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晚上睡得不太好,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意识却又始终清醒。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睡了约等于没睡,第二天大清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像要炸了。
但很快另一种更为彻底剧烈的疼就把那阵头疼压了下去。
任以手肘撑着想要爬起来,胸前一晚上没怎么安生过的ru夹跟着他起身的动作也开始晃动,疼痛从被咬得充血红肿的ru尖迅速冲上了混沌的大脑,任以抽了口气,动作就那么停住了,另一只手捞过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还有两分钟。
还好,不是很久。任以没再动,就维持着一个撑着床半坐起来的姿势,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从58跳到59,再到00。
被ru夹一刻不停地折磨了一整个晚上的ru尖越发敏感,一点轻微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再转化成疼痛和快感,顺着神经传至全身各处,引起细微的颤抖和喘息。
ru夹最疼的就是夹上去和取下来的瞬间,被紧紧夹了一晚上的ru尖骤然解放,好不容易快要麻木的疼重又活了过来。枕头被手指攥出了一片褶皱,任以的手rou眼可见的在抖,抽着气缓了好一会儿后才抬手去取另外一个。
何度真tm的狠心。任以穿衣服的时候手还有点抖,根本控制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帕金森。
衣服落下带起一阵摩擦,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摩擦。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带起衣摆的晃动,柔软的布料仿佛化成了锋利的刑具,摩擦过胸前红肿的ru尖,疼痛也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身体,让深藏在深处的快感和着疼痛一起传至四肢百骸。
任以动作幅度尽量小地抬腿下床,尽力保持上半身不动,一条长腿刚刚落地,皱着眉压着疼痛的同时,他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可以不用穿衣服,反正这屋子里头又没人,何度估计已经出去了。
任以站在床边手拉着衣摆正要把衣服脱掉,门上的锁扣转动传来咔擦一声响,错愕回头后跟何度来了个四目相对。
衣摆被拉到了一半,露出半个脊背,居家长裤的松紧带束着Jing瘦的腰身,后背上狰狞的疤痕淡了不少,宽肩窄腰长腿,身材比例一如既往的好。
两秒后,任以轻咳一声率先错开了眼,手下意识一松,衣服就那么又落了下去,衣服落回原位也就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还带着点轻微的风,布料再次跟ru尖来了个亲密拥抱。
真是人都掉坑里了老天爷还得给你下场雨。
任以当下就弯下了腰手撑住了床,忍着没叫出声,试图在布料和经不起一点触碰的敏感处之间空出点时间。
何度好整以暇地站在门边,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以胯下隆起的那一团,但他只当没看见,对任以吃疼发出的轻喘也当听不见,欣赏了会儿任以这个姿势,然后才叫任以洗漱完出来吃饭。
这个早饭吃得有那么点尴尬,任以认为的尴尬。
全程无交流,任以始终没看何度,低着头不是在吃就是看手机,明明什么也没干,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就是有点烧。
何度手伸过来的时候,他有点紧张似的吞了口口水,然后那只手拿走了他面前的碗。
挺好,挺居家,好男人。任以听着厨房的水声,面无表情地想。
不过何度为什么还不去公司。
任以盘腿坐在长沙发的一角,怀里抱着个抱枕,下巴抵在上面看对角线上坐在单人沙发里的何度。
何度打开了电脑,看那样子似乎是不准备出去了。
不过任以挺希望他赶紧走的,从没这么希望过。大概是太久没被允许射过了,敏感点又被这么折磨了一晚,体内积压的欲望越来越盛,强烈到他只是这么看着何度,看久了都会硬。
欲望被点起了一簇小火苗,翻腾跳跃着想要燃起燎原大火。
可何度压根看都不看他。
表情专注得像极了每年都拿最佳员工奖的好员工。
任以摆出了这个姿势后就再没动过,既是懒得动,也是怕疼,更怕到时候疼痛一扇风,那欲火烧得更旺了。
昨晚一晚基本没怎么睡,那阵Jing神头过去后任以就开始犯困,很快半张脸就埋进了抱枕里。
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突然没了,何度敲着键盘的手一顿,抬眼看了过去,就看到任以抱着个抱枕窝在沙发一角,整张脸都快陷进抱枕里了,后脖颈的几块骨头突出明晰。
阳光跨越小半个客厅洒在人身上,皮肤白得有点反光,显得人有点乖有点软,还有点不堪一击的脆弱。
何度手停在键盘上,下一个键久久没有按下去,半晌后起身走了过去。
任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头有点晕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起身坐起来的时候,胸前没有早上那么一碰就疼得入骨,只剩了点点刺刺的疼痛,还感觉有点清凉。
好像是擦了药。
何度人也不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说是煲了粥,让他自己吃,旁边还放了包榨菜。
还挺贴心,不过该不会是白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