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找了个人约调。
简单粗暴直接省力。
还约的是第二天晚上。
第二天早上何度给他发微信,问他晚上有空吗,任以说要学习,不然得挂科,然后就不搭理何度了。
晚上应约去了SK。
进门,脱衣服,但没有下跪。
任以提前已经沟通好了,纯鞭打,除了几个隐秘部位和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弄清楚这些感觉到底是何度带给他的还是bdsm。
如果是因为bdsm,那再好不过。
如果是因为何度……任以敛了敛眉,片刻后收起了所有心思,到时候再说吧。
鞭子落下带来的疼痛从伤处向全身扩散,任以撑着墙,没发出一点声音。
胯下的Yinjing在何度的一手调教下,此刻因着疼痛的不断刺激已然有了勃起的趋势。
鞭子从肩背一路袭至tun腿,凌厉的,不容闪避的,却激不起任以丝毫性趣。
平淡得索然无味。
按理来说这不应该,在何度手下,任以曾被抽到过高chao。
任以手指紧了紧,他……怎么又想到何度了。
想到那个人压着声音在他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想到那个人要笑不笑地故意逗他。
想到那个人独特的引人沉迷的松木香。
那深邃的眉眼,凌厉且分明的下颔线,修长的手指,眼里沾上情欲时的勾人。
勾得他,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算了,他认了。
任以单手插兜往自己车边走的时候,和何度迎面撞了个正着。
“好好学习?”何度意外地挑了挑眉,“学到这儿来了?”
“正准备好好学习。”任以丝毫不慌,冲何度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
“行了别学了。”何度伸手一把勾住了钥匙塞进了口袋,反手揽住任以的肩,“你挂科了我负责。”
这也能负责?
出来之前任以看了眼身上的伤,那个人是真的猛,力道不重,但胜在覆盖面积广,不过要红痕全消干净的话,敷个两三天的药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任以不准备让何度知道,这事儿怪丢人的,快20的人了,连喜欢都分不清楚。
得想个办法脱身。
“我比较喜欢自力更生。”任以不动声色地想逃开何度的手。
“以你的水平还不至于挂科。”何度无情地从根源拆穿了任以的借口,察觉到任以的退开,手转而向下环住了任以的腰,在腰侧轻掐了一把。
昨天那夹子看着小巧,威力可不小,从夹上去后任以的喘气声里就可见一二了。
何度手刚用了点力,任以轻抽了口气,直接挣开了何度的手。
何度没再动手,一时间眸色沉了些,这反应有些过了。
而且……手环住任以腰的时候任以缩了下,可任以应该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了,那么只有可能是……因为疼。
“你来这儿干什么?”何度问。
“买药。”任以从口袋里摸出两只药膏。
论信口胡扯的功力,何度绝对比不过他。
“你呢?”任以看何度接过去了,把手又插回了兜里。
“给你挑点新玩具。”何度转了下手里的药膏,随口道。
一支消痕的,一支止疼的。
“……”任以接不下去了。
怎么说的像是他每天饥渴难耐,总换着花样手段折腾他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
这锅背的也太冤了。
“钥匙还我。”任以伸手,跟这种人就不能多说话。
“等下给你。”何度顺手把药膏也给揣进了兜里,忽然伸手撩起了任以的上衣。
何度突然动作,任以来不及避开,腰侧一些鞭痕被何度尽数收入眼底。
好在何度很快松了手。
“来买药?”何度声音压得低,冷了不少,“我太惯着你了是吗?”
“不是。”任以直觉事情不太妙,皱了皱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频率喂不饱你?”低气压向外散着,何度看着面前的人,只觉有把火从胸口烧了起来,“非得让我每天都把你收拾得下不了床?”
“不是……你让我先理一下。”任以顾不上何度话语里的轻贱意味,伸手想拉何度,想着先把人给稳下来。
这样的何度让他有点慌。
伸出去的手被抓住了,何度拽着他往电梯那边走,任以倒也没挣扎,跟着上去了。
一路进了最顶层那个调教室,何度甩手把人掼在了一侧墙上,声音听不出喜怒:“衣服脱了。”
背后的鞭伤猝不及防撞上墙,迅猛的疼痛使任以闷哼出声。任以短暂地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了衣服,自觉地跪了下去。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这次总归是他没处理好,何度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