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奴殷红的穴口早就被磨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不住敏感得痉挛,李子督让人把怜奴抬到产床上,自己也坐在床沿,好奇地伸手指摸了摸。
李子督骤然起身,一阵晕眩,挺着肚子差点重重跌回去,周围伺候的忙不迭地围上来,“主君当心啊!小心身子!”
最开始有条裂缝的那枚鸡蛋,就在这狠狠的挤压中,彻底破裂了。
奶嬷嬷顾着李子督的身子,怕他见着血腥的分娩场面动了胎气,他却不在意地摆摆手,“左右我也是要经历的,先看看有何不可?”
李子督不知睡了多久,倦倦醒来时,还迷迷瞪瞪的,奶嚒嚒小心地把他从罗汉床上扶着坐起来,又递给他一杯热茶。
“啊!啊!不成了!受不住啊!”
李子督心内一动,手下也没个轻重,一个手掌都握不住的鹅蛋,竟就这样被他托着猛地往外一推,一整个几乎是弹出来,“吧嗒”掉在离床榻不远的地面上,立刻流出了蛋清和蛋黄的混合液。
即便被堵着出口,湿滑的臀缝间还是不断涌出一股股热液,很快打湿了地面,奶嬷嬷试探地戳了戳他滑腻腻的肉缝,对李子督点点头,轻声道:“胎水已破了。”
热毛巾在脸上微微敷了一会儿,他精神一些,想起来怜奴,随口问道:“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手脚此刻都被人按着,李子督也不怕他乱踢腾伤到自己腹中胎儿,因此笑道:“怜侍人看起来没力气产子了,不如本君帮帮你吧。”
怜奴不知是被折磨得还是痛得,即便这样也没再大哭大闹,身子微弱地弹动一下,若非那胎水不断流失后胎动愈发明显的孕肚还在不断挣动,几乎就要让人怀疑他已经没气了。
被尿摆子打了个激灵,还没从这阵爽快中缓过神来,“呜呜呜!不要!进去了!进去了!”,怜奴猛地向上挺了挺沉重的身子,羊水充沛的大肚在空气中颤了颤,仍旧细瘦的后腰在空气中脆弱得像是要断掉。
胎儿却根本不懂他现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一脚,正踢在膀胱,怜奴只觉下腹饱满的水包汩汩一动,身子一抖,疲软的阴茎立刻挣扎着弹起,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水液。
热的胎宫,极度错愕之中他微微挪动一下屁股,立刻被身体深处那细细密密的疼痛激得一身冷汗,即便八月将产的胎腹沉沉坠在腿间也不敢再动分毫。
少年大张着嘴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他喘息着,哭泣着,在李子督终于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颗硕大鹅蛋顶端的时候,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望了他一眼,又很快用力闭上,好看的眉头皱着,一长串泪线,滚落他白皙的脸颊。
怜奴不知道蛋壳碎成了几片,只知道宫口和肠壁细嫩的软肉中,好像镶嵌进了数不清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随着他腹内胎儿的作动,缓慢地割着他身上最柔软的血肉。
这冰冷的触感自然也惊动了原本安睡在爹亲温暖羊水中的胎儿,他不安地踢动着小脚,稚嫩的身体却不能保护自己,猛地一个小拳头砸在下腹,却让辛苦怀着他的生身之人哀叫一声,更加紧地夹紧了双腿,“啊.......不.......不要.......孩儿别动了!别动了!呃!疼啊!疼!爹亲好疼!疼死了!!呃......呃......”
李子督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子,“叫大夫进来伺候吧,赶紧把蛋生出来,孩子才好生。”
李子督看得烦闷,眼前一阵晕眩几乎要跌倒,几个小厮赶忙扶好他,又是给他胸口顺气又是给他轻轻托着孕肚揉的。
他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首先顺着鹅蛋的边缘钻进去,接着整个手掌都没入湿滑的后穴,李子督觉得有点奇妙,他掌心是硬硬的略带点凉意的鹅蛋,手掌后面就是怜奴温热嫩滑的肠壁。
他还是觉得胸口恶心,干呕了几声却呕不出什么来,实在疲倦,便要回自己房内歇歇。
奶嚒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哪里就这样快了?连那剩下的蛋还未生完呢!”
“什么?!”
不过刚探入食指的两个指节,李子督就碰到了刚刚才塞进去的硕大鹅蛋,怜奴仰面躺着,闭着眼捧着下坠的大肚子无声地流泪。
颓然地猛地砸在地面上,怜奴感觉宫口有一个冰凉的,却更加巨大的东西猛地滑过,接着沉入他娇贵的胎宫,宫口嫩肉被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浑身颤抖,小肉茎被刺激得再次勃起,不间断地喷出水液,直喷了好久,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答不停。
怜奴穴内共塞了八颗蛋,除了最大的
他双目失神,死死咬住下唇,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下移的胎腹,下意识地挺身用力,把肚脐处的最高点使劲往下推。
身边早有小厮恭敬呈上用热水泡过拧得湿热的帕子给他净手,李子督任由他们把自己每根手指,每个指甲缝擦拭干净,眼睛却盯着怜奴身下那个被鹅蛋撑得大开的洞口,红艳艳湿淋淋,松软地翕张着,没了硕物的阻挡,胎水很快涌出,浸湿了身下垫着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