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回神之际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漪澜西院的门槛,方嬷嬷带着回到了她的调教室。
方嬷嬷总领漪澜院调教事宜,因她是伺候主子的人,平日里会亲自问询她的所有调教。
至于文武功课,她们几人也有相应的老师。
方嬷嬷开口打破宁静。
传殿下口谕奴侍的双ru尺寸不尽人意,另需调教。
十一脸色一白,连忙褪下自己的衣纱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
奴十一深感惭愧,谨遵主人之命。
几人扶她起来带到了木制刑架旁边用绳将人的四肢连带腹部牢牢捆在了上面。
防止她挣扎亦或是大喊失态,嘴巴也被一个口塞牢牢地堵住了。
看这架势,十一已然明白这丰ru调教也着实要让她吃一番苦头的。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煽动着,看见嬷嬷取了一个布袋。
一排闪亮的银针映射阳光刺眼夺目。
银针旁有几个青花小瓷瓶,一嬷嬷接了些水儿使其中的粉末与水相溶。
又随手捏了一把银针分别置于瓷瓶当中浸泡。
十一看着那些银针,虽然再纤细不过,但想到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一番心惊胆战。
一刻钟之后,等药ye充分浸泡入了银针之后,有两个嬷嬷分别捏起了一根针站在十一左右两侧。
先是对准她的两颗红豆落针。
刺痛的感觉传至大脑,十一眉头微微蹙起。
嬷嬷轻旋着针直至半数没入,痛感渐渐消散,一股又酸又麻又涨的感觉渐渐上涌。
两嬷嬷又分别取了银针,然后在红豆的正上方两指处落针。
同样是刺痛的感觉,倒也还可以忍受。
只是那酸胀麻感却是格外令人焦急。
银针依旧依次落在自己的一双玉ru上直至八根依次等距落下,嬷嬷才收了手。
十一视线微微低下都可以看见自己被扎成了刺猬一样的一双玉ru。
最初那根银针的酸胀感发酵地越发厉害,十一的身子都是忍不住地颤抖。
感觉心底焦急地似有一股火焰熊熊燃烧着让她恨不得挣脱束缚将这银针悉数拔下。
奈何无能为力。
时间慢慢流逝,那股酸胀感越发强烈,焦急感也是越来浓厚。
被束缚着的身子指不定哪出突然颤抖一下,彰显着玉ru主人的心急。
鼻息也是越来沉重,十一觉得时间似乎是静止一般,竟然那么漫长。
不知何故,身下竟感觉有水儿缓缓流了下来,恰似她每每来月信的感觉。
十一脸色一红,嬷嬷也极为看眼力劲儿。
身上探了探,竟是些透明水儿,不由笑了起来。
将手上透明的ye体伸向其他嬷嬷,众人皆是看着她一笑。
她的脸色更加绯红。
那股酸麻感和焦急感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感觉,十一急得哭了出来。
硕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洒落,可是无人理会。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嬷嬷才按照落针的先后顺序一一取下了针。
十一一脸如释重负,被解下来之后还是规规矩矩地下跪行叩拜大礼谢主人恩。
即便是被取下针,那股酸胀麻的感觉仍然是挥之不散却又束手无策,十一大喘着来缓解这种不适。
许久之后才散去。
晚上睡觉前又宛如白天一般,十一一双玉ru又被折腾了一番。
在酸胀麻的感觉当中,嬷嬷告诉她要施针七天,一天两次。
语气没有半分情绪地应了,只是嬷嬷命人拿来了绳子将她整个人都牢牢捆在了床上,就是不得动弹分毫。
她这才明白,这晚上的针竟然是要扎整整一宿。
十一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受着。
别说施针了,就是瑞王让她自尽,她也得开开心心地拿起刀子来抹了脖子。
只是晚上这ru房的肿胀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的,第一夜便是彻夜未眠。
沉重的眼皮也因为这一双玉ru而不得合上。
十一从未如此期待过天明。
过去,她就想这样一睡不起,可如今夜晚竟然给了她那么大的折磨。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歪歪头看到外面的黑暗渐渐变淡。
直至亮了个彻底的时候,有人进来取下了针。
只是用过早饭之后却又是要扎,先前的酸胀感竟没有半分消散。
被绑在刑架上的身子发着颤,垂眸看向作恶的根源,她几乎是咬牙坚持下来的。
白天不曾施针的时候,十一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一双玉ru想要缓解这种感觉。
七日后,这双白兔倒也真是rou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最后一次施针的时候,嬷嬷用手捏了捏ru头,见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