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脸上无甚表情,他用靴尖掂了掂南酒已经抬头的阴茎,俯身用指尖去拨弄,激地小银毛阵阵发颤。
勾人的眸子就是最好的心窗。
南酒声如蚊蝇,软软道:“我听您的话。”
用软白的屁股对着自家主人已然令乖崽羞耻无比,腿间的铃声也如同索命的咒语,叫他又爽又羞。
正红的棉绳由单股编就,并不是令人见即恐惧的类型。
是能叫人奇痒难耐的频率。
“唔、嗯,主人,我想。”南酒扭动着身子,紧紧咬住下唇,垂着脑袋求饶。
主人应该喜欢这副身子......吧?
南酒愣了下,从主人的指缝瞧了一眼黑暗里的那人。
【9:准备白日宣淫】
【风萧萧兮易水寒:你刚刚作死的下场是什么?】
戚哼笑了下,脚尖轻轻碾着范笙的脸颊,眸子却没从偷袭的那人脸上移开:“对你还不至于。”
羞耻是最直观的感受。
但当剥去身上的衣物,南酒身上恰到好处的肌理,极为分明、立体。
祁青慌乱地探了他的鼻息,对着南戚摇了摇头。
【风萧萧兮易水寒:哦】
绳索的尾端执在南戚手中。
那人哈哈大笑,嘴里喊了声:“抬举我了!”突然,他看向南戚腿边的南酒,莫名其妙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跑不掉,哈哈哈哈......”
乖崽怎么能替要求呢,南酒口干舌燥:“全凭您决定。”
很快,乖崽的阴茎被主人的指尖用绳索灵巧地紧紧缚固。
默不作声地跟主人对视了几秒,因为目光过分灼热,他躲开了南戚的视线,艰难地咽下口水。
南酒红着耳根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瞥了一眼镜中瘦瘦高高的青年。
即便是奶白的皮肤也难以掩盖内里的力量。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尾音上扬:“跃迁者?”
南戚微微拧了眉。
铃铛坠在卵蛋的中央,稍稍抖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说着,他执起红色的棉绳在乖崽的下身圈圈套套。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跃迁者的芯片就在这里。”
南戚停手,靴尖点了点小银毛的腰窝,最后将脚跟也落了上去慢慢地摩挲:“坚持不住了?”
——
【风萧萧兮易水寒:......】
南酒红着脸吐出一口气,立刻挪动双膝。
不是他们那一批。
南酒随手扔掉手机,拍拍自己的脸蛋,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顺起带着铃铛的红棉绳抬脚迈了出去。
南戚抿着嘴“嗯”了下,嘴角微微向上提了提:“疼你。”
南戚满意地勾起嘴角,再次加快了手上的摇晃地频率。
接过红绳,南戚轻轻甩了甩,低沉地嗓音醇厚痒人:“想要我怎么罚你?”
南酒面无表情地敲字,如果脸没红的话。
被、被看硬了?!
南酒动作滞了滞,抬起头去看南戚:“有人对他下达了死亡命令。”
南酒将手中带着铃铛的红色棉绳递给面前的男人,他俯下身在男人靴尖虔诚地献上了一吻。
南酒轻轻吟了下,有些紧张地瞅了眼小小酒。
不等他开口,那人突然脖颈一扭没了动作。
但耳边清
呜呜声,既乖巧又诱人。
“只要坚持不射,”南戚系好结直起腰,抬手揩了一下小银毛准备溢出的泪花,垂着眸子语气宠溺:“就好好疼你。”
小银毛顿了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可怜极了:“我,能的。”
指尖的动作没有停,他捞起南酒直挺的下身顺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命令:“靠近。”
但、最最难耐的是南戚抖动的频率。
答应的早了,南酒背对着主人苦着脸心想。
他战栗地扭着身子,企图减缓身下的折磨。
手机响了下,他低头看到了好友发过来的消息。
他的主人让他死,他就不能活。
南戚的手指修长葱白,不紧不慢地穿梭在赤红之间,灼人双目。
铃铛的声音清脆惊人,时刻提醒着被束缚者现在的体位。
南酒:“......”
勾人的眸子里染上了薄薄一层水雾,缱绻至极,他仰着脸尾调上扬:“主、人,我难受,您疼疼我。”
不认识。
南酒虽不敢射,却放大了自己呻吟地声音。
但这头猛兽却心甘情愿臣服在猎人脚下,不躲不闭。
南戚不再询问他的意愿,就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也不知主人哪里来的耐心牵着绳索忽快忽慢地抖动着。
他拥有一副挺能欺骗人的面相,纯碎清靓。
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