金刺绣熠熠生辉,头顶价值连城的钻石头冠,她在一众身着华服的翡冷翠王公贵族的簇拥中端坐,面无表情,像一个被人用心装饰的白瓷娃娃,精致而易碎。那一刻西罗感觉里昂说的或许是对的,他们之间隔得太远了,远的就像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克罗莉丝柔软无骨的贴在他身前,胸口阵阵发痛,简直恨死他,口中咒骂:疯子!狗都不会乱咬人!
西罗可能真的被激怒到极点,反而一声轻笑:原来如此,公爵大人,原谅我这数日不在给您造成的空虚寂寞,但是一条愚蠢的畜生能带给你什么?它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