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舒和赵平笙在僵持。
这从许凡舒被公开惩罚那一晚就开始了,赵平笙一直关照他,他却被不认识的客人带走,事后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无疑惹恼了这位忠实顾客,之后赵平笙倒也经常来,却不咸不淡的,对他既不太热情,也不发怒,态度暧昧。
感情的事,时间一久,就说不清谁对谁错了,许凡舒也更难以确信,对方到底只是生闷气,还是本来就故意吊着他,和他玩玩,他自然也抹不开脸面去哄,落了个不上不下的境地。
要是平常,少个男人也就罢了,但近来看看冉小路,一个下午就被拐到加拿大去了,被人好吃好喝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嚷嚷着宋瑞文太缠人,受不了要回国,但许凡舒听着他的抱怨,却羡慕得很,同时又对赵平笙的不干不脆生出了怨愤。
眼看着事态逐渐要变成冷战,许凡舒暗想,今天一定要好好“做个了断”。
“先生,您的酒。”
大厅角落的卡座里,赵平笙抬起头,以为是服务生,却看到了许凡舒本人。按照他的点单,一身空少的白色制服,深蓝色领带,两道杠的肩章,还煞有介事挂了个工作牌,弓身倒酒,从收紧的袖口里露出一小截白皙手腕。
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胸前鼓胀的双ru,撑得衬衣都要爆开了,浑圆的球体顶着布料,隐约显出深色条纹的胸罩,从纽扣间的缝隙还能看见饱满弹动的rurou。
许凡舒不在意他的眼神,倒完酒,推到他面前,身体也靠近了些,故意把nai子垂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恭敬地问:“先生,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赵平笙一笑,“来对nai子。”
他沉着地握住一只ru房拉过来,许凡舒顺势跨到他身上,却推搡着他欲要摸nai的双手,“先生,不可以摸nai子的……”
赵平笙当他是欲迎还拒,掰他下巴亲嘴,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服揉nai,“就要摸。”
“呜……不可以的,先生……”
ru房像两坨巨大的海绵,被抓来弄去,往两边分别拉扯,许凡舒娇喘着推拒,赵平笙也不让,两人的争抢中,他径直扯开衬衣,纽扣滚落,又把胸罩拉下来,那小巧的条纹胸罩不到半个罩杯,只起装饰作用,托着小半只nai子,nai头几乎都露在外面,布料被他一扯就从胸前蹦开,活泼的巨ru弹出,蹦跳间不小心似的把领带夹了进去,玫红色的nai头胀得浑圆,只等着人把玩。
赵平笙迫不及待,要捉住两只小rou球狠狠蹂躏一番,但到这里为止,许凡舒再也不让他前进了,抓住了他就不松手,“先生怎么不听人说话呢?”
nai子就在眼前却不让摸,这欲迎还拒有点过了头,赵平笙疑惑地瞪他,“你干什么?今天nai子不sao了?”
“不是……”许凡舒露了nai头,自己也痒,却还是压下去欲火,“不能就这样让您摸……”
赵平笙心想这人胆子真是大了,“你想被投诉?”
许凡舒却一脸无辜道:“要摸nai,得先学狗叫哦。”
“学、学狗叫?”赵平笙挑眉,“你什么毛病?”
许凡舒撇撇嘴,有点难以启齿道:“学狗叫,就跟你和好。”
赵平笙明白了,这是谈判来了。见自己吃醋却迟迟不表态,急了,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是不给这个台阶下,会怎么样呢?
他笑笑问:“凭什么?”
“你不学,以后再也点不到我了,反正跟你也是偷情偷出来的,不光彩,从此以后一刀两断。”说来,许凡舒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你做不出这种狠事。”
“或者我就跟店长说,你扒我裤子,以后你别想进来!”
“我好怕怕哦,”赵平笙歪头,不痛不痒地:“汪?”
许凡舒见他真愿意汪,立刻蹬鼻子上脸,“再大声一点,隔壁客人都没听到,还要叫主人。”
“主人……”赵平笙无奈叹气,心想就陪他玩玩,只好从喉咙里窜出一声:“汪!!!”
但这一声他自己也没控制住,狗叫盖过了邻桌的嬉闹,周围顿时安静片刻,邻座是一个小朋友,对许哥掌控客人的手段佩服不已,有三两客人窃笑,赵平笙也没预想到这效果,耳朵红了,骂了句脏话,虽然灯光太暗,但许凡舒还是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耻辱和愤怒。
不过叫也叫了,赵平笙意识到自己得好好享受权利,“满意了?nai子是我的了吧?”
他像恶犬一样扑到许凡舒胸前,叼住肥nai狠狠一口咬下去。
“呜啊……!”
rurou猛地被牙齿压扁,从ru根到nai头,都被锐利的牙尖挤擦过去,赵平笙来到ru头,又用力在最饱满处咬了一口泄愤。
“啊嗯……!”许凡舒脑海里嗡的一声,尖叫出来,nai头被嘴唇抿着提起,强劲嘬吮,像要把可怜的rou团吞吃进肚,娇嫩的nai头被拉扯了数次,胀成椭圆形的葡萄形状,高高耸立,赵平笙伸出指尖弹了弹,小rou团子剧烈打颤,许凡舒便宜也占了,只得闷哼着忍受。
为了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