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碧青玉势滋养了好几个月的女xue红艳shi润,在玉势拿出来之后,依旧是微微的圆形,还在饥渴地流着水,泛着莹润的光泽。
老皇帝的腿被吊在高高的床柱上,被迫停在半空,狠狠地颤抖着。
连脚尖都是蜷缩的,脚趾内扣进肿得白白胖胖的脚心,看起来还怪可怜可爱的。
大皇子心情极好,如果不是怕被老东西听出自己的声音,他简直想要哼歌。
从随身的黑包袱里,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如同他肌rou线条漂亮的手臂一样粗壮的特大号蜡烛,在老皇帝红肿娇艳的花瓣处随意比划着。
老皇帝看不见,也听不见声音,手脚都被吊起来,嘴巴还被堵住,这简直比他能看到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还要令人恐惧。
敏感红嫩的孕xue在忽然感受到成熟男人灼热的吐息的时候,激动极了,立刻喷出亮晶晶的yInye来,若不是大皇子躲得快,几乎要溅在他的脸上。
大皇子嫌恶地皱起眉,他可不像那群命如蝼蚁的人一般惯着老东西,被惹毛了,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狠狠扇向老皇帝玉露含娇的嫩xue。
那是一只常年练剑的手,手心有薄茧,骨节修长,十分有力,扇人带风。
“啊!啊啊啊!呜!呃!”
老皇帝滑腻的两瓣蚌rou娇弱地张开,又“噗噗”喷出好几波汁ye,伴随着他含混不清的呜呜哭泣呻yin,格外激发大皇子的yIn虐欲。
他等不了了。
粗壮的大红色蜡烛就抵在媚红绵软的rouxue口,老皇帝的身子实在不中用,这个时候还在急迫地分泌yIn汁。
他感觉身上好像有数百只蚂蚁在爬,爬得他心痒痒,身子也痒痒,忍不住轻声哼哼着,扭动着肥圆的腰肢,不断把泥泞shi滑的小yInxue凑得更近。
这可是你自愿的,老东西。
粗壮的蜡烛狠狠往里面一捅!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老皇帝如同一尾陡然落入油锅的肥鱼,白嫩滑腻的身子狠狠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因为四肢都被吊着,臃肿的身子还狠狠地晃荡了好几下,身子笨重地左右扭着,只有模模糊糊的惊叫,反映出他失去平衡后的惊慌。
这蜡烛比大皇子想象的还要粗壮。
预想中的一插到底没有实现。
特大号蜡烛大概进入了一半,就牢牢卡住了,大皇子皱着眉头狠狠又往里面捅了两下,除了得到老皇帝更为凄厉的惨叫和更为剧烈的挣扎之外,竟然一寸未进。
他玩味地挑了挑眉毛,老东西这新生的孕xue,看起来还是个宝xue啊,他还以为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是个老松货了呢。
大皇子心想,父皇啊,您这么yIn荡,迟早会爱上被一群身强力壮的侍卫轮jian的感觉的,若是毫无准备,岂不是要撕裂了您娇贵的宝xue。
不如儿臣助您一臂之力,现在就帮您开拓好,也叫您今后少受些罪,也早点发现还有更为如登极乐的快活世界所在呢!
尽管老皇帝四肢都被绑住,靠他虚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挣脱,大皇子还是用了五分力气,双手都压住老皇帝的手臂,又将身体大半重量倾斜上去,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老皇帝丰腴白嫩的腿,膝盖再去对着饱经蹂躏的小嫩xue,狠狠冲击——冲击!冲击!!!
老皇帝在剧痛之中,果然奇迹般地爆发出了力量,“啊!啊!啊——!”嘶哑地惨叫着,左右飞快地晃着头,挺着高耸大肚的身子一挺一挺地向上用力,发疯地踢打挣扎起来。
大皇子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在老皇帝的小xue不堪剧痛将蜡烛顶出来之后,又狠狠顶进去,如此高速抽插着,插得老皇帝狂吼乱叫,眼泪狂飙,浑身剧烈地痉挛,小xue更是涌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飞快地喷水。
眼见着连那系得紧紧的眼罩都有些松脱的痕迹了,被蜡烛蛮横捅了几十下的老皇帝脚趾绷起又伸展,涕泗横流的可怜样,大皇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光芒,给他镀上一层亦正亦邪的气质,但还是帅得惊天动地。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哈啊啊啊!不——唔啊!不啊!”
蜡烛已经从可怜的孕xue里抽出来了,老皇帝却哭得更加崩溃了,他原本挣扎的腿甚至可怜地缠住了黑衣人劲瘦的腰肢,试图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拉,可是因为无力,两条老腿只能松松挂在上面,讨好极了地缓缓磨蹭。
他嘴里塞的口球上沾满了涎水,滑溜溜的,即使发出声音,也让人听不懂在说什么,因此他还赶紧配合着摇头的动作,哀求着黑衣人行行好,赶紧把粗壮的蜡烛塞进他濒临高chao的小xue。
他挺着巨肚的腰肢在半空中笨拙地扭动,濒临chao吹的小xue叽叽咕咕一阵乱响,老皇帝感到内里极度的空虚,什么脸面都顾不得了,连恐惧都忘记了,只想要达到那灭顶的高chao,于是胡乱地yIn叫哼唧着,小yInxue也来凑热闹,一股股高热chaoshi的莹亮水ye从xue内暗藏的泉眼中喷薄而出!
“哦!哦!哦啊!呜!”
大皇子