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重逢,庄今和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心里其实很渴望同连桓做点什么——既渴望,又有点紧张。
被欺负到哭不是什么新鲜体验,庄今和同连桓进了家门,也没觉得害怕。
直到连桓拿出一堆电极片和电击玩具。
电流,一种最容易让人感受到失控滋味的物质。
但庄今和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地。分别数日,连桓显然兴味极浓,甚至很有热情地花时间用了平常少用的复杂绳缚。
庄今和被吊在半空,绳结固定了他的每一个关节,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膝吊高在肩头的位置,两边大小腿贴着,脚踝与大腿根紧紧束在一起,肩膀又与膝窝绑在一块儿,形成大大分开双腿的yIn荡姿势。然后,绳索挽过他的腰胯和胸膛,固定在天花板上。
连桓随手调整两端长度,将庄今和的上身微微放平。这样一来,庄今和暴露无遗的下体与屁股正好大敞开来,且角度十分方便把玩,甚至高度也在最适合挨Cao的位置。
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挺着最私密的地方供人随意处置。庄今和真觉得自己成了连桓的玩具。
这套捆绑花了连桓二十分钟,期间,庄今和的屁股与尿道里都被塞了震动的串珠。震动不强,但着实磨人。酸涩酥麻的感觉从前后两处一并传来,不上不下,直把他搞得喘息不止。
庄今和一直盼着赶紧绑完,摆脱这熬人的震动。结果,等看到连桓手里那堆东西,他立刻后悔了。
庄今和咽了口唾沫,艰涩地开口:“小桓……主人……”
“哟,这就想求饶了?”连桓深谙庄今和更换称呼的原因,头也不抬,坐在书桌前理清纠缠的电线,“放心,小和哥,不会把你玩坏的。”
庄今和紧张极了,连桓却一派轻松,给玩具消毒的间隙,还观察了一番书桌上的水母风兰:“今年越冬的状态不错,这个夏天必须给我开花了。”
庄今和心中一动,视线跟着偏过去,但不等他看出个所以然,连桓已经起身过来了。
“让你捏肿的ru头呢?这就是成果?”连桓站到庄今和身前,在庄今和胸前摸了摸,不满,“一点不努力。”
庄今和盯着连桓手里的东西,艰难道:“小桓……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连桓直截了当地吐出两个字,冲他弯起眼睛,把小小的真空吸ru器拧了上去,“你看,庄老师自己考试不合格,还得我来帮你作弊。”
吸ru器只半根手指大小,透明的,被连桓按在庄今和小小的ru头上。庄今和眼睁睁看着他拧动吸ru器尾端的把柄,将空气缓慢抽走。负压的情况下,透明塑胶管里,浅褐色的ru头连同半圈ru晕渐渐凸起来,发起红,直到嫩rou膨胀着把管口撑得满满,紧贴着管壁。
连桓这才松开手,曲指弹了弹探了探两个俏生生立在庄今和胸前的玩具。
“嘶……”生理上的感觉并不强烈,只酥酥麻麻的发胀,可视觉冲击十分突出。庄今和看着两粒ru头肿胀成yIn荡不堪的娇嫩模样,忍不住仰起头,将视线移向天花板。
“喂,下巴收回来,看着。”连桓去捏庄今和的下巴,迫使他将脸转回原位,这还不够,又很恶趣味地仔细调整了一番庄今和的眼镜。
细细的银色镜架摩擦发尾,连向通红的耳朵,一尘不染的镜片后,一双向来冷漠的眼睛微微颤动睫毛,又想看向别处,又迫于命令艰难地注视着胸前。
要哭才好看,眼泪弄花睫毛甚至镜片,鼻托因为ye体打滑,整个镜框只能歪歪扭扭地勉强戴在脸上。
连桓想象那副场景,十分期待。
于是他很快就摘了那对吸ru器,换成连着电线的金属ru夹。
庄今和已经猜到自己的下场,心怦怦直跳,一边惧怕,一边胯下却硬得厉害。
调教时“不准动”的原则已经深深刻本能里,庄今和想躲,最终却只卷缩起手指——当然,被绑成这样,想动也是动不了的。
ru夹并不很紧,但ru头已被吸得肿成女人才有的大小,金属夹子咬上去,也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痛痒。庄今和知道这只是个开头,故而没叫。连桓很满意:“节省体力是明智的选择,虽然我更希望小和哥早点受不了。”
庄今和再习惯连桓的作风,每每听到这种话,仍忍不住打颤。他的身体只是因紧张而绷紧了,奈何被绳子吊着,再轻微的变化也会引发小幅度的晃悠。庄今和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摇摆,直到连桓拿着第二样玩具过来,抓着他的Yinjing让他恢复了静止。
“……”庄今和咽了口唾沫,哑声道,“小桓……”
“嗯,在呢。”连桓笑眯眯的,眼也不眨,把抹了润滑剂的金属尿道棍抵在微张开的红润马眼。
“放松。”连桓随口命令,继而利落地抽走了原本插在尿道里的串珠。一颗颗小指指甲干大小的滚圆珠子,将红艳的小口不断撑开,铃口的嫩rou甚至被带得微微外翻,yIn水飞溅,沾shi了连桓的指尖。
“唔嗯!”庄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