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何故舔乔一的脚。
乔一的脚微凉,趾甲是他亲手剪的,用锉刀挫平整断口,弧度圆润,磨出珠光般的光泽。
他含着痴态,伸出舌尖舔上大拇趾,绕着rou乎乎的趾腹画圈,抚摸着独一无二的指纹,然后舔过趾甲,将大拇趾与食趾都含在嘴里,模拟性交吞吐。
吞得很深,嘴唇含到脚掌,趾头碰到几乎舌根的时候,沈何故悄悄抬眼偷看主人,满眼都是虔诚。
他的主人昂着头,闭着眼,睫毛在颤,喉结很好看。
沈何故用力吸吮一下,将舔热的部分吐出来,舌头卷过每一个趾头,又去含被鞋夹到微微畸形的小趾,给它最多的温暖关照。
又到足弓,骨骼在皮肤下撑起弧度,血管的青色在肌肤的雪白之中铺张,沈何故微微停留,用舌尖感受脉搏的跳动。
乔一脚心很敏感,舔脚心会让乔一发笑,削减性致,所以虽然沈何故很喜欢脚上最柔软的这处,还是很快舔过去,到了足跟。
乔一不爱出门,却会为了打得动奴隶和保持调教师是气场而运动,所以足后跟也有一层薄茧,是这只脚上除了小趾之外第二个不完美的地方。沈何故尤其爱这里,粗糙的皮肤微硬,摩擦过同样粗糙却柔软的舌,触感让他一下子又硬得发疼,疼得想疯。
但是沈何故早已为了乔一、为了注目雨他的主人而忍耐,他闭上眼,反反复复舔过乔一的后跟,让微咸的汗味充斥着口腔与鼻腔,用舌头上的涎ye将那层茧彻底润shi。
最后是线条格外秀丽的足踝,舔完之后,沈何故欲求不满地肖想乔一的另一只脚,也只是肖想,他抬起头,真诚地对乔一道谢:“谢谢主人让狗狗舔脚。”
足够了,他不用求太多。
乔一摸摸他的头,问道:“Why,你还记得你来到我身边的样子么?”
沈何故今天被摸了太多次头,他受宠若惊,舒服地闭上眼摇着脑袋去迎合乔一的掌心,听到问题,他顿住了。
“狗狗那时候不乖,让主人生气,”他眨着眼,呼吸都变得小心了,“但是狗狗现在有很乖,狗狗再也不会像当时那样了。”
“那如果说,我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呢?”乔一问。
沈何故立刻惊恐地瞪大了眼,不顾规矩扒到了乔一的身上,又讪讪得退下,整个人慌得不行:“主人!是狗狗惹主人不高兴了么!狗狗可以改,都可以改,狗狗再也不敢爬上主人的床了,求求主人不要扔掉狗狗!”
乔一的表情让沈何故看不懂,他几乎就要去磕头请罚了,乔一忽然伸手温柔地掐住了他的两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拽着他倒在床上。
沈何故体型不小,砸得乔一闷哼一声,他立刻安抚他还在惶恐中的狗,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听心跳,说:“放心,不会不要你的,给你的项圈已经在定做了。”
因为过度慌张而喘息着的沈何故缓了缓,松出一口气。
乔一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狗顺着主人的问题去回忆,可是因为大脑对自我的保护机制,他无法回忆起当时的景象,于是只剩下了惶恐。
但是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
*
沈家在落魄之前,手里也是握过几家上市公司的,作为沈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在哪时候,只有沈何故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玩他的份。
只是一朝虎落平阳,沈家被亲家设计吞没,沈何故成了丧假之犬,一身负债,他舅舅仍不满足,把自己的亲侄子绑了卖入NL。
沈何故一张脸长得好,没什么纨绔常有的毛病,反而热爱运动,练出来一身漂亮肌rou,再加上他曾经的身份,进了俱乐部就有几个客人看上了他,想养个少爷奴过瘾。
他们自然是没有办法买下沈何故的,因为沈何故的舅舅出了一大笔钱,投资到俱乐部,要求是让自己的外甥做公用的贱奴,不卖给个人,担心万一哪个沈家的旧识起了怜悯之心,买回去再把沈何故放了。
乔一付出了自己的所有股份,才从调酒师那里,把沈何故换成了自己的私奴,并提出了“装饰”的设想。
那个设想让沈何故的舅舅很满意。
初初当装饰的那会儿,沈何故都是被绑在玻璃展柜里的,不是带着口衔,就是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脸上绑着伊丽莎白圈。
还有过几次,他被戴上马嚼子,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后,他会被牵出来,每个客人,甚至每个俱乐部里的奴隶,都可以拽着牵引三点的缰绳在他身上骑,并用马鞭抽打爬不动的狗。
但只要没蒙上眼,他就会用恶狠狠的眼神瞪每一个来客,只要没绑死了手指,他就会对所有人竖中指,他用一切肢体语言表达着抗议与蔑视。
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恶犬。
他恐惧公众play,也像每一个普通人那样怕疼,会羞耻,但无论何种情景,他都会竭尽所有能用的力量去反抗,绝不服从。似乎是无所畏惧,不能被打破的。
他为自己的不会屈从而骄傲,每一天、甚至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