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涨的rurou,被修长手指挤出白生生的ru汁,这里喂ru好几个月,程帆的小腹已经平坦下去,nai子却因每天都被人吸着,越来越丰满充盈。
“又涨这么多nai,你老公有没有好好满足你啊?”
苏夜伏在他身上笑,丰盈的rurou被握着,nai孔像泉眼似的溢nai,眼看ru汁要滑落到床单上浪费,苏夜才勾起舌头卷了一口。人ru的含糖量本来就高,程帆的更是甜得像糖水,他咂嘴,“你吃什么了这么甜,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这nai子……”
程帆在家里给顾啸、顾远还有宝宝喂nai,来店里给不同的客人喂nai,ru头没有一天是休息过的,每天都被吸成艳丽的熟红色,在nai包上高高挺翘着,像被强行榨nai的nai牛,偶尔被吮破了皮,又热又辣。
但他摆脱不了,每天都涨nai,只有吸空了才舒服些,因此恶性循环,ru汁越吃越多。
他涨得难受,挺胸道:“帮我吸一点……”
苏夜坏笑着拍打rurou,激得nai孔飚了一朵nai花,“大nai牛,我看你以后就坐店门口,等人排队吃nai算了。”他叼进ru头,一边用唇瓣按摩ru晕,一边咕咚喝nai。
“嗯……”程帆只要被吸了nai就舒服多了,硬涨的nai包渐渐柔软下去,他闷哼着揉捏苏夜的胸脯,rurou丰满又挺拔,莓红色的nai头依旧小巧Jing致,程帆生出羡慕,不像自己,nai头都被人吸大吸黑,而且天天挂nai,胸都快下垂了。
他心生不爽,对着苏夜的nai头就是一拧,苏夜尖喘一声,松开了rurou,嘴角淌下没来得及咽的nai汁,喘着气笑道:“你怎么这么坏?”
“还有更坏的,”程帆抬腿,用膝盖把他夹在身体内侧,“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好啊。”
两人相拥着接吻,饱满的两对巨ru贴在一起互相揉弄,荡开一圈圈rou波,边缘溢出滑腻的ru汁,苏夜沉下腰,硬挺的rou棒也互相磨蹭着,交换着彼此的腺水,上下都一片shi润。
“嗯、嗯……”房间内漾起轻微的喘息,外人怎能料想到,趁着客人还没来的空档,两个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宝贝自己玩起来了。
“下面痒不痒?帮你摸摸?”
“我看你是自己痒了吧。”
两人心照不宣,伸向对方腿间隐蔽的娇花,揉开软糯的逼唇,正要对脆弱的Yin核大肆玩弄之时——
“两个sao货,趁老子没来自己玩上了。不是不准脱裤子吗?”
他们需要服务的客人姗姗来迟。
苏夜转头,狐狸似的细眼睛娇媚地朝他笑:“不准在客人面前脱,没说不准在同事面前脱啊。”
被反驳的男人进了房间,立刻往他白皙的屁股上搧了一巴掌,“老子都看见你的sao逼了,还敢顶嘴。”
男人来俱乐部更多是为了玩nai,少有见到双性的下体,只知道有两套器官,却没想到这次居然一口气看见两口雌xue,而且令他惊奇的是,竟也和女人的一样饱满水润。
不过先抛开这个不提,他今天的首要目标是吸程帆的nai。自从曲辰离开后,他天天馋nai馋得要疯,喝别人的不得劲,后来吃了程帆的,立刻如饮甘露,奉若至宝,从此日思夜想,终于花大价钱点到了他,想到机会难得,又叫上苏夜作陪。
他绕到程帆身侧,看到已被吸得水光泛泛的ru头,掂了掂那nai包的重量,明显只有一小半的nai水了,又看到苏夜嘴边的ru汁,整个人都上了火,“妈的,叫你们玩,nai都给老子吸没了!两个欠cao的贱货!”
他原本打算和两个宝贝温柔缠绵,尽情享用nai子,现在却只剩下愤怒,骂骂咧咧,边说边掏鸡巴,“这么喜欢互相玩,正好,老子cao死你们,敢偷老子的nai吃……”
他手里的rou棒在愤怒下很快高高竖起,长如幼儿小臂,紫黑色的柱身上攀着虬结的筋络,已看不出血管本来的颜色,整根鸡巴像粗实的rou鞭,gui头狰狞地溢着腺水,蓬勃跳动,迫不及待要开始肆虐和破坏。
程帆和苏夜轻笑,继续抱着,两个人正发着sao呢,薄唇微张着出水,巴不得有鸡巴来满足他们的yInxue,大张着腿给他展示,还装作可怜道:“不要告诉店长嘛,主人cao了逼,就原谅我们好不好?”
“先cao了再说。”男人眼睛发绿,哪管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在身后跪坐,准备给予最“严厉”的惩罚,但他面对两口几乎同样肥嫩的sao逼,却犯难了,不知道先插哪个好。
两口雌xue都是水嫩嫩的,逼唇上泛着yIn光,上面那口颜色淡些,从腿根到逼口都是娇滴滴的嫩红,像是求老公疼爱的新婚少妇;下面那口颜色深些,看上去是被cao透了的熟逼,不知道驾驭过多少男人,说不定更会吸……
他犹豫不决,打算先尝试一下,握着鸡巴交替戳弄两边逼口。
圆润的gui头撑开娇嫩的薄唇,稍稍嵌进小洞就拔出,两个宝贝被戏弄得低声呻yin,放荡的小逼依依不舍。但无论哪个都是shi热紧致,每被进入一次,就谄媚地吸吮前端,企图用吸力将他引至深处。
“啧,两个都被cao熟了……”男人难以取舍,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