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张永栎没法过从早到晚沉迷nai子的生活,于是每天抽空睡午觉,就算只有二十分钟的闲暇,也要抱着夏廷休息一会儿。
夏廷干脆带了一套睡衣和生活用品,不用处理张永栎的私人事务时,就在小寝室里休息充电。
这天午睡时,他一边被老板搂着小憩,一边看手机,见段雪川发了一条朋友圈——照片上是两只大手和一只小手。他第一时间点赞回复,克制不住笑容,和张永栎说:“店长当爸爸了。”
“手机不要拿到床上来。”张永栎平静地说,把他手机抽走,“我知道他结婚了,还没见过对象是谁。”
“听说那位好像也在我们店里工作过。”
“嗯?”张永栎突然睁开眼睛,“怎么泡到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夏廷奇怪他怎么会好奇这种问题,“您很想知道?我去问问。”
“也没那么想。”张永栎闭上眼,又往他颈窝里拱了拱。
夏廷有点想笑,“张总,问您个事。”
“什么?”
“您以前在我们店里,都点过谁啊?”
“怎么,你想吃醋?”
“就是好奇嘛,不会吃醋的。”
“嗯……一开始是罗雨舟,你应该没见过他。”
要说张永栎为什么这么依赖nai子,跟他的焦虑症有很大关系。这几年,安眠药物的效果越来越差,他通过别人介绍知道了俱乐部的存在,也是很偶然地,在罗雨舟提供服务的时候睡着了。
夏廷说:“有听说过名字。他好像很受欢迎。”
“他各方面都很成熟,接的客人年纪也都很有钱,也有的人点他只是想跟他聊聊天。没想到最后跟姓齐的那个在一起了。他预约太多,我没法天天点他睡觉,后来他又走了,就换了几个。可惜不听话,睡觉老是乱动。”
夏廷心想自己应该没有乱动吧,“……那我比他们好吗?”
“当然了。别说话了,睡觉。”张永栎困意来袭,嘟哝了一句,便没声了。
夏廷单纯地有点开心。这说明他的工作受到了肯定,甚至能比肩那个只存在于客人夸奖中的罗雨舟。不过他还不满足于此,作为一个干劲十足的新人,他要做得比罗雨舟更好才行。
夜里加班加到很晚,开完会,项目组都走了,张永栎叮嘱了一会儿秘书,“明天上午你先把这些事安排下去,我晚点上班。”又对夏廷说:“就在这儿睡吧。”
“好。”夏廷窃喜,放下手里的杂事,抢着去洗了澡,说在床上等他。
张永栎很累,他想好好睡一觉,迅速冲了个澡,因此他出浴室时,夏廷还坐在床上系胸罩。
“这是干什么?不是睡觉吗?”
夏廷捏着脖子后的系带,抬眼道,“反正你明天也要睡懒觉,今天吃点夜宵没关系吧?”
夏廷托托胸,这是白色的系带胸罩,很薄,因此也极大还原了rurou原本自然顺畅的线条。张永栎咽了口唾沫,淡定地说:“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休息的时候。”
“自己买的?”
夏廷点点头,“是啊,又没在店里上班。”
张永栎对此的反应是:“多少钱?给你报销。”
“……”夏廷无语,“你好毁气氛啊,不玩算了。”往被子里一卷,背对着不理他了。
张永栎反应过来,自己为了显得不那么饥渴,装正经装过头了,于是窸窸窣窣上床,从背后抱住他。夏廷虽不说话,但也朝后靠了靠,让他轻松地控住胸前。
那布料柔软得摸上去只有薄薄的一层,揉捏的感觉很有些不一样,隔着布料搔了搔nai尖,激出夏廷细微的颤抖。
张永栎一边指尖捏着ru果转动,一边咬住他颈上的系带,歪头扯开,顺手抓着布料拉下,让勃起的小圆果落在指尖。
轻飘飘的喘息从夏廷嘴边溢出,他的手臂像是害羞,又像是不满足般地夹着张永栎的,指尖从手肘开始慢慢摩挲着,逐渐攀上手腕、手背,最后穿插进张永栎的指缝间,一起揉弄起来。
张永栎感受到急切的讯息,呼吸猛地粗重,将他翻过身,低头埋进澎湃的rurou里。主动的夏廷哼了一声,跪着将两边rurou扶住,在他脸上按摩。
“嗯……”张永栎环着他的腰,尽情享受rurou和nai头在脸上滚来滚去的惬意,呼吸越发平稳,最后在某一刻含住了一侧nai球,轻轻吸吮。
“唔……”夏廷当然也是有生理反应的,他只穿了一条内裤,本能地有些微微shi润了。
原本他每次服务时,都多少会有些反应,只不过都克制住了,但不知为何,也许是最近和张永栎的肢体接触太密切,让他产生了安心感,不自觉将下体贴到张永栎身上,微微耸动。
张永栎怎可能会察觉不到,夏廷像只发情的猫咪一样在他腹部磨蹭,还自以为不会被发现。他干脆一把摁住夏廷后腰,另一边稍稍挺腰。
夏廷立刻浑身僵硬得不敢动,隔着几层衣物,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