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说是要去三四天,任以倒是乐得清闲。
……毕竟他现在连走路都疼的慌。
他不太理解,昨天那个情景那个氛围,接下来不应该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这种大家喜闻乐见的发展吗,为什么最后就是变成了他躺在床上,何度站在他前面,拎着根鞭子把他大腿内侧抽了个破皮见血。
左右两侧各30下,没放一点水,打完任以脸侧那一点床单都是shi的,分不出是汗还是流的眼泪。
然后第二天一早人就没了。
跑得比狗都快。
时间在前面跑,任以在后面走得惬意。
两人之间的相处和之前其实并没太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些无处不在的腻歪。
半个月后,何度更是直接搬到了任以那里。成品房到底是没有自己一手装修的来的舒服。
表面一切如常,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到底还是有些缺失的东西需要用时间一点点去补回来,比如——安全感。
任以比以前更黏人了,从一些小细节可以看出来一点。更缺安全感,却也藏的更深。何度一开始没多在意,只当是中间隔了太久和好的有点突然人还没反应过来,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
直到有天晚上何度半夜起夜,任以睡得不熟,被吵醒了。何度轻轻拉开任以搭在他腰上的手要下床,随即就被任以伸手拽住了,人还没睡醒,话音有点含糊:“别走。”
又是这两个字。
何度起身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握住了任以拉着他的那只手,轻声哄道:“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了。”
任以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又低声说了句:“我会听话的,你别走。”
何度眼底神色暗了些,握着人的那只手收紧了复又松开,没再说话,起身下床的时候,由着任以拉着他跟着下了床,走进了厕所。
何度站在马桶前,任以站在他后面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环过他的腰,头抵着肩,拉着他的手始终不肯放开。
“想帮我把着?”倒是何度低头看着环在他腰上的手,调侃了一句。
任以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手还真的要往下伸。只是还没碰到就被何度拉了起来重新按回了自己腰上:“别乱摸。”
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一字不落。
上完厕所,又把任以带回了床上。
何度翻身压住了任以,伸手脱了任以的裤子,往xue口涂润滑剂。
任以半睡半醒间,下意识地有轻微的挣扎,被何度悉数给按住了,手指大力揉着tunrou,低沉的声音贴着耳畔,温热的气流吹的耳根有点痒:“这么喜欢躲?”
任以轻哼着,双手环着何度的脖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回去,在何度长驱直入时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何度挺腰抽插,低头吻过任以的眼睫,从眼角一路吻到嘴角。
“平时不听话也没关系。”何度越来越快的动作逼出了一阵呻yin,何度手指陷进任以的发丝,低声说着,“在床上的时候给我听话点就可以了。”
“比如说挨cao的时候,”何度说的慢,唇贴着任以的耳朵,用亲密至极的动作说着yIn荡粗鄙的话,“自己主动把屁股掰开把sao逼露出来。”
“别等着我动手还一个劲地往后躲。”何度全根抽出后又猛地顶到最深,Yinjing被包裹在shi软的肠道里,声音带了舒适的轻喘,“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唔……”任以双腿大开,在何度的Cao干下受不了似的仰头,低沉悦耳的声音不住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反复拨弄着心弦。
?任以抱着何度,抬头主动亲着,股间的性器退了出去,又再次狠狠顶入,带着想要将身下人贯穿的力道。
心底有什么缺了的东西再被一点点地填满,后xue被Jingye灌满。自己在被占有,被他的爱人,他的主人,他的掌管者。
任以抱着何度,扬起脖颈吻着,轻声叫了声:“何度。”
“嗯,我会一直在,你神手就能抓到的地方。”何度手指插进任以头发,眼睫相互交错,近到能从对方的眼瞳里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说得轻而坚定,“我保证。”
任以生日在年末,二十七岁。何度那天刚从外地回来,时间赶得正巧。
晚上买了个蛋糕,八寸的,不大,上面盖着厚厚的一层nai油。
生日礼物……是个纹身。
左手无名指,一摸一样的位置,纹了只小狮子,缠在指根,寥寥几笔,栩栩如生,旁边有任以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乍一看其实……还挺非主流的。
这本来不在计划之内的,奈何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口头的承诺再郑重再若有其事也赶不上为此做出的行动。
他想给任以一个安心,同时也是一个更重的承诺。
纹身这东西,虽然不一定能留一辈子,但即使颜色褪淡了,后悔了再去洗了,留下的痕迹却是一辈子的事儿。它会时刻提醒着你,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