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肯玩我?」我居然出手回应他的肏干,糟老头非常高兴。说完便用双手抱着
我的屁股前后推送起来,同时要我的奶头送到他的嘴里,一面用嘴交替唅弄吸啜
我的双乳。
「噢……呀……不行了……呀…呀!呀!来……来了……呀!」糟老头粗大的龟头在
我小穴中磨来磨去,擦到我失魂大叫,跟着我便全身痉挛,用尽全力拥着面前丑
陋的糟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用力一点……」「再用力? ? 」在我不断的鼓励下,糟老头终于鼓起最后的一点
力量,勉勉强强加快抽送的速度,在我里面射出来了。
看他
已经完事,我就准备起来清理战场。
「等一下!」糟老头递给我一盒面纸。「腿张开!……我要看着妳擦妳的臭骚
逼。」
听到这样粗鄙的言词,我本来平复的心思,又激动了起来,身体又微微发颤。
「别怕,……擦干净妳就可以回去了……」糟老头说。
真是有点小失望啊。我心底念叨着。我发现糟老头的精液并不多,稀稀水水的并
不浓。
就这样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第二次总算在大半夜结束了。阿辉载我回他家取我的
车。我要求留在他家过夜,他没反对。可是那晚他没有碰我,让我非常失望。
我终于发现,我如果在性行为中成为受虐臣服的一方,可以让我摆脱礼教的羁绊
,让我完全豁出去,而毫无悬念的享受到快感。因为那种被动的,被逼、被骗、
受害者的角色,能减缓我这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事后的罪恶感。我可以不必因为眈
腻于性愉悦,而承受沦落无边地狱的诅咒。
当我更有经验以后,我乐于假装是个善良无辜的人妻,把自己置身险境,甘于受
虐,并从中得到快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