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他笑的欢畅:我就知道,好姐姐,你也爱我的。
克罗莉丝被他打败了,闷闷不乐的别过眼,又被捏住下颚强行拧转至正前方,他在她唇上醉了一样呢喃: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也无所谓,我有你爱我就足够了。
这句话比洛维侯爵的诗歌还要肉麻,但从他口中说出,却让克罗莉丝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她想起了西罗的孤苦身世,他幼年的无依无靠,在遇到自己之后也未见幸运,反而遭受更多磨难,颠沛流离,心中酸楚异常。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软弱,只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愿意心甘情愿的原谅和奉献。
幸运的是她的感伤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腰腹部抵上的一根新鲜热辣柱体给击碎。
西罗抓过她的手按上去,烙铁般的凶器要灼伤她娇嫩手心,粗壮枝干上是树叶脉络般交错的青筋,昭示他对她高涨的欲望。
我不在的这几天,想它没有?嗯......克罗莉丝?
鬼才想......她赌气,转眼又惊慌无措:你,你别碰那!手拿开呀混蛋
他不理她,分开两片蚌肉,找到藏在其中的小珍珠专心致志的拨弄,随着她陡然急促的呼吸由外至内,时轻时重,带出一片润泽,他两指揩下一缕水液,蹭到她下巴上。
你看,还是你下面的小嘴比较诚实。
恶心!克罗莉丝嫌恶的扭过头。
怎么恶心了?西罗好整以暇的笑:我都吃过
克罗莉丝抽掉头边的羽毛枕砸他脑袋。
西罗躲开飞来的软绵绵的攻击,包住她的手继续上下折腾,哼道:好姐姐,别浪费时间了,等车子停下你却还不下车去,谁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巨兽在毫不遮掩的叫嚣,粗糙的触感,伴随滑腻水声搅动她焦灼的神经,克罗莉丝只瞄了他下腹一眼就不敢再看,红着脸摇头:你爱发情是你的事,我才不管你!
我都要爆炸了你怎么能不管我,呼你好狠心他口中大言不惭的控诉着,却没有停止享受她娇嫩柔软小手的被迫服务。
又过一阵,他捏住的手又酸又热,克罗莉丝被他在耳边的热烈喘息和污言秽语搞的头昏脑胀,小声问:你好了吗?
西罗亲她的嘴唇像发烧了似的火热,百忙中抽空点头:嗯嗯,你专心点好么?
这要怎么专心?克罗莉丝腹诽,但听他蹙着眉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闷哼,又有些不忍心,乖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勾住他后颈。
他的耳朵好像红了克罗莉丝发现这一点后,鬼使神差的咬住了他圆润的耳垂,小口吮了一下。
呃她听见西罗低吟了一声,性感至极的嗓音让她面红耳赤全身无力,有力精瘦的后腰就着她圈起的手掌猛烈的冲刺数下,暴涨的利刃从顶端喷出几股浓稠的白浊,全部击打在克罗莉丝未来得及抽走的手心,又烫又粘,车厢的空气中充满暧昧的气味。
从贤者之境中逐渐回过神的西罗,喘着气狠狠在克罗莉丝汗津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学坏了,克罗莉丝。
克罗莉丝早已恼羞成怒,手中存在感极强的一滩液体让她手足无措,她只能抽噎:你无耻,我根本没做什么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是是,我脏,西罗从善如流:别哭了,我给你擦干净。
西罗翻出手帕给她擦手,克罗莉丝犹在抱怨:你就不能提醒我一下她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过那热烫的液体,想到它曾那样放肆蹂躏最后撒满自己身体深处,背脊窜出一股颤栗,腿心灼热,羞愤难堪的同时对身上压着的人更加痛恨。
西罗贴着她泛红的脸,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裙下游走,一双仍未脱离欲望的眼显得好无辜:谁让你突然亲我。
等不到她回答,他像条大狗一样在她胸前磨蹭:你真好,克罗莉丝,以后都这样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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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同志们的留言,明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