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棉猛地撞上去,被那玩意拍了下脸颊,当即就因为这过分难堪的耻辱气得红了眼眶,想着马上就要解脱,心一横就张开口含住了头部。Alpha的玩意都跟驴玩意似的,他张大到腮帮子都疼了也只能含住这么点。
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能他拼命想象江雪墨的样子,想象那张清丽俊秀的脸庞,想象他单薄却温暖有力的怀抱,想象他依兰味高贵又雅致的味道,想象是江雪墨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想象是江雪墨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每次,他都是靠意淫江雪墨才能捱过那痛苦的折磨。
俞骁盯了他半天,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把手中的纸笔随手往一旁一扔,“过来,给我舔。”
回应他的是呜呜咽咽的痛苦的哭喘,夏棉紧咬着床单,将那里濡湿一片。早就知道俞骁根本不会对他心软,毕竟是他送走了俞骁心爱的江雪墨,毕竟他只是俞骁许多个用来化解信息素暴走症的工具之一,还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个。
夏棉一看,那个炮仗似的玩意已经对准了自己,雄赳赳气昂昂,当即就脸色苍白如纸,那种如同被巨斧从中间硬生生劈成两半的疼痛已经让他怕到深入骨髓,beta的生理构造注定了他们不适合做承受方,不适合繁育,因为他们不会像omega一样只要碰到alpha的信息素,就可以自动分泌润滑,自动为伴侣打开腔道,他们需要心甘情愿的心情,需要暧昧热情的氛围,需要漫长的爱抚和开拓才能将那紧窄干涩的地方弄得湿润顺滑。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甚至勾着粘连的银丝。
不知为什么,俞骁的脸似乎更冷硬深沉了。
明明是在家暴中长大的孩子,可丝毫没有培养出他对疼痛的耐受力,反而却因为对疼痛的记忆,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就开始恐惧地抽泣。
没等他反应,天旋地转之中,夏棉就被摔到了床上,摔得他弹跳两下,头都一阵眩晕。
他
夏棉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僵硬,可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在他胯间跪下,等他哆哆嗦嗦把那已经半勃的沉甸甸的大家伙掏出来,抬起眼帘看向高高在上的俞骁:“做完这个,你就和我签协议吗?”
“嘴,包住牙齿”,俞骁捻了捻他的耳垂,“不是教过你么。”
从俞骁的角度看过去,那双眼睛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他,睫毛纤长浓密,眼尾微微上挑,平视时像小鹿,俯视时像狐狸,无辜又诱惑。他没说话,沉默地按着他的后脑勺压向那个已经完全挺起的地方。
他把那淋得湿哒哒的两根手指塞进夏棉的唇缝里,强势地入侵到他的口腔,色情地搅拌,“尝尝你的东西,什么味的?”
江雪墨……
夏棉无意识地小声呢喃,“墨墨……”
睡裤不知怎么就被剥落下来,露出的两条腿又细又白还笔直,俞骁轻轻松松地握住他单薄的脚踝就扛到了肩上。
“别这样,用润滑好不好”,睫毛一颤,两串晶莹的泪珠已经顺着眼角滚落,“疼,我怕。”
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俞骁自然感觉得出来,里面热乎乎的软肉热情地吮吻拥抱他的手指,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带着木樨的馥郁和梅子的酸甜味道。
夏棉极力闪躲,那带着厚厚枪茧的手指却不休不饶地纠缠他的舌头,游刃有余。除了涩涩的,夏棉尝不出什么味道。
军营里谁被俞骁这样的眼神一扫,一准要战战兢兢当即就跟俞骁当面检讨汇报自罚跑圈,可夏棉眼里根本察觉不到这点微表情,自从他被他后爹一棍子挄得耳朵流血昏死过去之后,再醒来除了江雪墨的样子一如往常的清晰,其他人都像是变成了游戏里的NPC,长相千篇一律地平凡普通且一模一样,包括镜子里的他自己,夏棉就再也不能凭长相区分江雪墨以外的任何人,跟了俞骁三年压根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再加上他只是个beta,除非在对方刻意强烈释放的情况下,否则他同样也无法靠信息素辨别任何人。唯一可能的就是记他们的身高,记他们的穿着,记他们的声音,可这样很累。
随即将他那宽阔健壮的胸膛覆到那单薄的脊背上,凶器在那臀缝摩擦,叫人更加毛骨悚然战栗不已。
俞骁眯眼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把人翻了个面叫他跪趴在床上,没怎么用力摁了一下人的腰,那腰便不堪承重地塌下去,腰窝深陷,两瓣白嫩嫩肉乎乎的小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他在那因为紧张害怕而颤抖紧闭的入口处打了个圈按了两下,突然就刺进一指去,听到他一声可怜兮兮的惨叫,冷硬的神色也未出现半分软化,“没润滑,你自己给我出水。”
夏棉做得磕磕绊绊,他本来就学得不好,更何况其实这种事情俞骁已经很久没让他做过了。他试着吞吐几次后,腮帮子就累得又酸又痛,皱着眉吐出来之后见俞骁没有阻止,便在柱身上舔舐、亲吻,因为动作轻柔,不像是在做什么龌龊勾当,倒像是充满爱怜地亲吻自己的爱人,又像是是在亲吻一件稀世的珍藏品似的,垂眼时长长扇动的睫毛扫到那里,夏棉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弹跳了两下,烫得他要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