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同时被抚慰刺激,严清爆发出骚媚的尖叫,快感成倍叠加,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嗯啊啊啊……呜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啊!嗯、哼嗯嗯……呼、呼呜……”
严清大脑一片空白,这只箱子成了他的监牢,他被关住无处可逃。这里又是他的土壤,没人看得见他是谁,他可以在这里尽情释放自己,做尽下贱的事,被操到淫水直流,充分灌溉这朵小菊花。
“唔嗯……呜啊……呜啊啊……嗯啊……”
“大肉棒……操死了……呜啊啊啊……骚穴、啊啊……要坏了嗯啊……”
嘴里的假鸡巴不知何时拔出去了,严清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顺势把脑中盘桓了许久的骚话叫了出来。
“小骚货要坏了嗯啊啊……求求、主人啊啊……嗯啊啊……让骚货射吧……唔嗯嗯……”
盛明月满足地听着严清驯服的骚叫,坏心地又挠起那双脚。
“嗯啊啊啊!好痒,哈啊啊、啊啊……别……求求主人……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啊!”
严清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骚穴拼命讨好地吮吸肉棒,祈求放过。盛明月被夹得血气直冲头顶,快速挞伐几下,解开了严清的阴茎环。
“嗯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被操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严清一声尖叫,和盛明月一同射了出来。
“眼睛闭上。”盛明月说。
只是严清此刻正失神,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在箱子被打开、光线透进来的时候本能地闭上了眼。
严清跪趴在箱子里,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脸上还挂着泪,软垫上有一摊深色的水迹。
盛明月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严清软软地靠在盛明月怀里,精液从后穴缓缓流出,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赤裸着躺在一身黑西装的盛明月怀里,白浊的精液还流到价格高昂的裤子上,严清怕得往盛明月怀里又缩了缩。
盛明月亲了下严清,“小骚逼被操得爽吗?”
严清埋着脸不答话。
“啪!”盛明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回答。”
“呜!”严清惊得跳了一下,“呜……爽……”
“乖。”盛明月抱着人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正要站起来,就见严清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摆。
“松开。”
“您……别叫人。”严清嗫嚅着说。
“我不叫人。”
严清才松了手。
盛明月把衣服脱了,迈进浴缸里坐下。严清才第一次看见这根操了他一晚的肉棒长什么样子,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还想吃啊?”
严清吓得猛摇头。
“过来。”盛明月打开花洒,一把将他按在腿上,边冲洗边抠弄穴里的精液。
“嗯……唔嗯……唔……”严清口中泄出几声呜咽,这个小孩子被打屁股一般的姿势让他羞耻得颤抖。
“骚货还怕这个?”
“别……别……”冷静下来的严清只觉得羞耻万分,不敢再回忆自己今晚都做了什么。
盛明月摸摸他的脸,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说:“在我这里有什么好怕的。”
严清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直到洗完后穴,盛明月将他翻过来,才看到他满脸泪痕。
盛明月一声叹息,将花洒举到他头顶。水流打湿了头发,又从脸上流下来,将泪水冲刷掉。
两个人都洗完擦干已经是后半夜了。盛明月陪着严清躺到床上,严清就自动钻进他怀里。
理智告诉严清这是不对的,可他实在是太累了。他靠着盛明月,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