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广袤无人的区域,矗立着一座巍峨高耸的黑青色堡垒。这是纯粹由巨石与晶簇堆砌而成的建筑群,外观线条粗犷、狰狞且又极具美感,既有着军事要塞的敦实厚重,又蕴含着一股宗教殿堂式的幽暗神秘。
同一时间,特殊惩教所迎来了现任的御手阁下。
“刺啦——!”
那绛紫光晕扭曲了萦绕在战刀周围的气流,引发出一阵阵微型龙卷似的极速震荡。每当扫过底下那具脆弱美妙又不够老实的赤裸之躯,便会带动大面积的紧实肌肉产生高频抖搐,就连体表尚未干涸的水珠,都如雨雾般飞洒了一片,显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天穹之下,汇聚于堡垒上空的阴云浓厚得异常,铅灰色的云涡再低垂几分,便要吞没那些恢弘建筑的尖顶。阳光极难穿透重重屏障,照亮这一方幽静天地,镶嵌于石墙表面的晶簇却闪烁着奇幻的幽
他如死去一般沉寂了半晌,在施暴者又一记凶蛮的抽击下,方才重新有了反应。
他看了一眼安泽荒那张轮廓深沉锋利的脸,也对上了那双幽黑冰冷,大多数时间都毫无温度的眸子,默然垂下眼睫,没再去硬碰雷区。
随后他猛地甩出一巴掌,打得那半边臀肉抖如筛糠,徐徐浮上艳红俏丽的色泽,混合着滚动四溢、晶莹润泽的汗液,倒真是美不胜收。
空气中骤然响起一记极其轻微的爆音。
“黑神孽”的刀鞘纹路逐一亮起,笼罩上一层深紫中透出浓烈血色的光晕,乍一看去,恍若有深沉晦涩、阴郁冰寒的幽焰正在燃烧摇曳。
安泽荒无声地笑了一下,低声说:“这就受不了了?你这耐力可真不怎样。但我也不会一直罚你,既然坚持不下去,那就换个简单点的。”
他脚下踩踏的力度减轻了几分,却又一脚将少年踢得翻了个身,欣赏了会儿那具白皙躯体上交错如网的青红印痕,以及无数在肌肤上蔓延开来的细小血点,才准许梅宫沼爬起身来,沉声喝令:“弯下腰,双手抓住脚踝,把屁股撅起来……撅高点!”
这是比单纯的电击或鞭笞更恐怖的刺激!梅宫沼如同一条脱水的鱼,疯狂地弹动四肢,在仍旧未有停歇的抽打中挣扎逃避,无法自抑地发出了悲鸣与哀叫。
在一种逃避似的轻度恍惚中,他柔软而又驯顺地俯身向下。双腿并拢且绷得笔直,胸腹与大腿紧密相贴,勾勒出极其具有张力的惑人曲线,双臀上翘,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在外,微弱地颤栗着任人采撷。
即使那并非真正的锋锐刀刃,这份不加修饰的残酷与狠辣,依然让人嗅到了死亡和血腥的味道。
梅宫沼僵硬地抬起头来,全身上下都被热辣与痛感所笼罩,视线中一片影影绰绰,好似看见了惨白与黑红交织的地狱。
硬质的军靴厚实且沉重,践踩着梅宫沼腰部细致柔滑的肌肤,甚至压迫到隐藏于表皮下的椎骨经络,亮着绛紫光晕的黑鞘则冰冷地点在他后心的位置!
安泽荒倏然间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踏在他的后腰。
而接下来,安泽荒便左右开弓,将这只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当作奏乐的皮鼓,变换着节奏和轻重从各个角度拍打,激起时而低沉时而响亮的音色。忽而又并指如刀,深而狠地劈在紧密贴合的臀缝之间,以一种利落且迅猛的姿态,剐蹭着因遭受痛击而抽搐蠕动的穴肉!
安泽荒的手掌落在他的左侧臀瓣上,宛若掂量着廉价的货品,随意而轻辱地揉捏着,间或将两根手指捅入后穴,隔着皮质手套戳弄侵犯,像是包裹着皮革的匕首,冰冷又强硬,逼得少年发出苦闷又难捱的呻吟。
虽然那不过是个格外夸张的动态雕像,给人的感觉却无比真实,而且洋溢着浓郁到令人惊悚的生机!抬眼望去,就像撞见了一头从厄境岛深处闯出的噩兽。
“你倒是挺镇定,我还当你会哭出来。”安泽荒说。
在最高的那一栋塔楼穹顶,盘踞着一只巨大且苍白的蜘蛛。白蜘蛛的头部排列着数对大小不一的血瞳,臃肿的腹部散布着森冷诡丽的绯色花纹,八根节足时不时便会划动两下,投落下庞大、深重而又恐怖的阴影。
他竭力扭回头,盯着这位情报署的高级干部,颤涩道:“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在这狂风骤雨似的责打中,梅宫沼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再也保持不住身形,长而笔直的右腿脱力般的落下,继而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梅宫沼嘴角微动,浮起一个讽刺的微笑。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不怕死地道:“哭出来,好叫你看笑话吗?……呃啊!”
安泽荒忽地又掐了一把少年胸前挺立的乳头,然后放开了他,站到几步开外,随即高扬起那振危险又可憎的战刀,转动腕部,在呼啸的风声间挥舞冷锐坚硬的刀身,对梅宫沼的背脊与双臀施加了一顿挞笞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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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地的少年慢慢地失了动静。
梅宫沼此时身心俱疲,早已没剩下多少抵抗的精力,对于摆出这耻辱放荡的姿态也近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