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他在幹什麼?
葡萄美人夜光杯,芙蓉暖塌度春宵?
也是!響噹噹的鎮南王誰不搶著伺候呢?何況是夕苑的頭牌伺候他,他還能不滿意嗎?
春帳裏的暖風想必早已熏醉他,傾城明明不甚在意他寵倖與誰,怎麼她的心裏忽然感覺到酸酸的,像一根根小刺,紮在她心尖上。
不疼,卻叫人肝腸百折。
他那麼霸道,那麼強悍,新晉的牡丹和陵紫都是一等一的嬌嫩身子。他這人沒輕沒重,把人家姑娘折騰壞了,可如何是好?
傾城腰間用力繃著,雖有多年的舞蹈底子撐著,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正當她把全身的重心從左邊移到右邊時,那扇沉重斑駁的鐵門,轟地一聲被震開,只見穿著緊身玄色絲綢裏衣的葉凜之,帶著滿面怒氣疾步走了進來。
那邊的訓誡嬤嬤和阿墨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俯跪在地,只願這頭怒獅不要把氣撒到她們身上。
出去,這個賤婢我親自調教。聲音的穿透力震得牆上的鐵棍嗡嗡作響。
那嬤嬤也是人Jing,連起都不起,直接跪爬出去,還不忘掩上那扇搖搖欲墜的鐵門。
此時黑暗的囚室只有各懷心思的三人。
只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葉凜之武行出身,外袍內必定穿著一件緊身的金甲玄衣護體。若非就寢,他從不在外人前展露此衣。
他穿著這件衣服,就證明了那訓誡嬤嬤說得沒錯,他真的點了夕苑的ji子作陪。
葉凜之抽出腰間的伏魔佩劍,刀鋒淩空而出,甩出一招朱雀欒倉,啪地困著傾城手腕的鐵鏈電光火石般紛飛如泥。
同一瞬間,葉凜之手腕一翻,身子略略壓低,魚翔淺底橫掃而過,避開傾城的腳腕,直接砍斷下麵的鐵鏈。
失了鐵鏈,傾城如失去提線的木偶,酸痛的腰際無法支撐她直立,脹麻的雙手更是沒有知覺,聽不得她使喚。
她本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卻還是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
今晚,本王親自調教。他俯身她耳際,聲音小了幾分卻還是力透耳膜,直達傾城中樞。
葉凜之向來是人狠話不多的主,一句話說一不二。
傾城手腳的酸麻還沒緩過來,人已被扶上鞍架(像馬鞍一樣的刑架,架子上伸出的鎖鏈可以鎖住受刑者的腰部、大腿根部,使受刑者的tun部高高撅起,便於後庭的調教)。
傾城不用問也知道,這變態的玩意定是那南疆的物件。
嘩,一盆水澆在傾城的tun間,井裏的水還帶著絲絲的涼意,激得股縫裏那羞人的菊xue翕微顫動。
王爺,奴婢聽院裏的人說,這後面也有三六九等。阿墨斜眼看到葉凜之盯著傾城那處不放,顯然是調教的興致上來了,連忙打場,院裏的小倌,沒開苞的就是朵香餑餑雛菊。院裏的公子們依著後面褶皺的形狀分為百葉菊、千葉菊,再加上口上伺候的功夫、面皮的長相又分為百葉銅菊、百葉銀菊、百葉金菊、金貴的有千葉銀菊、千葉金菊,樣樣上等的就是泛著香氣的天香鸞菊。
想不到你懂得還挺多,那你看看傾奴這朵菊兒是什麼品級啊?葉凜之修長的手指,撫上沾著水珠兒的那處,語氣還是出奇的冷。
回稟王爺,若是您能狠下心,親自調教傾奴,咱們傾奴必定是那朵天香雛菊。阿墨的話說到葉凜之的心坎裏,什麼頭牌紅牌的,都不如他家王爺的這塊寶貝疙瘩。
傾城就是他家一世英名王爺的劫,凡事跟她沾邊,他從來都不會理智,哪怕是這萬裏江山,哪怕是蟄伏多年的家主位子,他也拋得下!
她,或許就是這桀驁男子的命吧!
··········
作者有話說:
還記得文章有一條線索南疆嗎?以後會放大招的,寶寶們忘了的去前面補一補。
女主在調教,後媽怎麼能放大渣男左擁右抱去享福。寶寶們,偶需要乃們建言獻策啊!實際點的,想看什麼速度留言~~~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