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理解的倾述,是消解痛楚的最佳途径。这是少年时的庄今和,未曾得到的东西。他原以为相隔十数年的时间,再做什么都如呵护已留下痕迹的伤疤,于事无补。结果真的诉说完,他确又感到无比的轻松。
他们一坐一跪,从味道清甜的吻开始,逐渐激烈交缠。庄今和跪直,连桓伸出手,揽住他的身体,把人拉到腿上。
“小和哥那个时候笨笨的。”连桓咬着庄今和的舌头,磨了磨牙齿,“又笨又可爱。”
“唔……”庄今和吃痛,低哼一声,随着连桓的力道,狼狈地扑到他身上。三十来岁的成熟男人,连桓的用词让他有点别扭,但他没法说话,只好按住连桓的肩膀,企图表达抗议。
“哦,还推我。”连桓松开牙关,不满地抓住男人赤裸的tun瓣,“本来想好好安慰一下小和哥。”
“别……随便找理由。”由于位置的关系,庄今和不得不分开双腿,跪在连桓身体两侧,跨坐在青年身上。连桓还穿着睡衣,庄今和却一丝不挂,同跪在连桓脚下相比,这个姿势让他的敏感处更便利地送到了青年手边。庄今和一时被转移了注意力,把低落的情绪短暂抛在脑后:“你不就是想……”
“欺负你。”连桓一点不狡辩,随口接话,他说起“安慰”二字,是玩笑不当真的语气,说起“欺负”时,反而十分认真,“欺负一下小和哥,要让小和哥只顾得上想我,想不了别的。”
“你……”庄今和坐在连桓身上,怔愣了几秒。接着,他忽然笑了笑,凑上前主动吻住连桓的嘴唇。
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连桓的手在庄今和tun上揉了两把,继而陷入tun缝。
先前洗澡时,庄今和习惯性做了最简单的清洗,但没有润滑扩张,紧闭的rouxue骤然被侵入,饶是连桓的手指上还带有被他舔舐后的唾ye,仍然传来了辛辣的痛感。庄今和的呼吸急促起来,随着连桓的动作,tun上的肌rou猛地紧缩抽动。
“这就对了。”连桓挤进第二根手指,很快又是第三根,一边揉转抽插,一边观察庄今和的表情,“小和哥现在就顾不上感伤别的了。”
扩张做得潦草,润滑的只有唾ye,和从庄今和Yinjing上挤弄出的前列腺ye,连桓插进来的时候,庄今和绞紧了手指,腿根不住颤抖,因忍耐疼痛而绷紧了全身肌rou。发涩的摩擦感火辣辣的,硬物挤开肠腔,又满满撑出饱胀感。
rouxue里最敏感的那处软rou被挤压,酸胀的快感裹在疼痛之中,慢慢膨胀,就像气球里不断充入的空气,终于冲破痛感的外皮,在庄今和发抖的屁股里四溢。
和往日不同,没有细水流长的温存,没有慢条斯理的调教,也没有时急时缓的戏弄。连桓今天的动作又急又猛,从头到尾狂风骤雨似的,不带片刻喘息。
言意聪还在楼下收拾行李——也可能洗漱回房间了。还有人在外头,庄今和不住提醒自己,努力压抑着呻yin。他原本半跪着,撑着大腿,不将所有重量压在连桓身上。然而今天这场性爱实在凶猛,被cao上几分钟,庄今和就完全跪不稳了。
屁股无可奈何地坐下来,tunrou挤着连桓结实的大腿,随着颠弄上上下下地颤。坐下来后重心不受控,rouxue里粗长的性器进得更深,庄今和小腹紧缩,翘得老高的Yinjing在连桓的睡袍上摩擦,留下浅浅的shi迹。
“太、太快了……唔,太深了!小桓!”庄今和顾不上想别的,抓着连桓的肩膀,企图借力。连桓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腕,将男人的双臂拧到他腰后。
“慢一点……唔啊!”庄今和摇着头,被连桓按着侧腰往下压,直把青年的性器吃到根部,立刻被逼出求饶的话,连有旁人在家也管不了了。
“嘘,小点声。”连桓坐直上半身,随着角度的变化,庄今和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桓抬手捂住庄今和的嘴,强硬地把他的呻yin和求饶全闷在喉咙里,“小和哥老老实实地挨cao就行了。今天要Cao到你什么也没力气想,躺下就能睡死过去。”
连桓说到做到,庄今和被强行按着狠狠Cao了一番,从椅子上到地毯上,再到床上。等到结束的时候,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连桓全身汗shi透了,做完也再懒得动弹,随手拿睡袍擦过,搂着庄今和兜头躺下。
“小和哥。”连桓压在庄今和身上,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他的嘴唇,“我好庆幸。”
庄今和闭着眼,勉强回应他:“嗯?”
连桓沉默了很久。房间里黑漆漆的,庄今和睡意朦胧,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了,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连桓如叹息般轻微的话语:“因为那时候的你,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好坚强。”
庄今和恍惚之间听清了这句话,又好像是幻觉,不消片刻,已坠入黑甜梦乡。连桓在黑暗中眨眨眼,注视庄今和安然睡去的侧脸,伤感地笑了笑。
他说的是真心话。在听庄今和叙述往事时,连桓不住地感到心惊和后怕,以及无比的庆幸。
连桓又等了片刻。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连桓抬起头,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