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其实是身子痛得无力了,明明是想要挣扎的腿脚,却松松挂在对他施以凌虐的黑衣人腰上,因为这样好歹可以缓解一下脚腕处被绳索摩擦的抽痛。
而这却被大皇子下意识理解为,他虽然疼得抽搐,嫩xue流血,可能是被烧伤撕裂了,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有剧烈的快感和空虚,还想要被人用大rou棒狠狠地Cao一Cao才满足,越发鄙夷。
老皇帝痉挛无力的肥白长腿被掰开,被膝盖猛地撞进去的粗短蜡烛深深陷在shi软红嫩的xue道里,两瓣白嫩的蚌rou上都是细碎的蜡烛碎屑。
大皇子两根手指掰开嫩xue,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夹住蜡烛的底部,夹了好几次都没把滑溜溜的蜡烛给揪出来。
他冷笑一声,整个拳头都狠狠捣进去,燃烧得很不规则的烛芯大概是捅到了老家伙肥软敏感的宫口,他浑身都簌簌抖动起来,安静了很久的胎儿又拼命挣扎了起来,粉艳艳的大肚子波澜壮阔地颤颤抖动起来。
大皇子的胳膊都捣进父皇的孕xue,直接将那完成使命的短短蜡烛猛地拔出来,两瓣还算白嫩的蚌rou都在害怕地发抖,不敢闭合上,露出里面红嫩出水的甬道,潺潺流淌出来的yIn汁也是粉红色的。
大概是被烧伤了吧,大皇子又邪气一笑,让本殿下给你降降温。
瘫软的孕身暂时得到了片刻安歇,可怜的滚圆大肚没有再被人扇打、浇热油,细润柔嫩的chaoshi孕xue也没有被人粗暴地捅开。
虽然龙胎依然在自己腹中不安地瑟瑟发抖,身子微微一拧,深处的宫口也传来绵绵不绝的刺痛,但平时娇惯极了的老皇帝硬是憋住了呻yin,只有额头冷汗如同硕大黄豆,滚滚流下。
疯子,这个黑衣人不谋财,说不定真的会害他的命。
老皇帝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这边,大皇子却慢慢悠悠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被一层层包裹好的沁凉冰柱,刚拿出来,就缭绕起一阵轻雾,还在大皇子手上融化了一手的冰水。
大皇子一手握着那冰柱,一手拿着一根崭新的刚刚点燃的蜡烛,两根是差不多的粗壮硕长,比先前那根蜡烛更为可观。
因为兴奋,他向来波澜不惊的瞳孔激动地闪着光,迫不及待要看到老家伙接下来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哦——!呃!哈啊啊!不!唔呃!啊~!!!”
长长的冰柱像是冰晶的短剑,头部融化得圆润,捅进chaoshi高热的娇嫩孕xue内时,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剧痛。
纯洁晶莹的冰晶上闪着寒冷的银光,每每被吐出来又被顶进去的时候,好像都会微微缩小一圈,还沾染着粉红美好的颜色。
老皇帝的大肚最为娇贵,里面的龙胎娇生惯养的都被宠坏了,饿了冷了都不行,胎动厉害得像是要破腹而出。
而现在直通孕宫的xue道在刚刚被烫伤之后,又被狠狠插入冰晶,融化的冰水汹涌地倒灌进去,和温暖的羊水混合在一起,把胎儿冻得激烈扑腾不止。
这还不够。
大皇子看着拼命扭动身子抬高屁股又将大肚子左右甩来甩去的老皇帝,被他丑态百出的表演逗得心情愉悦,轻轻发笑,他下巴微微抬起,燃烧的蜡烛就流淌下灼热的蜡油,在老皇帝光洁的大肚上顺滑而纵情地流淌。
“啊!啊啊啊!”
老皇帝肚皮滚烫,xue里冰凉,冰火两重天,身子狠狠打颤痉挛,他被刺激得双腿停不下来地发抖,一直痛得发软的性器都在癫狂地上下甩动,时软时硬,伴随着痛苦的呻yin声,大gui头一跳一跳地弹出白浊。
“哦!不行了.....唔!不行了呜呜!”
饱满的大肚虽然伤痕累累,布满红痕,不如初见时那般白皙嫩滑、诱人可爱,可是现在老皇帝为了挣脱开冰火两重天的极刑,不管不顾地把孕肚挺得老高,圆润的大肚带着娇艳的粉,花苞一样,煞是好看。
柔滑而水嘟嘟的大肚绵软地坠下来一点,又像是个将满未满的月亮。
还是格外邪异的血月。
大皇子慢条斯理地在老皇帝浑圆的大肚上均匀地浇着蜡油,膝盖继续凶猛地将小了一大圈的冰柱在他的xue内不断顶进。
他甚至还能分出神来,用指尖摸一摸那滑嫩嫩的yInxue口,感觉到内里缠绵的嫩rou都是凉凉的,心情极好。
“哦哦哦哦哦哦哦——!”
冰柱被大皇子猛地挺进的拳头狠狠捣了进去,即使小了许多的冰柱对于幼嫩细滑的宫口来说也是个杀伤力极强的武器,更何况它还完全钉进了孕宫,危险地戳在了透明的胎膜上,尖头正好抵在胎儿的大腿上。
吓得他使劲拳打脚踢。
老东西似乎真的不大行了,也不再试图说话了,被绳索勒出深深红痕的手腕和脚腕已经放弃挣扎,在他把他笨重臃肿的身子特地吊高了一点之后,他挺着硕大肚子的无力身子就像个秋千一样,低低地飘逸晃动。
一身黑衣的大皇子重新扎紧蒙面黑罩,脸部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他又检查了一番,确认口球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